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原来我师弟胜了,定是我暗中相助;败了,便是技不如人。”

&ep;&ep;周围弟子异样的目光落在郑森身上,毕竟他们亲眼看着,谢微之什么也没做,不过随意指点几句。

&ep;&ep;沐浴在这些目光中,郑森不免觉得恼怒,但到了此时,是决不能服软的,他继续道:“是又如何!”

&ep;&ep;“我实在,不该同你讲道理的。”谢微之屈指敲敲额头,“我如何忘了,这太衍宗,自来是以实力为尊的地方。”

&ep;&ep;说罢,她伸手一握,青竹枝出现在手中。

&ep;&ep;手腕翻转,谢微之将青竹横空劈下,霎时掀起无边气浪,周围数名金丹弟子纷纷站立不稳,被迫向后退去。

&ep;&ep;直面这一击的郑森猛地睁大眼,他没想到,谢微之竟然会这般贸然出手,她虽是化神,可太衍宗上下的化神修士,绝不少!

&ep;&ep;她怎么敢?!

&ep;&ep;电光石火之间,郑森没有余暇多想,只能撑开护盾,护住自家和身后几名云中弟子。

&ep;&ep;但谢微之的灵力遇上护盾之时,便如摧枯拉朽一般将其击碎,下一刻,郑森和几名云中弟子被掀翻在地,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ep;&ep;为首的郑森伤得最重,此时倒在地上,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ep;&ep;他满心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她不过刚入化神,随手一击,怎么可能有这样强的力量?!

&ep;&ep;谢微之站在原地,面上已经没了笑意,长发在风中飞舞,侧脸凛冽如霜雪。

&ep;&ep;谢十七看着这一幕,被惊得微微张开嘴,大师姐,好强啊...

&ep;&ep;演武场上空禁制被谢微之的灵力触动,金色的阵纹闪动,符文从四面八方向谢微之捆缚而来。

&ep;&ep;她抬起手,一瞬间,所有符文都停在半空之中,动弹不得。

&ep;&ep;谢微之就这样一握,金色的禁制符文便在一瞬间尽数破碎,化为无数光点落下。

&ep;&ep;演武场上的禁制,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被谢微之毁去。

&ep;&ep;在场的所有太衍宗弟子,看向谢微之的目光,都是全然的惊讶与敬畏。

&ep;&ep;“谁敢在我太衍宗放肆?!”

&ep;&ep;高空中传来一声暴喝,一道遁光自天边疾射而来,落在演武场上。

&ep;&ep;“哪个不长眼的孙子,敢在爷爷执法的时候触犯门规,不知道化神以上,不能轻易在宗门动手么?!”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骂骂咧咧道,“一动手知道要打坏多少东西么,宗门灵石不要钱啊!”

&ep;&ep;谢微之冷眼看向来人,灵力缠绕上手中青竹,她今日心情不算太好,所以,来一个,打一个。

&ep;&ep;骂骂咧咧的中年汉子也抬眼,谢微之的身影落入他眼中,他还没说完的半句话顿时噎在喉咙口,木呆呆地看向谢微之。

&ep;&ep;*

&ep;&ep;东境,琅琊晏氏,本家之中。

&ep;&ep;晏鸣修握着儿子的手腕,片刻后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花了这些日子,总算把身上七情之气祛除干净了。”

&ep;&ep;他满意地打量着晏平生:“十九岁的元婴,在修真界,不说后无来者,那绝对是前无古人的。不愧是我儿子!”

&ep;&ep;晏平生收回手,并不打算和他互相吹捧,只道:“那老爹,我现在可以出门了吧?”

&ep;&ep;“你又想跑哪儿去野?”晏鸣修没好气道,“上回被魔尊离渊追杀,你可是险些连小命都丢了。”

&ep;&ep;晏平生的眼神有一瞬的幽深,随即他如常笑道:“那都是意外,绝不会有下次。”

&ep;&ep;绝不会有下次。

&ep;&ep;“你这回想去哪儿?”

&ep;&ep;“太衍宗。”晏平生答道,“我之前同微之说好,要去拜访太衍宗。”

&ep;&ep;晏鸣修毫不客气地给他脑门上来了一下:“什么微之,叫师伯,没大没小的!”

&ep;&ep;“前日太衍宗才发来请柬,请我晏家去观礼,掌教之位,要传与如今的掌门大弟子司擎。你若想去太衍宗,便再等上数日,与我们一道出门好了。”

&ep;&ep;晏平生点头,似乎就这样应下了。

&ep;&ep;但当晚,晏鸣修从长兄处回来,才发现自家已是人去楼空,里里外外再找不到任何小狗崽子的身影。

&ep;&ep;“老爹,我先去太衍宗了,勿念。”

&ep;&ep;晏平生在房中留下一道神念,晏鸣修看完,不由笑骂一句:“臭小子!”

&ep;&ep;罢了,如今他有红尘剑傍身,便是面对魔尊离渊那样的合道修士,也有自保之力,足够撑到自己去救命。

&ep;&ep;“阿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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