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认识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话。”男人很生气,看起来十分暴躁。
&ep;&ep;女警中气十足,“干什么,吼什么,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
&ep;&ep;反而境清一句话没讲,她只是呆愣愣坐着,面庞上还有泪水。
&ep;&ep;女警递给她一杯水,她说句谢谢。
&ep;&ep;“你们什么关系?”
&ep;&ep;“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男人说。
&ep;&ep;女警皱眉,“我问你,你再讲话。”
&ep;&ep;境清说,“他杀人了。”
&ep;&ep;一句话,女警看向男人,“我没有,她瞎说八道,我看她精神不好,肯定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ep;&ep;女警看一眼资料,女生是高中生,男人是无业游民,还曾经改过名字,她不由得怀疑,“你为什么改名字?”
&ep;&ep;“我想改就改,关你屁事。”
&ep;&ep;“注意态度,陈先生。”
&ep;&ep;“你改名字的理由我们会去你居住地调查,现在——”
&ep;&ep;男人打断,“你有什么权利侵犯我个人隐私,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以权谋私。”
&ep;&ep;女警笑了,“陈先生,你这么担心,不会真的杀人了吧。”
&ep;&ep;“造谣,疯子,他妈的一群疯子,你领导呢,我要见你领导!”
&ep;&ep;“陈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
&ep;&ep;“滚开,臭婊子,你敢诬陷我!”他说着就要打境清,她只是抬头望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可面上是冷冰冰的。
&ep;&ep;女警以闹事为由把他暂时看押起来。
&ep;&ep;她问境清,“你能跟我说说吗?”
&ep;&ep;境清喝了一口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p;&ep;*
&ep;&ep;芜城报社在北市的电视台搞了个食品栏目,今天在中央频道播出,联合姜川他们家的电商产品一起。
&ep;&ep;靳白庭站在角落,看着西装革履的姜川,他不久前刚刚完婚,结了婚,他好像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姜川朝他走过来,“来这么早,我得要半个小时。”
&ep;&ep;靳白庭笑笑,理理他的领带,将那根领结不紧不慢往上推去,姜川注视他的双眸,喉结滚动一下,栏目组的后台用一大片红丝绒帘子厚厚隔着,靳白庭手在他肩膀上摩挲,“姜川哥,你比婚礼那天穿西服还要勾人。”
&ep;&ep;姜川握住他的手,拉扯得更近,“我只记得,你那天躺在草坪上的样子。”他微笑,“等我完事,在这里,还是在车里都随你。”
&ep;&ep;靳白庭抽开手,后退一步,“好。”
&ep;&ep;画面上,姜川和主持人干净利落地对话,一边还站在他的老婆,正温柔地注视他。
&ep;&ep;靳白庭从电视台出来,周斯杨就站在门口,两人相视一笑。
&ep;&ep;一路无言,一路也畅通无阻。
&ep;&ep;周斯杨把车子停在墓园前。
&ep;&ep;保安眼眸放亮,“你们居然认识。”
&ep;&ep;靳白庭怔住一秒,看向周斯杨,他笑说:“走吧。”
&ep;&ep;他已经很久没来了,靳白庭半蹲下来,给墓碑擦擦灰,“他也叫周司洋。”
&ep;&ep;“林境清知道吗?”靳白庭问。
&ep;&ep;周斯杨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她不知道。”
&ep;&ep;“那你怎么发现的?”
&ep;&ep;周斯杨微笑,“小白,你妈妈真的有那么大嘴巴吗?”
&ep;&ep;靳白庭站起身来,一言不发。
&ep;&ep;他和周司洋还有林境清其实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班级一个在头,一个尾,很少碰面。
&ep;&ep;快要中考的时候,他和一群人去酒吧玩,池子里,他从没见过穿粉色裙子的周司洋,他化着不曾见过的浓妆,手里还拿着啤酒,跟林境清蹲在马路牙子边,说说笑笑,他看了一会儿就离开。
&ep;&ep;再次见他,是在全年级打扫公共卫生的时候,所有男生在厕所用桶接水,互相泼对方,那时那件事情还没有爆发。
&ep;&ep;周司洋与他同班同学疯玩,不小心把水溅到他的身上,周司洋笑说:“不好意思了,实验班的兄弟。”
&ep;&ep;靳白庭微笑,“你认识我?”
&ep;&ep;“成绩表在那挂着,我能不认识你吗?”周司洋笑的得意,“欸,不是吧,我们初三上学期也打过几次照面,你不记得?”周司洋摇摇头。
&ep;&ep;周司洋上下打量他,下一秒,靳白庭胸前也湿了一大块,心脏处凉凉的,消去不少暑热,周司洋笑得恣意,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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