&ep;&ep;司徒邺平日在父亲面前很低调,一直以身体不好为由,不参与后宅之争。

&ep;&ep;现在不同了,争一争,那就是天下的九五之尊,何况司徒琰质疑的是他的人品。

&ep;&ep;“二弟,这怎么可以混淆为一谈,恩情可以用别的方式回报,许她更多的利益就是了。荣华县主不是皇商吗,就给她十年的供应权,赚来的钱还有名声,够陆家吃三代了。”

&ep;&ep;司徒琰虚眯了眼睛看他大哥,没想到,这样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现在也能站出来恶心他了。

&ep;&ep;司徒宏彰不说话,司徒琰也不说话,司徒邺认为自己说的对,越发侃侃而谈了。

&ep;&ep;“何况,父王如今就你我二子,你是世子,就会是未来的太子。父皇才登基,正是树立威信的时候,你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太子妃,父皇的面子往哪里放。”

&ep;&ep;“够了!”司徒琰一声爆呵,说他可以,说贞贞名声不好,他容忍不了。

&ep;&ep;“贞贞做错什么了?名声不好,她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一未成亲,二未嫁人,怎么,我想娶,就不可以了?大哥你可别忘记了,如今你的安闲王是托谁福坐上的。”

&ep;&ep;司徒邺最恨的就是他这个王爷头衔,司徒琰是没册立太子呢,那是因为父皇也没有正式册立登基。

&ep;&ep;但是父皇给他拟定的是威远王,自己就是安闲王!不就是说他一无是处,只能安闲度日吗!

&ep;&ep;人被戳到痛处,都会失了稳重,司徒邺也暴露了内心的深处的胜负欲,据理力争。

&ep;&ep;“二弟别忘记,先皇虽然死了,旨意可是生效的,不日她还是要嫁进顾府。她连做顾沛涎的正妻都不配,何况是太子妃。”原本这样说,就已经触犯了司徒琰的逆鳞。

&ep;&ep;末了,他还嘀咕了一句,“被那么多男人看去身子的女人,还拿回来当香饽饽!”

&ep;&ep;“司徒邺!”

&ep;&ep;司徒琰举拳就打,他的脾气本就暴躁,只是年纪大了,懂得收敛。但不代表他的脾气就消失了。

&ep;&ep;司徒邺从小体弱,这一拳卧倒在地,竟然吐了一口血。

&ep;&ep;“父皇,孩儿说的话就算是再不好听,可句句是实话!”

&ep;&ep;司徒琰拳头捏得死紧,脸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ep;&ep;“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今日我就在这说清楚。父皇正是春秋鼎盛,登基之后,必要扩充妃嫔,到时候,父皇可以在众多子女里再立太子。我宁可不要这天下,也绝不会辜负一个深爱我之人。”

&ep;&ep;久未说话的皇帝终于不再看热闹了,他沉声问:“你对这天下当真没有半点非分之心?”

&ep;&ep;司徒琰傲立在殿中,“如果我想,入关那日,龙袍加身的就是我了,又怎么会给诸位皇叔兴师动众的机会,一直等到父皇到京都。”

&ep;&ep;司徒宏彰点头,很是爱重地看着司徒琰,就你是他刚刚打了人,自己完全没有看到一样。

&ep;&ep;“琰儿,你想娶陆贞贞也不是不可,只要她佯装假死,朕给她一个新身份,你依旧可以坐你的太子,与她双宿双栖!”

&ep;&ep;“如此两全其美,你觉得父皇的意见如何?”他说完,定定看着司徒琰。

&ep;&ep;司徒邺眼中暗藏恨意,他被打,父皇是如此不管不问,全当没看到,这让人无比受挫,大伤自尊心。

&ep;&ep;司徒琰却是冷冷一笑,“我还是那句话,贞贞没有任何错,我要的,就是正大光明迎娶他过门,她本就是我儿时定下的妻子,在我心中,从未改变。”

&ep;&ep;司徒宏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此子样样都好,就是过于重喏,江湖席气太重,还是太过年轻。

&ep;&ep;直接立他为太子,如此任性妄为的性格,怕是日后会做出诸多随心所欲的错误决定,是该给他一点挫折,好好历练历练。

&ep;&ep;于是他沉了声,语气严厉下来。

&ep;&ep;“既然你执意如此,就带着你的女人,去你的封地镇守边关吧,太子一位,你就别想了。”

&ep;&ep;司徒琰先是一愣,随后一喜,儿臣谢过父皇。

&ep;&ep;司徒邺不敢置信,父皇当真不立太子了?那他留在父皇身边,就可以好好筹谋了。

&ep;&ep;哪知下一句,皇上道:“邺儿的身子一向羸弱,一到冬日就咳喘不止,这样,父皇将闽州一带划分给你做为封地,那里沿海,地质富饶,适合你安闲于生。”

&ep;&ep;司徒邺愣怔在原地,他嘴角嗫嚅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父皇,幽庆帝在位时,朝中奸臣当道,百姓日子也过得民不撩生,正是百废待兴,用人之时,孩儿愿意留下来,替父皇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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