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天早上,千枝是被嗦醒的。

&ep;&ep;她的肉体于她意识苏醒前即教一张嘴唤醒了。

&ep;&ep;她夜里系好的衣物遭解,她的花苑先她一步迎来晨露的滋润。

&ep;&ep;“唔……”

&ep;&ep;神思迷糊间,她明确感觉到有东西正不安分地挑弄、刺激着她。可她犹觉疲倦,身乏精竭,出生至今她尚未有过这等怠惰。

&ep;&ep;“少当家……”

&ep;&ep;当她无意识地唤出名字,她意识到了究竟是何人在对她做何事。

&ep;&ep;“少当家!”

&ep;&ep;猛地掩被,千枝掩住她正悦迎朝日的花苑。

&ep;&ep;自她腿心抬头,融野卷舌咂嘴:“千枝姐早。”

&ep;&ep;“少当家您——”

&ep;&ep;该说少年人体力极好么,明明昨晚连着……一早起来还是活力充沛。

&ep;&ep;千枝相信她生来的毛病未好全,也相信就是再没好,从前作为侍从跟在后头都没受累至此过。

&ep;&ep;“千枝还得干活,少当家……”

&ep;&ep;掖被遮羞,千枝聚合两腿。

&ep;&ep;滑滑的,黏黏的,合起腿来更不舒服。

&ep;&ep;“千枝姐。”

&ep;&ep;胡乱揭了被子,融野跪行上前,清秀的眉毛蹙着也好看。

&ep;&ep;“一次,就一次。”

&ep;&ep;千枝未听过少当家这么跟大当家跟云岫小姐撒娇。

&ep;&ep;她羞于用此等淫态面对新一天的忙碌,又不忍从无缺衣少食的少当家饿肚子。

&ep;&ep;“那,就一次,多的再没——啊——”

&ep;&ep;她的少当家要不怎说是促狭鬼投胎,一刻等不了一刻。

&ep;&ep;花苑早早启扉开放,少当家的手指进入得无阻通畅。

&ep;&ep;“千枝姐也很想要的吧。”

&ep;&ep;手指搅动甘液琼露的淫音臊得千枝禁不住合腿,她的少当家竟不依,带着几许蛮横扒开她的羞耻,断不许她背信弃诺。

&ep;&ep;“少当家……”

&ep;&ep;手攥床单,从头至脚,千枝沐浴这通身的舒畅。自抚自弄不过镇一时之欲,去了也就去了,谈不上幸福,徒留心底荒凉。

&ep;&ep;少当家抱着她,少当家亲吻她,少当家与她肌肤密合,少当家与她同呻同吟同往极乐。

&ep;&ep;都不是梦呀。

&ep;&ep;府中诸仆或许都起来了,他们找不见这千枝,是否会想千枝去了哪里。

&ep;&ep;倘若夜里,大伙都睡下了,千枝不至于此。可眼下她光想着平日交好的仆从们会揣测她的去向,强烈的羞耻心愈能捕获她的敏感,使她于这白日宣淫的刺激中眩晕、沉沦。

&ep;&ep;“千枝姐……”

&ep;&ep;配合舌头吮乳的节奏,轻而缓地,融野赠予她今朝第一捧春花。

&ep;&ep;面色潮红,热汗津津,千枝久未能从这令人窒息的美好中回到现实。

&ep;&ep;少当家同云岫小姐行这事时,就千枝所闻,少当家多为云岫小姐身下人。许是云岫小姐小手小脚,少当家只当她是小孩子?

&ep;&ep;不过哪有跟小孩子做这个的道理。再说那手再小,就听到的,不、不还是弄得少当家快活得忘了收声么。

&ep;&ep;少当家跟千枝是少当家在上,她与了这千枝以无穷的欢愉。

&ep;&ep;是不该跟云岫小姐比的,可多多少少对于少当家而言还是不一样的吧。

&ep;&ep;一丢丢的不一样,千枝也很高兴。

&ep;&ep;“我去给知还送画,晏一刻都是罪过。”

&ep;&ep;晏一刻都是罪过?她的少当家到底哪来的脸皮说这话。

&ep;&ep;实在没力气了,少当家也不许她起来忙活。

&ep;&ep;就从了少当家的命令从了这身慵,千枝落睫合眼。

&ep;&ep;枕边残留少当家的味道,是她的少当家,她的爱。

&ep;&ep;“既你意已决我也不好勉强,姻缘是缘分,你同融野的乳姐妹情亦是缘分。”

&ep;&ep;禀报过少当家晨起跑步后,千枝向早兰,松雪一族宗家家主呈交深思后的答案。

&ep;&ep;他们花畑家代代侍奉松雪宗家,克尽阙职,断无马虎疏漏。母亲可同她一般侍过家主的夜,千枝不好妄猜。

&ep;&ep;即便有过,对世代承松雪恩泽才得以体面周全的人家来说,主子食饮栉沐需得一一停当到位不提,夜里陪寝也是谁人看来都理所应当的职责之一。

&ep;&ep;它甚至可以说是种荣耀,是主子的信赖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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