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矣!谢叔父要做什么?”乍然被谢安抱起来,王献之的四肢下意识地晃动起来。

&ep;&ep;谢安抱着王献之来到泉水边,三两下的功夫,快速地扒光了王献之的衣服。然后将王献之丢进水里。

&ep;&ep;‘扑通’一声,王献之掉到了水中。

&ep;&ep;谢安快速地除掉身上的衣服,直接下水。

&ep;&ep;王献之在水里划了划,才缓过来。

&ep;&ep;谢安已经下水了,他伸手扶住王献之,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看官奴也出汗了,不如你我一道凉快。”

&ep;&ep;王献之觉得谢安可真记仇!

&ep;&ep;戴逵听到动静,直接转身,扫了眼水中之人。他语气平静的言道:“换个姿势。”

&ep;&ep;王献之看向谢安。

&ep;&ep;谢安也不放开王献之,他划到岸边,撩了撩头发,将湿漉漉的墨发放到山石上。单手伏在石上,谢安低下头,将下巴抵在手臂上。姿态慵懒,美眸顾盼间,露出几分妩媚的神态。

&ep;&ep;谢安的另一只手扣着王献之的小腰,让王献之露出一个脑袋,与谢安贴着。

&ep;&ep;王献之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画中之人!他对戴逵露出了一个笑容,冲戴逵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眼色,希望戴逵能明白他的意思。

&ep;&ep;戴逵提笔,开始专注作画。

&ep;&ep;孟秋之初,天气仍然炎热。在这种天气下,泡在山间清泉里,的确很凉快。

&ep;&ep;谢安搂着王献之,二人在泉水里泡了半个时辰。看到戴逵停下笔,谢安轻声开口问道:“好了?”

&ep;&ep;戴逵点头,不用谢安开口,他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泉水。

&ep;&ep;谢安把王献之抱起来,让他先上岸。

&ep;&ep;王献之上了岸后,抖了抖身上的水迹,立马捡起地上的衣裳,动作利落地穿起来。

&ep;&ep;见王献之穿衣动作如此熟练,谢安诧异,他笑着问道:“官奴平日里不需人伺候?”

&ep;&ep;王献之一边穿衣,一边回应谢安:“我都这么大了,自然会自己穿衣。莫非谢叔父还不会自己穿衣?”

&ep;&ep;谢安淡笑不语,觉得王献之真是与众不同。有身份之人,都不会亲自动手照顾自己。而王献之,年纪尚幼,便学会了独立,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假手他人。在世家子弟当中,真是少见。

&ep;&ep;等王献之穿好衣裳,谢安淡淡地言道:“闭上眼睛。”

&ep;&ep;王献之居高临下地站在谢安的面前,睨眼打量谢安,小声说道:“在水下时,我都看够了。”

&ep;&ep;嘴角微微抽搐,谢安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放轻声音对王献之说道:“还要不要再下水看看?”

&ep;&ep;王献之鞋也不穿,直接光着脚跑开了。

&ep;&ep;王献之跑到了戴逵的身旁,去看那幅画作。

&ep;&ep;看到戴逵把他画进了画里,王献之叹了口气。

&ep;&ep;谢安从水里上岸,开始穿衣。

&ep;&ep;听到王献之的叹气声,谢安瞥了他一眼。

&ep;&ep;王献之低声对戴逵说道:“安道,你回去后再画一幅。把我删掉,不要加上我。只画谢叔父一人。”

&ep;&ep;谢安穿衣服的速度很快,他没有穿木履,直接走过来拿起案几上的画作。

&ep;&ep;认真欣赏,谢安十分满意。他语气随意地言道:“就依官奴所言,安道再作一幅。将新作赠给官奴。既然官奴不喜欢此作,那此作我就收下了。”

&ep;&ep;王献之一听,立马反驳道:“谢叔父听错矣!我喜欢极了!这幅画是我的!”

&ep;&ep;王献之说着,立即跳起来,想把那幅画抢过来。

&ep;&ep;谢安把画举高,轻笑道:“自然是我说的。就这么定了。这幅画我留下。安道另作一幅画赠给官奴。”

&ep;&ep;谢安还挺喜欢这幅画的,不管王献之怎么撒娇,怎么冲他闹。谢安就是不把这幅画让给王献之。

&ep;&ep;王献之气闷闷地回到王家。

&ep;&ep;王徽之候在他的院子里,见王献之心情不悦地归来,他好奇地开口问道:“何人惹官奴不悦?”

&ep;&ep;王献之轻哼道:“谢叔父抢走了今日的画作!”

&ep;&ep;王徽之不甚在意地言道:“这有什么。但凡戴安道亲眼见过的东西,他都能画下来。让戴安道重画一幅便可。”

&ep;&ep;王献之无语地说道:“画上有我!”

&ep;&ep;闻言,王徽之倒是诧异了,他好奇地问道:“你与谢叔父一起入画了?”

&ep;&ep;王献之点头,神色无奈地告诉王徽之:“今日谢叔父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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