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沙加尔,我不管你对我的态度如何,一会你若是…”

&ep;&ep;“大祭司大人。”

&ep;&ep;没有多少温度的声音轻飘飘地从木马的上方传来,有着漂亮小麦色肤色的少年冷冷地看了一眼身边布满疲态的大祭司,打断了他的话,毫无表情的说着:“我的态度如何,与你无关。”

&ep;&ep;“…”

&ep;&ep;自从供养日之后,沙加尔就像是转了性子。

&ep;&ep;从前在神庙内对大祭司不说毕恭毕敬,也是保有着尊重。如今,仗着贵族们对于他的喜爱,又加上对大祭司本人的厌烦,只要是没有神庙以外的人的时候,他总是对大祭司冷眼相待。

&ep;&ep;除此之外,趁着被侍奉的人在兴头上的时候,他也会适当地对着他们说上几句实话。

&ep;&ep;这实话的后果是,那些听了的尊客们对于大祭司开始不待见了起来。

&ep;&ep;疲于维护关系,如今,大祭司对这位预备役祭司大人可是头痛得很。

&ep;&ep;就算知道是沙加尔在暗地里给自己下了绊子,出于年岁大了的原因,也少有客人愿意听他啰嗦。尽管仍是贵族们的宠臣,大祭司如今得到的赏赐,大不如前。

&ep;&ep;而今日,是国假的最后一日。

&ep;&ep;为了感谢幼国主的圣恩,今日的沙加尔有着比接客更为重要的任务,就是今日的宴席。

&ep;&ep;依着幼国主的意思,沙加尔需得坐着装了假阳具的木马,自神庙的正殿入口至宴会厅。到了后,其余的规矩,幼国主自己会有打算。

&ep;&ep;今日,更是有许多贵客会驾临神庙,只怕又是要沙加尔以一己之躯服侍众人。

&ep;&ep;嘎吱声响起,驮着王城新贵的木马在侍者的搀扶下缓缓前行。木马上连接着轮子的木制假阳具开始了杵动,上下抽插着,不断将粉嫩的穴肉以及些许肠液送到座上。

&ep;&ep;身后的敏感点不断地被没有情感的木棒抽插着,同样封闭了情感的少年只是木着脸,用着无神的双眼看着通往长廊的,紧闭着的门。

&ep;&ep;一下抽插,或许戳到了某处,他的脸抽了抽。

&ep;&ep;华丽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漠然的面容在门后的景象出现的一瞬间切换成了柔媚。主动扭动着腰肢,沙加尔做出了被木马侵入得无法自持的样子,伴着胸前悦耳的铃声,他婉转地发出了呻吟。

&ep;&ep;带着动听的淫声和穴肉内的水声,沙加尔颤着声音,对着走廊上观礼的人做出了恭敬的赐福。只是这赐福如同被身后的入侵不断干扰一般,竟是完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ep;&ep;不过,这些贵客又哪里是来看什么赐福的,见着这荒唐场面,他们才心满意足。借着祭司大人玩忽职守的名,倒是有几位拿着礼用的金鞭往本就被打得绯红的沙加尔的臀上抽了几下。看着少年那求饶般的回应,他们才露出了笑。

&ep;&ep;呵,真是好糊弄。

&ep;&ep;带着迷乱的眼睛之下,露出了一丝鄙夷。

&ep;&ep;搅动着,终于,木马将沙加尔带向了宴会厅的门口。

&ep;&ep;在木马停下的前一会,沙加尔有意地用力夹着自己的后穴,调着角度,令那木棍能够准确地磨着自己甬道内的那处。于是,正巧在停下的那刻,紧紧绞着木棍的后穴喷出了大量的清液,他也红着脸,颤着身子倒在了木马的身上。

&ep;&ep;“竟是这么轻易就去了,孤未来的大祭司,还真是个淫种。”

&ep;&ep;仍在帘后的幼国主明显对着场戏感到十分有趣,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兴奋,又有着一些嘲讽。幼童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侍者上前迎接。宫殿的侍者行了礼便从帘后退出,端着身子缓步走向木马。

&ep;&ep;一阵拖动,那侍者将沙加尔从木马上抱了下来,脸上带着些许厌恶。

&ep;&ep;“呼…呼…奴…奴沙加尔,见…见过尊者…”

&ep;&ep;喘着,被放在地上的沙加尔装作柔弱的样子撑起了身子,缓缓地向主座行了礼。身上原本撩起的衣衫也垂落在地,覆着才被玩弄得漂亮的下身。

&ep;&ep;“今日…奴失礼…还请尊者…啊…请尊者赐罚。”

&ep;&ep;说着,沙加尔将身子缓缓伏低,独将臀处稍稍抬了起来。

&ep;&ep;“呵…”幼童的笑,透着那可怖的白帘落在了寂静的厅中。

&ep;&ep;尽管厅中众人皆是身份贵重,但竟无一人敢在此时说上什么,生怕触怒幼国主。

&ep;&ep;“有趣…”原是斜倚着身子的幼童,将身体正坐了起来,然后稍稍前倾了些许,“那么,爱卿觉得该怎么罚?”

&ep;&ep;稚嫩的声音之中藏着的是无形的杀意,令常年如夏的殿宇瞬间如同坠入寒窟。

&ep;&ep;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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