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蕊正正衣冠,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激动心情,来到温娇小姐面前道:“殷小姐。”

温娇小姐此时也有些矜持,娇羞地回道:“公子请坐吧。”

陈光蕊闻言坐在了温娇小姐对面,纱幔低垂,透出朦朦胧胧的气氛,见没有旁人,光蕊眼睛大胆瞧向温娇小姐,灯光映照下的殷温娇身披薄纱,明眸皓齿,娇艳欲滴,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窜入鼻尖,越看越发觉得其美艳不可方物,陈光蕊有些激动,情难自已地上前握住殷温娇纤细的双手,深情凝视着眼前佳人。

月圆之夜,良辰美景,陈光蕊的炙热目光和手心传来的火热温度令温娇小姐也有些动情,凤眸定睛看着陈光蕊如雕刻般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小手此时也握紧了陈光蕊的大手。

动情之际,陈光蕊吻向殷温娇,在即将贴上温娇樱唇之时,殷小姐忽然惊觉,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用小手挡住了光蕊的进一步动作,光蕊有些疑惑地望向温娇,却见殷温娇轻笑着对陈光蕊微微摇了摇头,光蕊当下领会温娇的意思,只将温娇身体轻轻拥过来,温娇也不再挣脱,有些惬意地躺在光蕊的怀抱中,陈光蕊的鼻尖贴着温娇的秀发,嗅着温娇的发香和淡淡体香,十分享受,轻轻地说着话,静静地享受二人世界。

窗外,月明星稀,秋蟀鸣唱;

屋内,郎情妾意,互诉衷肠。

一切已是尽在不言之中。

光阴易逝,一眨眼的工夫,已是拂晓时分,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声鸡鸣,陈光蕊松开怀抱,念念不舍地放开殷温娇的娇躯,轻声说道:“我该回去了。”

殷温娇云鬓微乱,用几乎细不可察的声音轻轻应道:“嗯。”

走到闺房门口,陈光蕊转过身来,郑重说道:“温娇小姐,今科春闱我志在必得,那金榜题名之日便是我陈光蕊迎娶殷小姐之时,殷小姐请敬候佳音,别为杂音所扰。”说罢转身离去,仍是春花引路由原路爬梯翻墙而过。

温娇小姐眉目含春,一双凤眸一直目送着情郎渐渐远去。。

回到城北的家里,陈光蕊将自己关入后房,并且插了门销,只在吃饭时方才打开房门去接陈母送来的饭菜,每天专心攻读经书,暂时将思念殷温娇的心思搁置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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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消息、好消息!”春花一脚跨进温娇小姐闺房,一边嚷道。

温娇小姐放下手中书籍,笑道:“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春花瞅了瞅附近,见没有旁人,于是低声说道:“小姐,这几天我可是把腿都跑细了,我打听到了,那黄家二公子啊。。”春花如此这般地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和打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这几天春花常在这城中打探消息,两天前,春花来到长安城西街一家远近闻名的酒楼----醉仙楼的门口,见酒楼内宾客盈门、生意兴隆,料想这里或许能打听到一些消息,于是跨进门来,登楼梯上到楼上,寻了一个临窗的僻静座位,正待坐下,这时,跑堂的店小二立即殷勤地跑上前来:“这位姑娘,请问点些什么?”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将搭在肩上的白毛巾取下,殷勤地用白毛巾掸了掸座位。

春花歪头一想道:“听说你家特色有蒸鱼,那就给我来一份清蒸鲈鱼吧,再加一份炒肝尖、一份金瓜扣百合、一份杏仁酥,另外再来一盘瓜子、一盘时鲜水果。”

“好嘞,客官您请稍坐。”店小二答应一声,“蹬蹬蹬”地去楼下安排菜品去了。

这边,春花一边悠闲喝茶一边临窗看着楼下,只见楼下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沿街小贩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十分的热闹。

这时,远处突然出现几匹快马,“哒哒哒”奔腾而来,转眼就奔到了近前,领头一人高声断喝:“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话音未落,几匹骏马就呼啸而过,马路上行走的几个行人避让不及,顿时被高头大马撞到在地,又带翻了几处沿路摆放的货摊,散落在地的五颜六色的布匹、破碎的器具到处都是,一时间鸡飞狗跳..

一个被撞倒的布衣老者坐在地上狠狠骂了一句

“嗯?”听到骂声,领头的那个公子猛然勒住白色骏马,掉转马头行来,手中马鞭便抽向坐在地上的老者:“老东西,你敢咒骂本公子?”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皮鞭声响起,老者脑门上顿时现出几道血痕,鲜血顺着鞭痕汨汨地流了下来,老者倒也不畏惧,捂着头嚷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竟敢行凶,难道不怕王法吗?”

“就是就是,你们当街行凶,就不怕王法吗!”显然,闹市口这几个骑马人的粗暴行径引起了众人的公愤,大家一起嚷道。

领头公子锦衣华服,脸色蜡黄,面相有些阴鸷,这时,领头公子身旁有一骑着枣红马的人贴近过来,冷笑道:“这几个刁民拦路,耽误了你我狩猎玩乐事小,可驳了你黄家的面子事大,黄兄,可不要说你搞不定啊?”

为同伴言语所激,领头公子催动白马上前一步,斜着眯缝眼讥笑道:“王法?”领头公子就象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旁边又有一个仆人服饰的人接过话来,嚣张地说道:“我家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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