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得人心了。可惜的是,他自己似乎并认识不到这一点,也从未想过去改变什么,这个太子的宝座,他坐的还真是悠闲。

&ep;&ep;司徒静言一下就傻了眼:皇上竟然不听她的说辞,硬要问个结果,这要如何回答?

&ep;&ep;“姐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沐烟箩“好心”地提醒她,“哦,是了,要说到这不出世的高人,无所不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似乎……没有多少,是不是……”

&ep;&ep;“啪”一声响,宣景帝一掌拍上龙案,“司徒震,究竟是谁,还不从实说来!”

&ep;&ep;沐烟箩的话倒是提醒了他,除了“海角小楼”,还有谁有此本事?可这京城中谁人不知,他严禁皇室、官员与其来往,益阳王却敢犯他忌讳,实在是胆大包天!

&ep;&ep;蓝德妃一见宣景帝的脸色,先吓得白了脸,缩着不出声。她求助于海角小楼之事,可绝对不能泄漏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p;&ep;眼看场面僵住,寒妃好好的生辰之席要闹出悲剧来,群臣也是噤若寒蝉,不敢应声,司徒震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司徒阳烨绝望地看向紫凝,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求你。

&ep;&ep;是时候了。紫凝淡然一笑,站起身来,轻轻巧巧地道,“皇上恕罪。”

&ep;&ep;她一开口,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有魅王妃开口,一切大吉。

&ep;&ep;“紫凝?”宣景帝微一愣,“怎么?莫非你知道内情?”

&ep;&ep;好你个北堂紫凝,居然要落井下石?司徒静言惊怒交加,才要上前质问,手腕一紧,已经被哥哥拉住,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ep;&ep;“回皇上,治好司徒郡主的,是我,”紫凝上前两步,施了一礼,“也是我请求益阳王莫要说出此事,却不料引来这般误会,惭愧惭愧。”

&ep;&ep;“魅王妃,真的是你?”沐烟箩眼里是强烈的不甘,心里更是怒骂紫凝的多事:你若不出声,益阳王必难过此关,为何要帮他?

&ep;&ep;“是,”紫凝岂会将她的责难放在眼里,“皇上恕罪,皆只因之前我曾说过,再不管皇室与朝臣之事,可司徒郡主遭人所害,司徒世子护妹心切,上门相求,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就应承了下来。我是不想旁人知道此事,嘲笑我自打嘴巴,并非有意隐瞒,皇上千万恕罪!”

&ep;&ep;司徒阳烨顿时对她感激莫名,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必定要对紫凝叩头,以谢大恩了。

&ep;&ep;宣景帝脸色稍缓,但并未彻底释然,看了紫凝一会,才冷声道,“原来如此,既然并无其他,此事就此作罢。今日是寒儿生辰,莫再说那些烦心事,都坐下吧。”

&ep;&ep;“谢皇上!臣惶恐!”

&ep;&ep;群臣谁还敢多言,赶紧坐下去,吃吃喝喝,气氛才稍稍和缓了些。

&ep;&ep;紫凝回到君夜离身边坐下,与他互相握了握手,却听上位的君夜辰小声说道,“大皇嫂好本事,佩服,佩服。”

&ep;&ep;君夜离回眸看他一眼,淡然一笑,“二弟,你不是今天才知道紫凝的本事吧?”

&ep;&ep;不软不硬地碰了个钉子,君夜辰也不以为意,继续喝酒。

&ep;&ep;宴席就这么不痛不快地结束,深感无趣的众人各自离去。这帮不相干的都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真不知道做为今日宴席的绝对主角——寒妃心里做何感想。

&ep;&ep;避开众人后,益阳王快走几步,追上君夜离和紫凝,“魅王殿下,王妃,方才,多谢。”真难为他还肯服这个软,看来也是知道今日凶险,如果不是紫凝,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ep;&ep;“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紫凝淡然一笑,“话说回来,王爷日后行事还要多加小心,以免授人以柄。”

&ep;&ep;“臣谨记,多谢王妃指点。”益阳王抱拳施礼,“今日大恩,容后再报,臣先行告退。”

&ep;&ep;“王爷请。”

&ep;&ep;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君夜离冷声道,“益阳王此人心性喜怒无常,且城府极深,留他不得。”

&ep;&ep;紫凝点头道,“他嘴上是说感激于你我,实则知道这次是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不会就此罢休的,仔细防着他也就是了。”

&ep;&ep;“好。”

&ep;&ep;两人往回走,结果没走出多远,又被沐玉麟和沐烟箩给拦了下来,父女两个都是掩饰不住的满脸怒气,“王妃为何要帮益阳王说话,他们与海角小楼勾结,图谋不轨,魅王殿下难道放任不管吗?”

&ep;&ep;“勾结”二字入耳,紫凝还没说什么,君夜离已嘲讽一笑,“国公大人有何证据证明,益阳王是与海角小楼来往?”

&ep;&ep;“这……”沐玉麟一时语塞,强辩道,“眼下是无证据,可只要详加查探——”

&ep;&ep;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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