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给我的?”

&ep;&ep;熊侍郎递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给我的?”

&ep;&ep;吴良神秘一笑,道:“故人所托。”

&ep;&ep;“故人所托?”

&ep;&ep;熊侍郎更加不解了,他拆开信封,细细一读,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ep;&ep;他激动地问道:“你们是从钱家庄来?钱庄主他还好吧?不知钱夫人的病,好些了没有?”

&ep;&ep;“熊大人,你尽管放心。钱夫人的病,我已经治好,钱庄主的身子也还硬朗。”

&ep;&ep;从这位熊侍郎读完书信后的表情来看,当初钱庄主对他的帮助应该不小,不然那的话,他不会如此激动。

&ep;&ep;熊侍郎得知一切安好,长叹一声,连忙道:“原来是你治好了钱夫人的病!承蒙钱庄主助我进京,五六年过去了,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去看望他,现在得知他过得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ep;&ep;“既然是钱庄主的朋友,那快快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

&ep;&ep;说着,熊四郎拍了拍门童的肩膀,让他好好守门,然后走进了院子。

&ep;&ep;吴良和七皇子也跟着走进了院子,刚进院子,他就看见,刚才想要打他们的男子,正站在一个墙角,似乎是在面壁思过。

&ep;&ep;男子感受到有人走进院子,他回过头,见是吴良他们走进来,立即不爽地说道:“大哥,你怎么把他们请进来了?你看看,我这脸上的伤,就是那小子打的!”

&ep;&ep;熊侍郎收起和煦的笑容,骂道:“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什么事情还要向你汇报吗?你给我站好!不然三天不许出门!”

&ep;&ep;男子委屈巴巴,不敢顶嘴,只得摸了摸自己青紫的脸颊,转过身去,再次面壁了。

&ep;&ep;熊侍郎走进大厅,笑了笑道:“让二位见笑了!我这个三弟,性情比较顽劣,最爱惹是生非,我教训他,他总是不停,他没有给二位带来麻烦吧?”

&ep;&ep;七皇子正要替吴良打抱不平,吴良却抢在了他前面:“没有,刚才在臭豆腐摊子上,有一些小矛盾罢了,现在已经解开了,不劳熊大人费心了。”

&ep;&ep;“我三弟的性情,我是知道的,二位若是与他起了冲突,一定不小,我这就将他叫过来,与二位道歉!”

&ep;&ep;说着,熊侍郎就要出去。

&ep;&ep;吴良急忙站起来,阻止道:“熊大人,真的没有什么事!你就别为难他了!”

&ep;&ep;“真的没有?”熊侍郎狐疑地看着吴良,“你别怕,他虽然仗势欺人,不过仗的是我的势,他要是真的欺负你们了,我可以替你们教训他,他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

&ep;&ep;“熊大人,老实人说话,你怎么不相信呢?”吴良一脸真诚,“我们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ep;&ep;“那好吧……对了,我还没有请教二位贵姓呢?”熊侍郎见吴良不愿意说,他也不再追问。

&ep;&ep;吴良抱拳道:“熊大人,小的免贵姓吴,名良,字平远,这位是我兄弟,名叫王泉,字文闲。”

&ep;&ep;说着,吴良拿出一瓶酒,道:“熊大人,我们来长沙府,是为了找一个立足之地,机缘巧合之下,得到钱庄主的推荐,来到贵府,我们兄弟二人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只有这瓶自家酿造的酒,送与你尝一尝罢!”

&ep;&ep;熊侍郎看着桌子上那土瓶子装的酒,只是笑了笑,道:“自家酿造的酒?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喝了,那味道……”

&ep;&ep;他记得,上次喝土酒,还是在钱家庄的时候。

&ep;&ep;那时,他从一个小山村出来赶考,突遇洪水,与他同行的村里人都被洪水冲走了,他则被洪水冲到钱家庄不远处的一颗柳树的树杈上。

&ep;&ep;洪水退去之后,钱家庄的人将他救了下来,钱不仁见他满是书生气息,便问他是不是读书人。

&ep;&ep;熊侍郎将自己经历的一切告诉了钱不仁,钱不仁可怜他,让他在钱家庄调整,并且还给他盘缠,让他进京赶考。

&ep;&ep;这些他都记在心中,当年受到钱不仁帮助的一幕幕,现在正从他眼前闪过。

&ep;&ep;他还记得,当年钱家庄酿造的土酒,那是最好喝的了,他在长沙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喝到过钱家庄那种味道的酒。

&ep;&ep;“熊大人?”

&ep;&ep;吴良见熊侍郎看着酒瓶,看着看着就发呆了,忍不住出声喊道。

&ep;&ep;“唔……”

&ep;&ep;熊侍郎一下子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走神。”

&ep;&ep;吴良将瓶塞拔开,顿时,一股酒香就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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