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慕云帆可是一帮的少帮主,受伤之事必定惊动帮里的大人物,而想必自己会在十八爷和汪老的怒骂声中度过好一阵子。江耕耘这么想着。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摇了摇头,去扶起慕云帆。
&ep;&ep;“少帮主?慕兄?你没事吧?”江耕耘急切的问道。
&ep;&ep;慕云帆虽然受了伤,但并未伤到要害,还死不了。慕云帆虚弱的说道:“没想到江兄身手了得,我是输的心服口服啊。”
&ep;&ep;江耕耘说道:“这都怪我,说好的点到为止,可没想到……”
&ep;&ep;慕云帆打断了江耕耘的话说道:“既然是比试,刀剑无眼,难免失手。江兄就不要自责了。”
&ep;&ep;江耕耘说道:“这个先暂且不说,我立马去叫个大夫来!”说完,江耕耘起身欲去叫人,可之前的动静那么大,早已替他提前通报了。
&ep;&ep;这里是后院,青龙帮帮主十八爷和青龙帮镇场汪老就住在里面,一听动静就立马赶了过来,十八爷霸气侧漏,人未至声先到,就问怎么回事?而待他到了庭院一看,自己的儿子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爱子心切的他立马扑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慕云帆没有说话,但是江耕耘先开口说了。
&ep;&ep;“见过帮主,见过汪老!回帮主,先前慕……少帮主和我在比试切磋,我一时失手,就伤到了少帮主。”
&ep;&ep;十八爷听后立马站了起来,怒目而睁的看着江耕耘,口中说道:“既然是切磋就是点到为止,又为何会下如此重的毒手呢?江兴,你这眼里还有没有少帮主,还有没有我这个帮主!?”
&ep;&ep;江耕耘感受到十八爷凌厉的气势,就像一头恶龙,恨不得立马吃了他。他此时算是看清了十八爷的真面目,不问原由就把他痛骂一顿,完全没有那天庆功宴的慈眉善目。但他没有发作,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只得听着。
&ep;&ep;幸好慕云帆这时替他解了围。
&ep;&ep;“父亲,这事怎么能怪江兄呢?是我把他叫过来的,也是我提议要和他切磋的,如今受了伤,纯粹是江兄的失误,怪不到江兄的头上。如果您非要怪,就怪我技不如人好了。”
&ep;&ep;“你……”十八爷正想说话,却被汪老打断了,汪老面无表情,但是神色也有几分慌乱。
&ep;&ep;“好了老慕,现在不讨论这些了,赶紧叫个郎中来看看!”
&ep;&ep;“哦对对!”十八爷差点就气坏了,倒把这事给忘了,他大声叫来一名下人,吆五喝六的训了几句叫他快点,把气撒在了下人身上。那下人哪里敢反驳十八爷,就是正眼都不敢瞧,连连点头应允,待十八爷说完拔腿就跑开了。
&ep;&ep;十八爷把下人呵斥了一通,心情顿时好了些,说完立马叫个下人和他一起把慕云帆扶到床上去躺着,江耕耘想搭把手,可十八爷故意不给他机会,虽然十八爷没对他说话,但江耕耘感觉到了。
&ep;&ep;江耕耘此刻觉得,把慕云帆伤了对他来说是件好事,过不久他便要对青龙帮展开行动,此时伤了一个敌人,到时候他的胜算就会更大一些。江耕耘心中一喜,但发觉汪老此刻就在看他,他对汪老点了点头,便跟着进了房间。
&ep;&ep;前脚进屋右青龙便急冲冲的赶到了,显然他也听到了风声,这才直接冲进了屋里。右青龙看了江耕耘一眼,算是见过了,然后便凑到十八爷身边,问少帮主情况怎么样了。
&ep;&ep;慕云帆说自己穿了内甲并无大碍,下人急忙把慕云帆的衣服解开,果然里面有件金光灿灿的软甲,十八爷一看,见慕云帆把自己送给他的金丝软甲贴身穿着,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人又轻手轻脚的把慕云帆的软甲脱掉,里面就只剩一件素衣,再把衣服摊开露出胸膛及肚皮,发现慕云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很多小块几乎快要合成一块。伤势不可谓不严重。
&ep;&ep;而这时左青龙也急冲冲的赶了过来,边跑边在整理衣物,刚刚进了屋,衣服也整理好了。左青龙看了江耕耘一眼,同样算作见过了,然后便见过帮主凑到了慕云帆的床前询问伤势。江耕耘心想,这左青龙想必是又到哪里去快活去了,因为从左青龙的眼神中,江耕耘察觉到了一丝意犹未尽的神情。
&ep;&ep;汪老这时也跨脚走了进来,刚才他一直在外面看现场战斗的痕迹,可现场很乱,并未让他得到满意的结果。
&ep;&ep;众人皆在为慕云帆担心,外伤确实没有,不过内伤却是严重,约摸估计,七八天肯定好不了。慕云帆安慰着大家,一直说着并无大碍。十八爷把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郎中怎么还没来?这下人是偷懒去了吗?看回来如何收拾他!他却不知,这下人才离开多久,从后院到前院再穿过几条街,情况顺利的话郎中正好在然后带人返回,没两刻钟确实完不成。
&ep;&ep;看着慕云帆全身淤青,江耕耘再次表达着自己的歉意,慕云帆的笑容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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