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锅里的牛奶不能煮的时间太长,不然牛奶表面会浮起一层浮沫,到时候做出来的香皂不但外观不好看,用起来也感觉里面有杂质,到时候使用感受会大大降低。

&ep;&ep;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丁一宁就把香皂里面所用的材料倒在了锅里。

&ep;&ep;许是因为用小火熬了一会牛奶,满院子里都是独属于牛奶的香味,香气扑鼻。

&ep;&ep;眼看着锅里的牛奶香皂液熬制的差不多了,丁一宁弯腰抽了灶底一根柴火插在了一旁的草木灰上,她转身出了灶房去院子里拿木盒子。

&ep;&ep;锅里的香皂液倒在木盒子里大概能倒三十来个木盒子,丁一宁拿木盒子的时候,以防万一还是多拿了五个木盒子。

&ep;&ep;简单的清洗完木盒子,刷油之后,丁一宁用勺子一点点的把香皂液舀在了木盒子里。

&ep;&ep;她本来想着这锅香皂液顶多用三十个木盒子,为怕不够,她还特意多拿了五个木盒子,结果竟然用了三十七个木盒子。

&ep;&ep;周梅和赵芝兰在院子里包香皂,丁一宁没有喊她们,自己端着木盒子挨个往屋檐下搭好的木架子上放。

&ep;&ep;周晏清花了三文钱乘着牛车到了镇上,去书院拜师都需要缴纳束脩以及四样拜师礼。

&ep;&ep;周父还在世的时候,周晏清就是在镇上的清西书院读书。

&ep;&ep;每年的拜师礼不算贵重,也还算过得去,后来周父去世,周家的日子直线下降,一年到头的银钱能维持家里基本开销就算不错了,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缴纳束脩和拜师礼。

&ep;&ep;丁一宁给了他十两银子,书院一年的束脩要花去四两银子,拜师礼他就准备最基本的,割四斤肉就是了,其他的暂时不准备了。

&ep;&ep;清西书院坐落在镇上的东边,背靠清溪镇的大山,门前有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每年的春夏两季,河边种植的花朵竞相开放,姹紫嫣红甚是好看。

&ep;&ep;周晏清走到清西书院门口,听着里面朗朗读书声,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ep;&ep;他已经有一年没有踏进书院里了,站在书院外面,心里紧张又忐忑。

&ep;&ep;他怕重读一年,成绩还不如以前,到时候他又有何脸面去面对丁一宁?

&ep;&ep;正当周晏清在这里犹豫不决的时候,紧闭的书院大门突然从内打开,一位白胡子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站在书院门口的周晏清,老者的双眸倏地瞪大,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一脸激动的看着周晏清。

&ep;&ep;“周晏清,你,你总算是回来了,吴世兴那小子还说你不会来了,你随我进去,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辩解!”

&ep;&ep;说着,老者伸手攥着周晏清的袖子往前拽。

&ep;&ep;周晏清言简意赅:“张夫子,我这次来书院读书并不是因为吴世兴,实则是我家里人的意见!”

&ep;&ep;张夫子迈出的腿收了回来:“你说啥?

&ep;&ep;不是因为吴世兴?

&ep;&ep;是你家里人的意见?”

&ep;&ep;在张夫子惊讶的目光中,周晏清点了点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张夫子听着只觉得不可置信。

&ep;&ep;“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来书院是你夫人的原因?”

&ep;&ep;周晏清微微颔首:“不错,正是拙荆的原因。”

&ep;&ep;不顾张夫子脸上的惊讶,周晏清双手往前递了递:“夫子,这是我的拜师礼,虽然少了些,可是这是我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了,还请你不要嫌弃!”

&ep;&ep;张夫子低头看了看周晏清手中提着的四斤肉,忙不迭摇头拒绝:“不用,你家里条件也不好,这些肉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不用给书院了。

&ep;&ep;还有之前让吴世兴去家里说的束脩也作数,本来一年是四两银子,你若是来书院读书,束脩减半那就是二两银子!”

&ep;&ep;“走吧,现在你跟我进去登记一下,领一下书本,明天就能来书院听课了!”

&ep;&ep;周晏清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提着肉跟在张夫子身后进了书院里。

&ep;&ep;清西书院算是清西镇最大的一个书院,这里的夫子汇聚了清西镇学识最渊博的夫子,在这里读书的学子不乏镇上富贵人家的儿子。

&ep;&ep;从书院大门进去,向西直走约莫一百米左右,就看到一间房舍,这里就是学生们交束脩的地方。

&ep;&ep;收束脩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此时的他正在桌边坐着翻看着一本书,听见门帘响动的动静,他睁开眼循声望去,见来人是张夫子和周晏清,他明显的愣了愣。

&ep;&ep;“张夫子,这是?”

&ep;&ep;张夫子扶着白花花的胡须笑了笑:“吴夫子,这是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