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月镜楼便没有一丝留恋的掉头就走,只觉在这多待一刻,自己便会被凤长安当场气死,他分明记得,以前的凤长安可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觉得变了许多?

&ep;&ep;凤长安不是蠢,她唯一蠢的地方,大概就是依靠了月镜楼吧?一个女人最悲哀的地方,就是你以为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最后,往往是抛弃你的人。所以女人啊,永远只能靠自己。

&ep;&ep;月镜楼走后,凤长安倒是变冷静起来,静静的想着应对的法子,可除了减少伤痛之外,她竟然想到,如何才能躲开这趟无妄之灾。

&ep;&ep;何岩,月锦凰,他们等着,她一定会报仇的。

&ep;&ep;眼看着时辰到了,就连凤长歌也听闻了,她心里也不免好奇,便拖着病来到了养心殿,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p;&ep;月锦凰连忙出门迎接凤长歌,在看见凤长歌脸色苍白,虚弱的模样,月锦凰便感到心酸,嗫嗫道:“母后。”

&ep;&ep;刘太阁和陈赵二人,随后跟着走出来:“参见太后。”

&ep;&ep;凤长歌轻轻一笑:“都起来吧。”

&ep;&ep;月锦凰不由走到凤长歌身边:“我扶着母后进来。”

&ep;&ep;她点点头,便由着月锦凰动作,嘴里也没停下来:“不知皇上这午膳用过没有?”

&ep;&ep;“回母后,已经用过了。”月锦凰老实答道。

&ep;&ep;她又问道:“今日怎么不见摄政王?”

&ep;&ep;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凝固,不过只是片刻,下一刻,刘太阁便出声打破这种氛围:“想必,王爷他人在来的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