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位太师快快起来。”月锦凰亲自去扶他们。

&ep;&ep;接着,陈赵二人又对着刘太阁一拜:“见过太阁大人。”

&ep;&ep;刘太阁连忙收起眼里的惊讶,笑的和善:“不敢不敢,二位是帝师。”

&ep;&ep;“哪里哪里。”陈赵二人开始谦虚起来。

&ep;&ep;你来我往,月锦凰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

&ep;&ep;“好了好了,三位就别在哪里来哪里去了。”月锦凰打断他们的互相谦虚。

&ep;&ep;没有月镜楼在的时候,月锦凰是越来越孩子气了,不过他也只是个孩子,不用时刻提防着,不用故作大人模样。所以他不在,月锦凰的孩子气,自然而然的就跑了出来。

&ep;&ep;彼此寒暄后,几位便围着月锦凰,但凡批阅奏折遇到难处,他就会问一问,刘太阁和陈赵二人,这刘太阁本就三朝老臣,自然是懂得。

&ep;&ep;可今日陈赵二人的反应却是让他意外,但凡问道陈赵二人,他们不是哑口无言,便左顾而言他,仿佛本来那两个有着经韬纬略的人不见了,剩下两个书呆子。

&ep;&ep;月锦凰心里奇怪,但是刘太阁在,他也不好问。恰好,这刘太阁也想着或许月锦凰还是孩子,怎么这样的人都能叫来辅政?倒是要叫人好好查查他们的来历了。

&ep;&ep;直到刘太阁发现,这两个无能之人是月镜楼带去的时候,刘太阁狠狠震惊了一把,随后一直想要把他们撤下,只是碍于月锦凰,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p;&ep;另一边,永安宫可就没有这样宁静的氛围了。

&ep;&ep;月镜楼面色难看的走进凤长安的房间时,凤长安心里还十分高兴,然而看见他阴沉的脸,脸上的笑意也跟着减退。

&ep;&ep;“我们这么忙碌的摄政王怎么来了?”凤长安凉凉道。

&ep;&ep;见到她这样的表情,月镜楼的脸更黑了:“你还有时间在这说风凉话!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死期到了!”

&ep;&ep;凤长安笑了起来:“摄政王,你这是又说什么话呢,昨天晚上你就说,我去御书房会给你带去麻烦,今日又说我死期到了,你要是不想我去御书房,你直说便可!”

&ep;&ep;“呵,真是死到临头了。”月镜楼被气笑了,心里不由暗骂着蠢女人。

&ep;&ep;这时候,倒是跟在月镜楼身后的小德子看不下了,上前一步解释道:“您就别和王爷怄气了,今日在金銮殿上有言官参您,本是要您性命,好歹是王爷保了下来,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下午要去御书房门前受罚呢!”

&ep;&ep;“什么?”凤长安一脸震惊。

&ep;&ep;“呵,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愚蠢!”月镜楼冷笑着说完这句话,便打算转身离开。

&ep;&ep;“等等!”凤长安连忙拉住月镜楼。

&ep;&ep;这才开始着急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月镜楼不想和她说话,是小德子解释的,把金銮殿发生的事情一并说了,凤长安听完后,眼露杀意:“何岩!”

&ep;&ep;“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怎么处理何岩,是你该怎么扛过下午的那六十大板。”月镜楼冷冷道。

&ep;&ep;此刻的凤长安,才开始慌乱起来,她抬起头看向月镜楼:“你怎么,你怎么没有……”

&ep;&ep;月镜楼知道她想说什么,脸上的冷意不由越发的明显:“怎么,你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我想篡位?”

&ep;&ep;“可你当时分明可以的做皇帝的!如果你做了皇帝,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凤长安反倒指责起他来了。

&ep;&ep;月镜楼冷笑连连,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ep;&ep;“别走!”凤长安拉住月镜楼的胳膊,心里慌张。

&ep;&ep;“你给我出出主意。”凤长安还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ep;&ep;那一刻,月镜楼恨不得就这样打死凤长安算了,这样的人,现在留着知乎拖他后腿。然而,她也只能这样想想,为了她背后公孙家的势力,尽管凤长安如何,他都要保住她这条命。

&ep;&ep;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看不见凤长安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一眼:“行刑的人那边我会打好招呼,让他们下手轻一点。”

&ep;&ep;“可是,即便是这样受六十板子,那也难受啊。”凤长安抱怨道。

&ep;&ep;“那你还想怎么样?”月镜楼忍无可忍道。

&ep;&ep;凤长安一顿,她清楚的看见,月镜楼眼里的怒意和冷漠。她不由意识到,或许,月镜楼对她是真的没有丝毫感情。

&ep;&ep;凤长安嘴唇微微颤抖:“行吧,倒是不能勉强摄政王了,其他办法,我自己想。”说罢,她便松开拉着月镜楼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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