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ep;&ep;“序哥!”沈锐骆躲在角落里,狼狈地大叫了一声。

&ep;&ep;黑衣人腹背受敌,手忙脚乱拼命反抗起来。

&ep;&ep;一个黑衣人趁乱摸到了马车旁,抡起大刀劈向车厢,玉烟惊叫着拖着谢婉宁连连后退。

&ep;&ep;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人高举着刀,突然双眼圆睁呆立当场,举起的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低头看着贯穿他胸膛的长剑。

&ep;&ep;长剑带着鲜红的血迹,猛然抽出,那人无声倒地,现出后面正在拔剑的沈淮序来。

&ep;&ep;沈淮序挽起长剑,掀开车帘,看到里面的谢婉宁时,长舒了一口气。

&ep;&ep;谢婉宁惶恐不已,看到这张熟悉的脸,眼泪不禁汹涌而下,还没等她说话,就看到后面一个黑衣人举刀向沈淮序砍来。

&ep;&ep;“小心!”她惊呼一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p;&ep;沈淮序仿佛身后有眼睛一般,回身甩剑,那人应声倒地。

&ep;&ep;“你在车上待着别动,千万不要出来!”沈淮序说完放下了帘子。

&ep;&ep;只听得外面“砰砰锵锵”一阵短兵相接的声音,刀子划破皮肉的声音,哀嚎声,马蹄声,不断传进马车里。

&ep;&ep;好一会儿,外面渐渐没了动静。

&ep;&ep;长街上早已空无一人,两旁的店铺也匆忙关门闭户,只余街角屋檐下三两纱灯在风中摇晃。

&ep;&ep;谢婉宁悄悄挑开帘子的一道缝,只见黑压压地倒了一地人,乔统领正在摁跪着一个黑衣人,沈淮序将剑架在他脖子上审问。

&ep;&ep;沈锐骆这时跌跌撞撞走来,一迭声地说:“谁……谁这么胆大妄为,胆敢刺杀朝廷命官!”

&ep;&ep;他来到沈淮序身旁,见那黑衣人已经服毒自尽,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ep;&ep;“序哥,你派几个人去找找歌儿的马车,刚刚惊了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ep;&ep;沈淮序看了一眼受伤的乔成济,便让刘恒带上几个人沿街去寻,剩下的人清点一下伤员,准备离开。

&ep;&ep;“表哥,你受伤了!”

&ep;&ep;谢婉宁下了马车,迈过横七竖八的人,绕过地上的一摊摊血迹,来到沈淮序身旁,发现他手臂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来。

&ep;&ep;沈淮序慌忙将手背在身后,故作轻松,满不在乎地道:“小伤,不碍事,你怎么出来了,赶紧上车,我们马上回去!”

&ep;&ep;二老爷在一旁道:“宁姐你上车,回去帮我照看一下歌儿,出这么大的事,我要去衙门一趟!”

&ep;&ep;谢婉宁被催促着上车,几人刚转身,就看到街道两端,忽然冒出熊熊燃烧的火把来,像是两条火龙,将整条长街照得犹如白昼。

&ep;&ep;身穿盔甲的士兵,拿着长戟盾牌,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将长街挤得满满当当,一眼望不到尽头,煊赫着迅速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ep;&ep;沈淮序急忙将谢婉宁塞进马车里,自己则手持长剑守在马车一旁。

&ep;&ep;二皇子骑着马,其后跟着一脸煞气的沙修明,越过士兵,来到近前,傲然地望着沈淮序。

&ep;&ep;“参见二殿下,”沈锐骆立即行礼,一脸后怕地说,“殿下来得正是时候,刚刚臣遭遇一伙黑衣人刺杀,尸体还在这里!”

&ep;&ep;“刺杀?”二皇子挑眉,“这不都是叛军的手下吗?”

&ep;&ep;叛军?沈锐骆一惊,看了一眼身旁的沈淮序,又看了一眼二皇子身后的大军,心里暗道不好!

&ep;&ep;二皇子不耐烦和他们废话,拿着马鞭一指沈淮序,大喝一声:“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ep;&ep;乔成济闻声立刻抽刀,将沈淮序护在身后。

&ep;&ep;“且慢!殿下是不是误会了,黑衣人才是刺客!”沈锐骆立刻反驳道。他如今不是看不清形势,而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ep;&ep;“敢抗命?叛军头目田高义交代,这次叛乱的幕后主使就是沈淮序,有人看到沈淮序出入叛军大营!”沙修明在一旁说道。

&ep;&ep;沈锐骆立刻明白了二皇子的心思,脑袋嗡的一下,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将沈淮序带走,急急辩解道:“这怎么可能,下官敢保证……”

&ep;&ep;“你保证?沈大人一直和沈淮序待在一起吗?前几日,沈淮序失踪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沈大人都知晓吗?”二皇子逼问道。

&ep;&ep;沈锐骆一滞,脸色涨红,张口结舌起来。沈淮序失踪多日,他也多方寻找,确实说不清楚。

&ep;&ep;乔成济和黑甲卫将沈淮序团团挡在身后,做好了殊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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