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谁知这哈哈儿竟然发起疯来,说要是不让我跟那个武林副总盟主比武,那我就和你们比!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就打。

&ep;&ep;李破奴急忙出手招架,但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好招呼其余的三省堂高手过来帮忙,同时又让人赶紧去喊张胜素。

&ep;&ep;去喊张胜素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对李破奴说道:“不好了,张女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会动了,这可怎么办啊?”

&ep;&ep;李破奴心中大惊,但是此时他已经无法分身去看张胜素了,因为哈哈儿的招式已经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想走都走不掉了。

&ep;&ep;只见三省堂的高手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不多时就剩下了李破奴自己一个人。正在这危机关头,独目仙从外面回来了。他见状急忙上前与哈哈儿搏斗,李破奴乘机跳出战圈,去找张胜素。

&ep;&ep;到了张胜素的房间,只见她和那个仆妇都倒在床上,直直地瞪着两眼,根本就不会动了,看来是被人点中了穴道。

&ep;&ep;李破奴不由得手足无措。他想给张胜素解穴,但是不知她被点的是那处穴道,如果要在她身上寻找,那又太过不敬,毕竟人家是女流之辈,而且又是张总盟主的亲人。这可怎么办呢?耳听得外面独目仙传来了一阵阵惨呼,李破奴不由得肝胆俱裂,他不敢回到院子里去,而是从张胜素房间的后窗直接跳了出去,一溜烟地跑到了院子外面。

&ep;&ep;他跑到了院子外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藏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听听没什么动静,心想自己还是得回去。毕竟自己是主事人,出事之后如果只顾自己溜之大吉,那可如何向张玄龄交代呢?想到这里,他硬着头皮,仗着胆子,慢慢地一步一步挪回了院子里。

&ep;&ep;到了院子里,只见满地都是尸首,三省堂的高手只剩下了独目仙一个人,而他也变成了双眼瞎。

&ep;&ep;独目仙听到李破奴回来,神色黯然地说道:“走了,都走了。哈哈儿走了,苏立雪也走了!”

&ep;&ep;李破奴听了他的话,吓得手脚冰凉,暗想坏了,这回自己可是碰上大麻烦了。

&ep;&ep;正在这时,又听得房门吱呀一响,那张胜素披头散发地从房间里蹒跚着走了出来,一见到李破奴就叫道:“哈哈儿呢,他……他跑到哪里去了?”

&ep;&ep;“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他的武功太高,弟兄们为了拦住他,都……都死了。”李破奴指了指地上那些三省堂高手们的尸体。

&ep;&ep;张胜素狠狠地一跺脚:“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这下子可是闯了大祸了——唉,这也都怪我呀,当初就不该听总盟主的话,不该让这孩子到这儿来。结果他到这儿来了一趟,不但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净添乱了。”

&ep;&ep;李破奴说道:“张女侠,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哈哈儿为什么会这样?您刚才又为什么会那样呢?”

&ep;&ep;张胜素摇头叹息道:“这孩子是犯病了,他一旦要是犯了病,我也拿他没办法呀。李副堂主,你不知道,在天目山上,这孩子是无拘无束,可以到处乱跑,所以看上去还挺好的。可是到了这里,这么多天的时间一直都把他拘束在这个小院子里,他就受不了了。前两天他就闹着要出去,我连哄带骗地稳住了他,谁想,今天一大早,他竟然冲着我发了脾气,我说了他两句,他就对我动手了,点中了我的穴道,一个人跑了出来。我运气冲关,好不容易才解开了穴道,没想到他已经……唉,这可怎么是好啊!”

&ep;&ep;李破奴听了,不由得也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倒也怪不得张女侠您。”

&ep;&ep;张胜素说:“你知不知道哈哈儿跑到哪里去了?”

&ep;&ep;“这个……这个任家正在出殡办丧事,他大概跑到那里去了吧?”

&ep;&ep;“什么,跑到那里去了?哎呀,那可不得了。”张胜素脸都白了:“那里都是武林高手,他到了那里,一定会和人比武,不管伤了谁,那都是祸事一桩。你快去,快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ep;&ep;“我去——”李破奴不由得一咧嘴:“张女侠,哈哈儿的武功那么高,我哪里能制服得了他?还是……还是您自己去吧。”

&ep;&ep;“你说什么,让我去?”张胜素柳眉倒竖:“你胡唚什么?在那大庭广众之下,他要是叫我一声娘,我今后还有脸见人吗?你想害我不成?你是三省堂副堂主,和那个诸葛平一样,满肚子都是鬼主意,我就不信你想不出办法来把哈哈儿给我找回来——快去!”

&ep;&ep;李破奴没办法了,只能是硬着头皮自己一个人去找哈哈儿。现在他手下的人除了一个独目仙,其余的都死了,而独目仙也不能再帮他的忙,就剩下他单枪匹马了。

&ep;&ep;他出了小院,直奔天门武馆前的席棚而去,到了那里一看,哈哈儿果然在那里,而且正和各路武林高手斗得兴高采烈呢。如果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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