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允这几日很郁闷,率荆州三万大军,踌躇满志的来上庸,本欲建功立业,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ep;&ep;想象中,手到擒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统率优势兵力,全力进攻一月有余,不但损兵折将,而且连上庸郡的南大门都未攻下!

&ep;&ep;这样的战绩,起初他还能坦然面对,可是这眼看着,两个月时间就要耗过去了,他焉能不着急?当初,出征时夸下的海口,当何以自圆其说?舅父面前如何交待?

&ep;&ep;正当他为此事,心忧的寝食难安之际,忽闻又一噩耗传来,顿时气得张允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ep;&ep;还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ep;&ep;原来是,魏延纠结近百名锱重营守卫,杀了别部司马高厉及军侯余大,一把大火烧毁了粮秣物资,出逃了。

&ep;&ep;张允这个恨啊!只恨自己当初一念之仁,没有杀掉这个祸害,而致使如今陷入两难境地。

&ep;&ep;粮秣物资被烧,军粮从何处来?房陵郡供应了三万大军两个月的粮草,眼看着支撑不起,故此,他才从襄阳紧急调拨来一批,如今被这贼子付之一炬,自己还有何脸面再回襄阳去讨要?

&ep;&ep;就在张允着急上火之际,他的表弟刘虎来为他分忧了!

&ep;&ep;刘虎人如其名,虽然长的是虎头虎脑,虎背熊腰,但是喜欢学他义父刘表,附庸风雅、风花雪月,常以文士自居,自持脑子灵光,到处卖弄风骚。

&ep;&ep;进帐之后,刘虎一眼就看穿了表兄的忧虑,他开言道:“兄长可是在为粮草之事忧虑?”

&ep;&ep;张允在表弟面前也毫不掩饰,露出一副很蛋疼的模样,说道:“唉!除了此事,还有何事能令为兄这般作难?”

&ep;&ep;刘虎笑笑,轻松的说道:“兄长这不是杞人忧天吗?烧了点粮草而以嘛!对别人来说,或许算是个大事!可是对咱们来说!这算个屁啊!”

&ep;&ep;张允不解道:“四弟啊!汝的心可真大!为兄可没有汝那么乐观啊!这粮草都没了,仗还怎么打?吾该如何向舅父大人交待呢?”

&ep;&ep;刘虎哈哈大笑道:“此事易耳!表兄若照着吾说的做,吾保准表兄化险为夷!”

&ep;&ep;张允被其说的有点心动了。

&ep;&ep;这货!现如今,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ep;&ep;他急切的问道:“四弟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ep;&ep;刘虎道:“吾等今次是碰上硬碴子啦!趁着还未大败,赶紧班师回襄阳。”

&ep;&ep;张允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失望道:“唉吆!吾的四弟唉!汝就不要再拿为兄开涮了!就这样班师回襄阳,别人还不得笑死吾等?”

&ep;&ep;刘虎道:“若再纠缠下去,胜算能有几何啊?是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好呢?还是趁着此时粮草被烧,将责任一推,小败而回好呢?”

&ep;&ep;张允听闻可以推卸责任,不由得眼前一亮,沉吟半晌,觉得可行,便道:“四弟果然急智!小败而归,大不了惹得舅父发怒,倒还不至于拿吾开刀问斩!善!就这么办了!只是,须得寻一个稳妥之计脱身才是!”

&ep;&ep;刘虎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十分自恋的道:“山人自有妙计!”

&ep;&ep;二人又嘀嘀咕咕一阵,皆放声奸笑起来。

&ep;&ep;又过得几日,华雄觉察到,张允军前来攻击时,大异于往常,每次都是虚张声势居多。

&ep;&ep;他在巡营时,又发现张允军大营也有异常,看上去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似乎是人满为患,可是在细心睿智的华雄眼里,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必有猫腻!

&ep;&ep;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无误,他即命祖茂集结五千兵马,立刻袭击张允军营寨。

&ep;&ep;当祖茂带人冲进张允军营寨之时,守寨兵卒毫无战心、一触即溃,战斗没有持续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ep;&ep;原来,张允军大部已经撤走了,营中只余几千老弱及伤残兵士,故弄玄虚,用以麻痹上庸军。

&ep;&ep;这些人见上庸军杀来,想到自己都被当作弃子了,哪里还有半点抵抗之心,纷纷跪地请降。

&ep;&ep;华雄问明了原委,才知道张允已于一日前,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溜了!

&ep;&ep;他当即命祖茂收拢降卒,组织大军拔营,然后朝房陵郡方向赶来。

&ep;&ep;他则率领仅有的两千骑兵先行一步,前去追击张允所部。

&ep;&ep;荆州不产马匹,故而没有骑兵,大将所乘之马,都是高价从马商手中购得,因此,张允班师襄阳的军队,行军速度也快不起来。

&ep;&ep;与张允,只差一日半的步军行程,这对于华雄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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