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便不同了,得罪了青鹤门,怕是修真界大半的所谓正派都能对其群起而攻之,偃门的清净日子也就要不在了。
&ep;&ep;幽鸩这是图什么?
&ep;&ep;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是东青鹤的对手。
&ep;&ep;“我劝偃门主莫要白费气力,他虽然也算个高手,可比起东青鹤……还是差远了。”常嘉赐说,这倒不是恭维,而是东青鹤在常嘉赐眼里简直是修真界第一魔物,他不认为世间能有第二人可以随便弄死他了,当然,自己除外!
&ep;&ep;“我不懂你的意思,偃门主与东门主无冤无仇,怎么会要他的命?我此来不过是得门主吩咐要带你走而已。”迷闺口中否认,但是对于常嘉赐将幽鸩这样看扁她也不是认同的,“东门主的确厉害,可到底没法手眼通天,论命格坚韧、论人数者众、论变幻多端,这天下没有一派能抵得上魔修,魔修无所不在,生生不息,且不说我们偃门主不想,就是他万一真有此意,对付东青鹤是难,但对付不合作的旁人……简直易如反掌。”
&ep;&ep;合作?
&ep;&ep;幽鸩这话里的深意……是想借自己的手来搞死东青鹤!?
&ep;&ep;自己凭什么听他的?这天下哪儿来这么好的事儿?!
&ep;&ep;“他想让我帮他对付人,却派你来胁迫我?这偃门主的行事也太不知礼数了,而我只要一天不离开青鹤门,幽鸩就拿我没办法。”常嘉赐耸肩。
&ep;&ep;“你难道能在青鹤门呆上一辈子?能不能奈何得了也轮不到你说了算!”迷闺说着,手下又一重,剑尖就顶破了常嘉赐的喉咙,“而且,我现在就能要了你的命。”
&ep;&ep;常嘉赐吃痛,袖内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不过忽然他察觉到了什么,视线悄悄向门边一转,开口的时候语气也软了下来。
&ep;&ep;“迷闺,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走不了,我也不能答应你帮忙,因为……”
&ep;&ep;常嘉赐猛然沉下声。
&ep;&ep;“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ep;&ep;迷闺也变了容色,狠戾道:“那可由不得你。”
&ep;&ep;常嘉赐呵呵一笑,一动未动:“你可以试试……”
&ep;&ep;迷闺一愣,反手就要来抓他,然而这指尖还未触到常嘉赐的衣角时,一道炫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外头打了进来,砰得一声,不仅穿透了厚厚的屋门,也穿透了迷闺手中的长剑,还有她左边的肩胛骨,死死地卡在了远处的墙面之中!
&ep;&ep;一望之下,发现原来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石子,进了墙面后还冒着火星滋滋的打转,足足震出了脸盆大的一个坑。
&ep;&ep;有半刻迷闺都未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被开了一个血洞的肩膀,再呆呆看向幽幽洞开的门外站着的那个一身青袍的颀长男子,缩了缩脖子。
&ep;&ep;……东青鹤?!
&ep;&ep;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一点也没发现。
&ep;&ep;东青鹤手都没抬的站在那里,难得收了脸上的温润之意,看向迷闺的眼中带了一丝阴郁。
&ep;&ep;迷闺勉力稳住摇晃的身形,她心知这回的任务算是失败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回去?
&ep;&ep;她一手捂住不断涌血的左肩,一手从怀里颤巍巍地掏着什么。
&ep;&ep;常嘉赐虽然没了修为,但是他觉得自己的感觉却比从前灵敏了许多,尤其是对于东青鹤的,不用回头,他都知道身后那人想做什么。
&ep;&ep;常嘉赐忽然急退两步来到了东青鹤的身边,趁着东青鹤即将要向迷闺抬手时,他一把握住了那人垂在身侧的手。
&ep;&ep;东青鹤意外,一下就收了涌到指尖的剑气,就听常嘉赐对远处的女子道。
&ep;&ep;“迷闺,你想来杀我,可是,念在你我曾经同门一场,我放你一马,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偃门主,任何与我谈条件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ep;&ep;说着他狠狠一用力,直接扭了一把东青鹤的手。
&ep;&ep;听着耳边传来微重的气息,常嘉赐满意道:“偃门主若是真有心,其实也可以,让他亲自到青鹤门来找我好了,我等着他,就看幽鸩有没有种了……”
&ep;&ep;那头的迷闺终于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符纸,也不知听没听见常嘉赐的话,她艰难的念了几声口诀,一阵黑烟拂过,偌大一个人便这么消失在了原地。
&ep;&ep;“原来她是这样进门的,”常嘉赐盯着那阵法感叹,要瞬时传送的那么远,还能破了东青鹤的结界,怕是要在她身上耗费不少法力,幽鸩还真是舍得。
&ep;&ep;东青鹤则盯着常嘉赐问:“你为什么要放她走?”
&ep;&ep;常嘉赐一把甩开那人的手,重新走回屋内:“你不是要我向善吗?我努力为之了,你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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