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蔚茵站住,不由想起了在侯府的地窖时,似乎也是这样的后铁门,所不同的是,眼前这扇门看起来更新,而且未上锁。

&ep;&ep;她用力将门推开,刺耳的铁器摩擦声在地道中回响,有线光亮从门缝透出来。

&ep;&ep;蔚茵稳住气息走了进去,果然里面是一间密室,墙壁上点了一盏油灯。

&ep;&ep;“是否如你所愿了?”

&ep;&ep;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蔚茵下意识转身,随后看清了前方昏暗中的一处铁栏。正在她犹豫的时候,里面传来几声咳嗽,辨认出来是个男人。

&ep;&ep;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她朝铁栏走去。

&ep;&ep;“现在该称呼你什么?”男人又道,“陛下?”

&ep;&ep;蔚茵停步,离着铁链三步远,隐约看见了缩在角落中的人影。

&ep;&ep;好像是久未得到回应,那人影动了下,伴随着沉重的铁链声,干哑的嗓子难以置信的疑惑出声:“你是谁?”

&ep;&ep;一间密室已经够让蔚茵吃惊,如今这里面还关着一个人,所以是傅元承的所作所为?

&ep;&ep;“你是谁?”她问,“为何关在这儿?”

&ep;&ep;那人扶着墙往外探探身子,披着乱糟糟的头发:“我?大概叫冬至吧。关在这儿,是因为我不能出去。”

&ep;&ep;这叫冬至的男子蓬头垢面,根本看不出样貌,似乎是在这里关了很久,精神不是很好。

&ep;&ep;“我知道了,”冬至突然笑出声,抬手扫开面前乱发,眼睛打量着蔚茵,“阿莹,你叫阿莹,他怎么会让你进来?”

&ep;&ep;蔚茵明白人话中的他是指傅元承:“你方才叫谁陛下?”

&ep;&ep;“你不知?”冬至倚回墙去。

&ep;&ep;不知为何,蔚茵觉得眼前人知道很多,便就上前两步,手握上栏杆:“公子为何将你锁在这里?”

&ep;&ep;“锁?”冬至念着这个字,遂看去蔚茵,“你不是一样锁在这里?你甚至被困在一张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