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袁铮惊天的气势一压,张秉只觉喉咙都要抽筋了,如今不用问也知道自己面前的站着的绝对不是普通人,自己儿子这次只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ep;&ep;为官多年,张秉虽然性格急躁护短,但毕竟不是猪脑子,见到袁铮的第一眼便觉此人或许不简单,因而才没有一打照面便将人拿下。

&ep;&ep;“不知少侠是何身份,犬子无知得罪了少侠,本官爱子心切这才上门想讨个说法。”他将姿态放的很低,语气也从一开始的倨傲变得恭敬。

&ep;&ep;袁铮从怀中掏出令牌丢在桌上发出“铛”地一声闷响。

&ep;&ep;张秉被这声音吓得心脏一颤,连忙上前拿起令牌,只见由特殊材质制作的黑金令牌上,拿在手中便知这绝不是伪造之物,张秉双手微颤,仔细看,令牌一面刻了“令”字另一边刻上了“武威”二字,旁边上书小字“朝廷正五品将军袁铮”的字样。

&ep;&ep;“袁、袁大将军!”看清了上面的字,张秉吓脑袋一阵发晕,手一抖,令牌咣地一声掉在地上。

&ep;&ep;袁铮的名字他早有耳闻,十二岁入军营,十五岁孤身一人夜闯敌营取下敌军将领首级,十八岁时已战功赫赫,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能以一敌百,被皇帝亲封正五品武威将军,现就在百里之外驻守边城,此仗我军已然有大胜之势,而袁铮也回朝也必将受封升官。

&ep;&ep;张秉腿脚一软跪倒在地,捡起地上的令牌双手捧起,惊慌道:“袁将军,请恕下官管教不严之罪啊!”

&ep;&ep;外面的人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自家大人突然下跪,顿时呆住了,眼神骇然地看向屋中的年轻人,不知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ep;&ep;袁铮拿起令牌在手掌心把玩,坐到椅子上淡淡道:“张大人请起。”

&ep;&ep;“多、多谢将军。”张秉擦着额头的汗水,再无一丝嚣张。

&ep;&ep;袁铮道:“令公子身体可还好?本将军一时失手打伤了令公子。”

&ep;&ep;张秉哪敢说真话,抬手行礼惶恐道:“犬子无知惹下祸事触怒了将军,将军出手□□是犬子的福气。”

&ep;&ep;见袁铮没说话,张秉不由心中升起担忧,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将军,下官无意冒犯,不知桑姑娘与将军是何关系?听闻桑姑娘有伤在身,下官府中有一名医可以为桑姑娘诊治。”

&ep;&ep;袁铮淡淡道:“不用了,桑姑娘...是本将军的好友。”

&ep;&ep;张秉点头,袁铮又道:“本将军不日便要返回军营,只是令公子.....”

&ep;&ep;张秉连忙开口道:“请将军放心,下官愿以人头做担保,保证桑姑娘在丰庆县的安全。”

&ep;&ep;怕袁铮还不放心,又道:“犬子冒犯桑姑娘,蒙将军饶恕之恩下官回去后定要重重责罚!严加管教。”

&ep;&ep;袁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若是无事,张大人就请回吧。”

&ep;&ep;张秉松了口气,一颗心终于放回肚中,“多谢将军,下官告退。”

&ep;&ep;出了门,张秉长出一口气,这才惊觉后背的衣裳不知何时早已被汗湿,心道,不愧是在战场上厮杀的人,光是这周身的气势,便足以让人胆寒,自己儿子这回能保住小命可谓是天大的幸事了。

&ep;&ep;“走,回府。”

&ep;&ep;张秉恢复原本的模样,严肃地看着在场看热闹的众人,说道:“以后若再有人敢找桑姑娘的麻烦,就是与本官过不去。”

&ep;&ep;众人听罢全都目瞪口呆地看向桑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ep;&ep;很快,张秉带着人离开,众人聚在一起议论无果后也各自散开了。

&ep;&ep;二楼。

&ep;&ep;房间里,桑遥坐在床上,见袁铮进来双眼快速扫了一遍,见他毫发无伤,脸上的担忧之色这才褪去,露出一个微笑喊了一声。

&ep;&ep;袁铮冷硬的表情在见到桑遥后变得柔和许多,端着烧好的茶水走了过去放在床头。

&ep;&ep;桑遥道:“袁大哥,张大人他们走了。”方才她担心袁铮,听见声音后住着拐杖在窗户处看见了,看见张秉带着人离开,十来个衙差什么也没做。

&ep;&ep;袁铮嗯了一声,问道:“脸还疼不疼?”

&ep;&ep;桑遥摇了摇头,“擦了药膏已经好多了。”她看着袁铮问道:“袁大哥,你打了张大人的儿子,他为什么没有抓你。”

&ep;&ep;就在去年,她亲眼看着有个醉鬼不过是不小心将张淮撞到了,没过几日那醉鬼便被抓进了大牢,连去年冬天都没熬过便被人丢进了乱葬岗。

&ep;&ep;袁铮看着她,半晌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放在桑遥手中。

&ep;&ep;声音低沉道:“我叫袁铮,长川是表字,我现任朝廷五品武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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