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咳!”
&ep;&ep;又一次冲击下,刘敬远张口突出一口鲜血。
&ep;&ep;完美无缺的御阵被冲开一丝缝隙,大片阴影迅速冲入房间,呼啸着没入床铺上苏静的身体。
&ep;&ep;于此同时,苏静腰间系着的一块镶金玉牌,迅速泛起凡人肉眼可见的红光,甚至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嗡鸣声!
&ep;&ep;“咔嚓!”
&ep;&ep;镶金玉牌当中俩开一道裂纹,看样子只需消在过片刻,便会彻底化作齑粉。
&ep;&ep;“镇厄箱有万千人的厄业镇压,怎么可能会被人撼动!到底是谁!该死的,时间还没到,准备都没开始做!这到底是谁干的!”
&ep;&ep;“这万千人的罪业与厄运,会立即降临在苏静身上的!到时候连藏厄牌都藏不住这些罪孽!”
&ep;&ep;刘敬远惊恐的喊出声来,连连后退。
&ep;&ep;古长亭从未见过一向镇定的刘大师竟也会有今日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
&ep;&ep;“藏不住罪孽,那,那会怎么样?”
&ep;&ep;古长亭咽了口唾沫。
&ep;&ep;刘敬远豁然回首,盯着古长亭,一字一句的道:“会怎么样?我们在柺木巷做的那些事情你不清楚吗?当然是会天谴啊!不仅苏静会死,就连尚未和柺木巷的事情斩断联系的我们也会……被天诛!”
&ep;&ep;“轰隆!”
&ep;&ep;月朗星稀的夜晚,忽地闪过一道血色雷霆,仿佛在照应刘敬远的话语般,轰轰雷声震动。
&ep;&ep;“怎么会这样!刘大师,你快想想办法啊!”
&ep;&ep;“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ep;&ep;刘敬远神经质般的笑了几下,显露储一抹厉色,往后一抹,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木质油纸伞,以及一柄匕首。
&ep;&ep;“现在只能弃车保帅了,先杀了苏静,让那些厄运与罪孽无处凭依。我们或许还能保得几分幸运。古长亭,谋划白家的事,以后再说吧。”
&ep;&ep;“不行!苏静现在还不能死,她还要替我古家永远埋在地底赎罪,佑我古家百世不衰!她现在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