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孙明浩,你怎么样?”

&ep;&ep;供电之中,三思听到动静,已经冲了出来,同时大喊着。

&ep;&ep;孙明浩勉力将八边金盒收回了口袋,这才轻声答应了一声:“我还没死…”

&ep;&ep;他身受重伤,虽然没死,可也差不多了,三思见他伤势如此严重,立刻着急道:“遭了,师父不知生死,你也成了这副样子,咱们怎么走?”

&ep;&ep;这里可是国师的住所,常年有重兵把守,现在三人闯进这里、杀掉乌坦的事,估计早就传到越南总理、高官的耳朵里了。

&ep;&ep;孙明浩惨笑道:“别担心,孟斌还有一队手下,他们肯定会来接应咱们的。”

&ep;&ep;倒不是为了自己,孟斌此行的任务就是要杀乌坦,所以孟斌肯定会派人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如何了。

&ep;&ep;果然如他所料,等三思搀扶着乌浊出来时,几个孙明浩有些眼熟的年轻男子火速赶到了这里:“他们是自己人,快带他们离开!”

&ep;&ep;这几人连忙扛起已经昏厥过去的孙明浩与乌浊,三思跟随在他们身后,暗暗戒备着。

&ep;&ep;等孙明浩再次醒来,睁开双眼时,屋子里空无一人,他看了眼桌上的电子日历,发现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夜。

&ep;&ep;孙明浩仔细感应,自己虽然还有些伤没有完全好转过来,但已经没有大碍了,那股诅咒之气并未进入自己身体半分。

&ep;&ep;他起身下床,轻轻推开房门,朝着旅馆外面走去。

&ep;&ep;这家原本普普通通的旅馆,如今似乎变成了鬼屋一般,孙明浩从二楼到一楼,一个活人影子都没看见。

&ep;&ep;他暗暗奇怪,第一是这里的变化,第二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越南高层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ep;&ep;要知道,乌坦可是越南国师,地位尊崇,被自己一个外国人杀了,越南高层难道不着急么?

&ep;&ep;时间不长,孙明浩出了旅馆,总算见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大猴!”

&ep;&ep;空荡无人的街角,大猴兀自矗立,似乎很是无聊地望着前方,听到孙明浩的叫声,它一声猿啼,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ep;&ep;孙明浩摸了摸大猴的脑袋:“周德庸他们呢,都去哪了?”

&ep;&ep;大猴已初生灵智,听孙明浩这么一问,当即伸出猴爪,朝着它刚才张望的地方指了指。

&ep;&ep;孙明浩走到街角,朝着大猴所指的地方望了一眼,同时心中一惊:“乌浊死了?!”

&ep;&ep;在这条街的尽头,有数百持枪官兵守护在街道两头,孟斌与其手下也在那里,他们身穿缟素,右臂上缠着白布,显然有人死去,此时正在举行葬礼。

&ep;&ep;“轻点儿,我妈说人刚死的时候还有知觉,可别弄疼了老人家。”

&ep;&ep;周德庸也是同样的打扮,他现在正抬着一个红木棺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朝着前边走着。

&ep;&ep;在前方,三思与几个陌生面孔站在那里,她泪眼朦胧,眼圈红肿,哭得嗓子都哑了:“师父,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ep;&ep;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年逾六十的老人微微摇头,连连叹息,用越南语劝道:“三思姑娘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

&ep;&ep;但三思根本听不见别人的话,而今的她,眼中只剩下了红木棺材,再也容不下别的事物。

&ep;&ep;孙明浩惊疑不定:“乌坦虽然融合了七星虫王、实力恐怖,但向乌浊出手时并未使出多少本事,乌浊怎么可能死了?”

&ep;&ep;这乌浊也是一代降头术宗师,浸淫此道数十年,实力并不在乌坦之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挂了?

&ep;&ep;再者,这满街的越南士兵为其送葬,看这规格,与总理的葬礼都是一个级别了,又是怎么回事?

&ep;&ep;他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快步走上前去,几个士兵见到他后,立刻拦在了前面:“这里正在举行国葬,闲杂人等退后!”

&ep;&ep;“国葬?”孙明浩惊讶不已,“这棺材里装的不是乌浊吗?”

&ep;&ep;那几个士兵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乌浊国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问?”

&ep;&ep;“师父!”

&ep;&ep;周德庸离这边很近,听到孙明浩的说话声后,正在抬着红木棺材的他分外惊喜:“你醒了?”

&ep;&ep;他这么一喊,许多人都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孙明浩的方向看了过去,孟斌几步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孙明浩:“老孙,你没事了?”

&ep;&ep;他极为吃惊,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医生说你的身体遭受重创,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怎么会…”

&ep;&ep;孙明浩哑然失笑,他始终处于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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