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琬却听得很清楚,曾经眼睛看不见,她训练过自己的敏锐的听觉,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听见平常人听不到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那样…潇洒地…忘了我?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

&ep;&ep;宁静琬闻着他身上清香,愈加疑惑,忘了我?他说的是自己吗?

&ep;&ep;不可能,他说他和他妻子那样深爱过,既然是缠绵入骨的深爱,一定会在心灵深处留下痕迹,可是她与他,从未有过交集,哪里来深爱?又何来忘了他之说?真是浓醉时的胡话罢了!

&ep;&ep;不知道是酒力的作用,还是压抑太久,凤君寒拥着怀中再熟悉不过的琬儿,大手竟然如同以前一样不自觉滑向她腰间,滑入她的衣襟,迷蒙之间竟然开始解她的寝衣,声音还含混不清,“琬儿,我…爱你!”

&ep;&ep;一句“琬儿”让宁静琬彻底清醒过来,恼怒不已,他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了!

&ep;&ep;心下一怒,素手高高扬起,下意识地就朝着他那张俊美的脸挥了过去,可是还没到他脸上,他手中的动作就忽然停止了下来,没了动静!

&ep;&ep;宁静琬松了一口气,还好,看来他真的醉过去了,想起身,却被他的手臂抱住,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他怀中抽身出来!

&ep;&ep;宁静琬本想吩咐人把他抬回去,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本就是他的龙床,她只是鸠占鹊巢而已,他要睡就要让他去睡吧!

&ep;&ep;只是,宁静琬怎能与他同塌而眠?披了件外衣起身,看着他倦淡的脸庞,忽觉心下一紧,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如此无情地打破他的希望和他的幻想,他那样地痛苦,她这样地冷血,只会冷漠地对他说爱情就像人生,不能重来,无声轻叹,问世间情是何物?到底谁是谁命中的劫数?

&ep;&ep;不知不觉间,忽然一股温热从脸颊滑下,宁静琬惊异不已,她哭了,她怎么会哭?自嘲一笑,伸手拭去了不知道为何流下来的眼泪,闭上眼睛,靠在床榻边,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ep;&ep;★★★

&ep;&ep;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宁静琬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

&ep;&ep;“来人!”宁静琬道。

&ep;&ep;很快有宫女低眉进来,“奴婢在!”

&ep;&ep;“昨晚有谁进来过?”

&ep;&ep;“除了王爷,没人来过!”

&ep;&ep;宁静琬顿时睡意全消,挥了挥手,让宫女下去了。

&ep;&ep;看来又是他抱自己上床入睡的,宁静琬叹息一声,有一种强烈的要离开的冲动,昨晚他喝醉了,自己逃过了一次,那今晚呢?明晚呢?还要多少未知等着自己?

&ep;&ep;用过早膳没多久,长乐宫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皇太后。

&ep;&ep;皇太后实际上已经是太皇太后,只是景王爷并未正式登基,所以宫人还是按照以前的称呼称为皇太后!

&ep;&ep;宁静琬虽然在长乐宫住的日子不短了,但是凤君寒并未让她去拜见任何人,她每天在长乐宫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暗中查看地形,制定逃跑计划!

&ep;&ep;虽然并未见过皇太后,也不知道宫中还有皇太后,不过看这架势,宫女嬷嬷为数不少,阵仗极大,宁静琬已经隐隐约约猜出她的身份,不过不敢贸然行礼,在宫女的提醒才知道这是皇太后,已年逾七十,却因保养得好,看上去才刚满五十。

&ep;&ep;“阿灵叩见太后娘娘!”

&ep;&ep;阿灵?太后眉毛一扬,“你就是景王爷带回来的女子?”

&ep;&ep;宁静琬实在不知道到太后什么意思,轻轻点头,“是!”

&ep;&ep;“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的声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ep;&ep;宁静琬坦然抬起头,迎上太后的目光,心中狐疑,太后的身份多尊贵,一道懿旨不就召她过去了?还用得着亲自来长乐宫“探望”她?

&ep;&ep;宁静琬判断太后眸光的含义,却判断不出来,若有那么容易判断出来,就不是太后了!

&ep;&ep;太后上上下下打量宁静琬,果真是个很美的女子,眼眸中隐隐透出自信睿智的光芒!

&ep;&ep;太后虽早已不问世事,一直在太后寝宫吃斋念佛,太后从无弄权之心,是真正意义上的不问政事,严格恪守后宫不干政的祖制,她唯一关心的就是皇家子嗣,君寒为了一个女人抛却了佳丽三千,她虽觉不妥,心底不愿,可是儿孙的事她早已说不上什么话了!

&ep;&ep;几个皇孙平日都政务繁忙,连去太后寝宫给她请安的日子都少得可怜,还是她听到了风声,听说景王爷此次微服出巡带回来一个女子,宠爱有加!

&ep;&ep;太后觉得事有蹊跷,君寒不会这么没分寸,随意带民间女子进宫,特地召来了三皇孙凤倾城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凤倾城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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