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啊,你真是佛陀转世,却救下一个身世不明的婴儿。”外面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一个衣衫褴褛、不修边幅的邋遢和尚走到了法明和尚的近前,嘻嘻笑道。

“呵呵,师弟啊,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这小小婴儿既是流落到我金山寺门前,这便是与我佛有缘,与我金山寺有缘哪!”法明和尚合十回道。

“师兄说的是!师兄是菩萨心肠,我布袋却是有些着相了。”这个自称布袋和尚的中年僧人顿时有些自惭道。

“师兄,快给我看看那孩儿。”

师兄弟二人一起来看那个男婴,近身拨开襁褓中的睡袋,一个粉嘟嘟的婴儿正在沉沉睡去,这个男婴唇红齿白,皮肤白嫩,五官端正,天庭饱满,耳朵较长较大,最惊奇的是:一粒红色的朱砂正位于眉心处!

“好俊俏、好端正的相貌,此子他日必不同凡响。”通晓相术的布袋和尚不由得赞道。法明和尚在旁微微笑着,也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

“师兄,我们这金山寺里一无妇人,二无奶水,自家的每日三餐尚且艰难,需要时时化缘方能度日,如何来喂养这嗷嗷待哺的男婴呢?”布袋和尚叹口气问道,向法明和尚提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师弟,这事我也想过了,如今咱们山门里礼佛的居士不少,可为这个孩子寻一个有奶水的人家喂奶,至于这平日里么,今后只要有我金山寺僧人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这孩子的一口。”法明和尚捋着花白的胡须,脸上现出一丝凝重和无比的坚定。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布袋和尚频频点头称是。

第二天,金山寺住持法明和尚发动寺内的僧人在这方圆百里内寻人,求告那哺乳期的妇人将多余的奶水赐喂这个男婴,自此以后,男婴日常所喝奶水辗转于几个产妇那里,如此几年的时间不曾间断,这江流儿可算是喝百家奶水长大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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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刺史府

殷温娇正在窗前刺绣,绣图的草样是一张百子图,上面布满了一百个神态各异的童子,或天真可爱,或俏皮活泼,或憨态可掬,十分的鲜活可爱!殷温娇一双巧手飞快地穿针引线,嘴角同时浮现出一丝笑意,看着手中的彩色丝线慢慢地编织出百子图的精美画面,殷温娇的思绪飘向了自己那生死未卜的孩子上面,内心深处迸发出对往事点点滴滴的回忆,深情的思念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难以遏制……

月夜之下,殷温娇的俏丽身影印在纱窗上面,勾勒出一幅美妙动人的剪影。

这时,半醉半醒的刘洪正瞧见这幅恬静美丽的画面,于是心念一动,摇摇晃晃地来到了殷温娇的房间,推开门进来,见殷温娇正在窗边认真刺绣,于是摇晃着走了过来。

感觉到身后来人,再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殷温娇心知来人是刘洪,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刺绣活计,静静地沉默着。

刘洪到了殷温娇身边,见殷温娇手边的图样是一幅百子图,马上嘿嘿笑着,唇齿不清地说道:“嘻嘻,娘子,你在这绣百子图可。。可是想要生那孩子,咯……”说着打了一个酒嗝“好啊!我刘洪------不,我陈光蕊最。。最喜欢儿子了,对,是儿子!你。。你说是不是?”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一张酒气哄哄的嘴凑过来就要来吻殷温娇,殷温娇灵巧的身子连忙躲闪开来,“哎,你。。你别躲啊。”刘洪又扑了过来,殷温娇这回又是堪堪避过,不想这个刘洪用力过猛,被脚下东西绊倒,脑袋顿时撞到了桌角,须弥之间额头就肿胀起来,额头传来的丝丝疼痛使刘洪清醒了大半,马上又恼羞成怒起来,上前猛然捉住了殷温娇,指着殷温娇的心口道:“哼,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那心里心心念念的还不是你那个死鬼丈夫?你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刘洪啊。。”

看着略见丰腴的殷温娇依然楚楚动人,精致的妆容,秀美的五官,由于挨得太近,殷温娇身上散发的香气不住地钻入刘洪鼻尖,刘洪心里顿时像猫抓一般地痒痒起来,伸手就来剥殷温娇的裙衫,殷温娇左支右挡,但哪里是刘洪敌手,顿时被刘洪当场剥个干净,仍到了床上。

“不行不行,我来了月事,不能行房,不能行房啊!!!”殷温娇一边奋力抵挡,一边苦苦地祈求刘洪。

“我说行那就行!哼,叫你瞧不起本官,你不是绣百子图吗?我让你这不下蛋的母鸡这就给我生孩子,一百个!哈哈哈。。”刘洪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快速脱去身上的衣服,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强行进入了殷温娇的体内。

“不行不行!啊--------你不是人!不是人!”殷温娇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喊,两只手胡乱抓着,两行豆大的泪珠滴落下来。

“小兰!小兰!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救我啊。。”一边尖声喊叫,一边声音又渐渐弱了下去。。

外间是贴身丫鬟小兰的歇息处,听着殷温娇撕心裂肺的尖声呼叫,小兰心里怦怦乱跳,人犹如被撕裂了一般、抽空了一样,在自家床上辗转反侧、痛苦不堪!一心想去内间营救夫人,但迫于刘洪淫威却又不敢进去,在心里大声痛骂刘洪是畜生!连畜生也不如!

殷温娇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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