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现在就因为沐九歌这个贱人,楚云邪甚至想把她赶出去,不行她绝对不能离开楚王府,绝对不能。

&ep;&ep;太妃眼里难掩狠戾的光芒,下一刻她看向了旁边的梁柱,一头撞了上去,额头冒出鲜血。老嬷嬷慌乱的接过她,“太妃,太妃,你这是做什么啊?”

&ep;&ep;有鲜血不断蔓延,太妃眼睛开始迷离,她急急抓住老嬷嬷的手,“嬷嬷,这一次靠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我不能离开楚王府,不能啊。”

&ep;&ep;霎时间,老嬷嬷就明白了,她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泪珠,不住点头:“太妃,老奴定不如所托。”

&ep;&ep;下一刻,太妃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在老嬷嬷怀里。看着怀里的太妃,老嬷嬷满是凝重。她看着太妃长大,一路陪着太妃从秀女到先帝最为宠爱的妃子,最后是太妃。

&ep;&ep;可以说她一生最好的年华都给了太妃,于她而言,太妃已经成了人生的全部。太妃荣她荣,太妃败她败,所以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太妃绝对不能离开楚王府。

&ep;&ep;如果太妃离开了,老嬷嬷自己的日子就更加艰难了,虽然楚王府里太妃闹腾,可是有衣穿有饭吃,不像他们前几年得自己动手才能勉强活下去。

&ep;&ep;既是想通了,老嬷嬷掩面挤出了几滴眼泪,期期艾艾的嚷嚷:“太妃娘娘撞梁了,快来啊,来来人啊。”

&ep;&ep;虽说守门的侍卫也看不惯太妃在楚王府的作为,但是他们也只是混吃的人罢了,主子好他们就罢了,主子出事完蛋的也是一起。

&ep;&ep;所以在听见老嬷嬷嚷嚷的时候,他们赶忙打开门,进来只看见太妃满脸血迹,还不断的流淌,吓得赶忙去叫人。

&ep;&ep;蓝禾是首先听到消息的,作为总管,王府的很多事情都是先报给她,于是蓝禾趴在床上还在养鞭伤的模样只能作罢,她想了许久还是派了小丫鬟给楚云邪消息,毕竟太妃再怎么说还是楚云邪的养母,作为一个下人,她着实不好处理。

&ep;&ep;如果楚云邪知道了消息也不说什么的话,蓝禾自己定然明白了,爱怎么处理。意料之中,在蓝禾打算拖着病体去看望太妃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来回王爷的信了,“殿下让姑娘你看着处理,以后太妃的事情也不用报给他了,还有王妃。”

&ep;&ep;抬头看了看人来人往不断的院子,蓝禾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ep;&ep;所以楚云邪终究对太妃还是下了狠心的,想来也是太妃活该,最后闹得不愉快,难以处理。可是原本计划明日就送太妃去庄子上的事情,必须的搁置下来了。

&ep;&ep;蓝禾头疼的扶额,这个太妃为了留下了,还是下了狠手的,太医粗略的给她看了一眼来给蓝禾说的时候,蓝禾也忍不住震惊了。

&ep;&ep;“太妃额头伤势过重,怕是近两日都得处于昏迷状态,得好生照顾。”太医摸摸自己洁白胡须。

&ep;&ep;能说什么?蓝禾也只能恭敬的回答:“自然会让太妃好生安养的。”

&ep;&ep;作为太医,虽然皇室中人可以随意使用,可是归根到底,太医院还是皇上的人,蓝禾当着太医的面说话也只能真假参半:“太妃娘娘今日心情不好,额头也是不小心磕伤了,还望太医不要宣扬出去。”

&ep;&ep;说着,还给了一带银两。

&ep;&ep;毕竟在太医院当值多年,太医还是清楚皇室中的小道道的,银两也不接过,只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些事下官自然会闭口不题,毕竟是王爷的家世,不可外扬。”

&ep;&ep;老太医信誓旦旦的保证,蓝禾见他不收,又一脸认真的模样,自然是相信的,收了银两,只嘱咐太医好好给太妃治疗。

&ep;&ep;回首看向太妃的寝殿,里面老嬷嬷还在跪着,不断祈求上天,脸上满是泪珠,然而给太妃止血的帕子送了一盆又一盆,还在不止。

&ep;&ep;蓝禾有些担忧,要是太妃熬不过咋整。不过不一会儿这个念头就打消了,换帕子的侍女停止了游动。

&ep;&ep;里面太医传来了一声‘总算止住了。’然而老嬷嬷就赶忙跑到了床前,太妃还没有苏醒,老嬷嬷哭爹喊娘和不停,只给人聒噪之感。

&ep;&ep;蓝禾也叹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要是保不住,蓝禾觉得自己头上的脑袋也有些悬空了。

&ep;&ep;她派人送太医出门,自己则亲自守在太妃的院子,直到情况稳定才又回了自己的院子。身上的鞭子沉痛,蓝禾自己的有些苦恼,还得为太妃的事情而忙碌,也是难得的起晚了。

&ep;&ep;然而隔日她起晚以后,府里或者说满城的流言蜚语。

&ep;&ep;“都说王妃和太妃娘娘发生冲突,王爷维护王妃,太妃娘娘气的昨晚撞梁了。”

&ep;&ep;“是么,可是我听说的是太妃娘娘为难王妃,所以王爷才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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