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随你猜吧。」

&ep;&ep;我咳了声,再笨的都该听得出意思。

&ep;&ep;此非能延续的话题,我寻思转移注意,就看她露出一截的右手腕上所戴的珠宝錶。

&ep;&ep;錶款的样式于脑海有印象,但又不全相似。

&ep;&ep;于是,我没有忍住早该问但始终未问的别句话。

&ep;&ep;「年底时,在你家中聚会里,和你跳舞的那一个,东方建设小开是你请的?」

&ep;&ep;赵小姐朝我望,扬起眉:「那当然了。」

&ep;&ep;我不想问他们如何认识,太多管道了,太容易了,她非一般家务女子。我知道她听了要不开心,仍要一句多嘴。

&ep;&ep;「他很年轻。」

&ep;&ep;赵小姐目光未从我脸上移开。

&ep;&ep;那一对总明亮的眼里,隐有凌厉。在以为她要拉下脸来了时,不料她扬嘴角,悠悠地道:「我和他父亲是老知交,你说,我会把他当什么人来看?」

&ep;&ep;我静了一下,只有说:「也是。」

&ep;&ep;也是——最好如此。

&ep;&ep;话题只能点到为止。再深的意思说出来,再有道理,都要尷尬或难堪,不如交由沉默来验证。

&ep;&ep;赵小姐非笨人,亦不肯吃亏的,从前爱情上失利是意外。总不会、也不该再有第二次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