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衣姑娘跟着卫队回到了太守府,太守怒气未消,下令把贴身丫头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ep;&ep;“爹爹,这不是丫环的错,要打就打女儿吧。是女儿听说灵芝河有金鱼,非常好奇,又怕爹爹不让我出去,所以瞒着您和丫环偷偷摸摸溜出城的。”白衣姑娘挡住了前来拉丫环的兵丁,对太守说。

&ep;&ep;“你大病初愈,傻乎乎一个人溜出城,要是遇见恶人怎么办?”

&ep;&ep;“爹爹,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人民安居乐业,商贸发达,百姓路不拾遗,怎么会有恶人。”白衣姑娘端给太守一杯茶水,微笑着说。

&ep;&ep;太守听见自己的女儿夸奖他,脸上的怒气终于没有了,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ep;&ep;“可是我还是担心你,毕竟你已经长大了。到了出嫁的年龄,今天云南王爷派人来提亲,他家的二公子一表人才,又是一方诸侯,我来争取你的意见,不见你,我就答应了。一个月以后举办婚礼,最近你就收拾点针线活,不要再乱跑了。毕竟你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大大咧咧跑出城,有损我和你的形象。”太守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女儿。

&ep;&ep;“爹爹,你怎能不征求我的意见,就随便答应人家了。婚姻大事是女儿一生一世的大事,怎能如此草率呢?云南王爷的二公子长什么模样,瘸子还是背罗锅,我知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嫁给他。我誓死不从,我的幸福我做主。”白衣姑娘气呼呼地说。

&ep;&ep;“自古儿女婚姻,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太守喝着茶水,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ep;&ep;“那你让女儿死了去吧,你就当女儿没有来到这个世上。”白衣姑娘说着话,跪在地上向太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含着泪冲向了走廊的铜柱子。

&ep;&ep;一切都太突然,一切都出乎意料,太守府乱成一锅粥。鲜红的血染红了铜柱子,染红了走廊的灰砖。白衣姑娘昏死了过去,太守抱着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叹息道:“我的乖女儿,我也是为了让你找个好婆家呀。想那云南王爷,坐镇西南,呼风唤雨,绫罗绸缎不计其数,金银珠宝无数,许多官宦人家的女子想嫁也嫁不过去;何况云南王爷,握兵自重,当今圣上都不敢得罪,我小小的一个太守,怎么敢得罪呀!他的儿子瘸子也好,背罗锅也好,傻痴呆也好,都要嫁给他呀。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我的女儿。”

&ep;&ep;一位郎中背着药箱急急忙忙走进了太守府,白衣姑娘被抬进了她的绣房。郎中为她敷上了止血药膏,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草药。丫环拿着草药走出绣房,熬起了药。

&ep;&ep;“我的女儿……”太守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问医生。

&ep;&ep;“大人,容我直言,贵小姐恐怕一年半载不能苏醒,她的颅脑损伤严重,性命堪忧。”郎中尽管战战兢兢,但直言不讳。

&ep;&ep;“请你一定想办法救活我的女儿,我愿意散尽家产,为女儿治病。”太守留着泪,握着女儿的手,语气凄凉悲切。

&ep;&ep;“请太守原谅,我实在没有回天之术。贵小姐大病初愈,本来身体虚弱,今天又受如此伤。请太守另请神医,原谅我这个庸医吧!”郎中战战兢兢跪在太守脚下,低着头,说着。

&ep;&ep;“罢了罢了,管家拿些银子打发他走吧。”太守头不抬,摇摇手。

&ep;&ep;郎中随着管家走出了白衣姑娘的绣房,管家端出一盘碎银,郎中没有收,急匆匆走出了太守府,回到了医馆。

&ep;&ep;“翠,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连夜出城。”郎中对一位低个子姑娘说。

&ep;&ep;“老爷,我们的医馆开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关门,连夜去那里呢?”名字叫“翠”的姑娘站在原地,不解地问。

&ep;&ep;“太守的女儿,今天头碰铜柱,生命危在旦夕。太守就这一个女儿,视如掌上明珠,她如果死了,一定会悲痛欲绝,一定会迁怒于我。我们还是逃命要紧,没有了药馆,我们可以重新开,没有了命,什么也没有了。”郎中一边收拾着书籍,一边说着,“你赶紧把细软收拾一下,装到马车上,越快越好。”

&ep;&ep;在稀稀落落的星光照耀下,一辆马车拉着郎中和一位叫“翠”的姑娘,连夜出了城门,消失在了远方。

&ep;&ep;半夜三更,白衣姑娘气息奄奄,有出气没有进气,太守派兵丁来找郎中,郎中所开的医馆门紧锁。兵丁破门而入,医馆除了坛坛罐罐和一些中草药外,没有其他。兵丁破口大骂着,回到了太守府。太守大骂兵丁,跑遍城,挖完老鼠洞,也要把那个郎中找回来,不然提头来见。兵丁最了解太守的脾气,杀人如麻,自从太守的女儿被神僧救活以后,太守彻底变了一个人,爱民如子,对兵丁也爱恋有加。可这次太守的女儿生死两茫茫,太守重新变得脾气暴躁,如果找不到这个城里最好的那个郎中,他们的头落地对太守而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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