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是来交束脩的,我之前和院长打过招呼了,他的束脩交一半就好了!”

&ep;&ep;周晏清听闻此言,忙打岔:“不,束脩该是多少银钱的,我就交多少银钱,我交四两银子!”

&ep;&ep;吴夫子愣了愣,不解的看向张夫子:“这,这到底是收多少银钱?”

&ep;&ep;张夫子也被周晏清的话给搞蒙了,他明明之前说的是周晏清家里困难,奈何他学习成绩还算是不错,若是能静下心好好的读书,下场考个秀才是不成问题的。

&ep;&ep;正是因为他的这番话,院长才同意他一年的束脩减半。

&ep;&ep;如今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ep;&ep;“周晏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p;&ep;我先前和你说的话你难道都忘了?

&ep;&ep;束脩减半,一年下来只用二两银子就是了,剩下的银钱你可以顾着家,你难道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ep;&ep;周晏清摇了摇头:“夫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束脩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一年束脩四两银子,银钱我都带了。”

&ep;&ep;周晏清从怀里掏出四两银子放在了桌上,“这是一年的束脩四两银子,还请吴夫子清点。”

&ep;&ep;吴夫子下意识的看向张夫子,见张夫子也是一脸呆滞,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把银钱往前推了推。

&ep;&ep;“张夫子?

&ep;&ep;张夫子?

&ep;&ep;这银钱你看?”

&ep;&ep;张夫子摆了摆手:“吴夫子卖我个面子,你先等会,我和他说两句话。”

&ep;&ep;话落,张夫子拽着周晏清往外走。

&ep;&ep;未免俩人的谈话被人听见,张夫子特意拽着周晏清离吴夫子的房舍远了十来米,站在院子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