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桑坐在顾承安腿上都快哭了,不是想好了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一转眼还跑他怀里去了,还亲了,还差点什么都发生了。

&ep;&ep;不争气不争气&ep;…

&ep;&ep;车里温度渐渐冷却,顾承安还在微微喘着粗气,搂着白桑细腰的手也依然没有松开。

&ep;&ep;“桑桑,为什么要走。”

&ep;&ep;顾承安把脸埋进白桑的颈窝。

&ep;&ep;他不生气了,只要桑桑能回到他身边。这两年,一笔勾销。

&ep;&ep;白桑不答,原因太多了,对于他们之间来说,哪一条都是矫情。

&ep;&ep;她说过,不要名份,也说过,不求回应。

&ep;&ep;说到底,是她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是她食言了。

&ep;&ep;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两个人的思绪。

&ep;&ep;顾承安没动,不想接。

&ep;&ep;两年没抱到的小姑娘此时就在他怀里,虽然气她不告而别,气她和别的男人拥抱,但更多的是想念,熟悉的触感和味道再次填满了他的心。

&ep;&ep;他不想放。

&ep;&ep;但来电的人契而不舍,电话铃短暂消失后再次响起。

&ep;&ep;顾承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挪动左手去拿手机,右手依然紧紧搂着。

&ep;&ep;白桑想坐回去,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低头的瞬间,顾承安刚好拿起手机。

&ep;&ep;来电人的名字映入眼帘:秦满。

&ep;&ep;白桑感觉被当头重击,瞬间清醒。

&ep;&ep;是了,她不该因为一个吻就迷乱,她不配。

&ep;&ep;汹涌的情绪涌上心头,白桑红了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再也忍不住,猛的用力推开顾承安。顾承安不防,肩膀重重撞上车门,疼的嘶了一声。

&ep;&ep;小丫头脾气大了,学会张牙舞爪了。

&ep;&ep;一晃神的功夫,白桑推开车门,顾承安去抓,白桑猛的侧身,再抬起脸,已是泪流满面。

&ep;&ep;“两年前没说的分手,现在说,顾承安,再见。”

&ep;&ep;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ep;&ep;顾承安愣住,手还悬在半空。

&ep;&ep;白桑声音嘶哑,看起来痛苦不堪。

&ep;&ep;是他没有见过的白桑。

&ep;&ep;从前在他面前,白桑是带着讨好的。

&ep;&ep;会糯糯的喊他承安哥哥,会在澜湖公馆乖乖等他回去吃饭,会笑着跳进他怀里,会因为他一个吻红了脸,会因为他的不耐烦低下头,温顺,柔软。

&ep;&ep;而现在的白桑,像头受伤的小兽,瑟缩,带着刺,哭的小脸通红。

&ep;&ep;两年前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ep;&ep;所以真的是…&ep;他伤害了她,伤害了他最想宝贝的小姑娘。

&ep;&ep;*

&ep;&ep;当初白桑一声不响的离开,顾承安有过很多种猜测,但都没有定论。

&ep;&ep;现在看来,陆易霖和季开凡的想法没错,是白桑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他和秦满的事,无法接受,所以选择离开。

&ep;&ep;这事儿隐秘,当时只有陆易霖和季开凡知道,他俩绝对不可能多嘴。

&ep;&ep;秦满本人更不可能,他警告过秦满,白桑是底线。

&ep;&ep;而且顾家和秦家联姻这事儿,根本没有定下来,只是在考虑。

&ep;&ep;顾承安是顾家独子,家族责任没有人替他扛。虽然顾氏集团已经不可撼动,但他仍觉得不够,只有继续壮大,才能更加无可匹敌。

&ep;&ep;江北市正在大力发展房地产,秦家发迹于江北市,有些人脉关系。秦家主动提出联姻,他们想在临市站稳脚跟,用江北那边的人脉交换。

&ep;&ep;在顾承安的意识里,婚姻就是用来谋利的,就像他的父母那样,利益捆绑不失为一个捷径,但也只是捷径。

&ep;&ep;顾家不是非要联姻不可,即使不走捷径,顾氏集团也是没有对手的。

&ep;&ep;所以联姻的事,还在观望,并没有当成重要的日程去安排。

&ep;&ep;那段时间他很忙,出差回到澜湖公馆看人不在,以为小姑娘不知道闹什么脾气,去朋友家住几天就会打电话给他,软软的问承安哥哥想不想桑桑。

&ep;&ep;叁天后,依然没有消息。

&ep;&ep;他让人查了宁檬的电话,打过去要人。

&ep;&ep;宁檬说她也联系不上,应该是出国了。

&ep;&ep;他根本不敢相信,追问原因,宁檬只说不知道。

&ep;&ep;“顾总,你爱过桑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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