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树藤宣泄的蟾蜍,反复被树枝抽打,几下之余,还露出陶醉的神情,呼道:“劲再大点,没吃饭吗?在不用力,我把你的小根拔了,做成木垫坐在屁股上,整日的摩擦。喔喔,再大一点力气,喔喔。”
女子脸皮微红,气愤的早已过头。此物有些难缠,不过早已有技法应对,随即坐于石台上与那些女弟子一起闭眼,呼了一口大气,身后的光影斑驳,一棵大树到有些遮蔽的范围,一丈多。
这时天色才算真的热了起来,日入正,春风短缺,造ChéngRén眼都微睁冒汗。
石台打坐的弟子都如老僧入定,个个闭眼如同娇艳出水的芙蓉,后调整自己的姿势,岁盘膝而坐,大约百息一动手头,深呼气尽,默然吹出一点细丝云,白雾造空,烟火的气水都成了一团。
谁会问这个干嘛?
运气打坐?
入定耐力?
抹去自己额头汗水,坐在满是落叶草堆上,平放扫把,享受不多的吹风,而后又大声的喘息,让自己更加凉快些,完不能与那些女子比较。她们看似柔美无力,要是一展身手碎石勾水,打到他吐出废气,不对是吐血,呵呵一看这蟾蜍,流着哈喇子,冒着一双挑逗的蟾蜍眼。
这蛙不是正经的蛙,不是,蟾蜍不是正经的蟾蜍。
就看这眼睛直勾勾的对着那黄袍众女,身上的脓包鼓了股,流出白水,就算藤条再怎么抽打,它依旧是那副模样,叫了两声,就差捏着手掌放在嘴里吹出口哨声。
“喂喂,你这不正经的男人,看我干嘛?”
“我没看。”
“你再说你没看?我一双浓眉大眼,莫要认为看到女子无法关照你。昨日,要不是带你的那位老疯子,我就腾飞而起成为追天鹅的癞蛤蟆,响当当的一位有名的蟾蜍精。那时候的我抬腿走在山涧,哪个敢阻挡我,我能一巴掌下去,把他们打成肉泥。”
“就因为那老怪物在一旁行作怪,那雪龙发威,我怎么会落下来?多么好的一次机缘临身,我没有精确的把握,多可惜啊!你要陪我,你这不正经的男人,你也偷看了泉水洗澡的女子。我告诉你,那人叫春华,可是一个极为好胜的女人。你看他圆屁股白皮肤,身上宽松的黄袍风一吹,吹出来的香气啊,弥漫我的心,让我抓狂,让我颤抖。”
“我要不是昨天被风吹下来,差点折了条腿,摔得两个眼睛发昏。我一眼就可以透过地面,看到泉水中融合的姿容,啧啧,又像那满桃的花树,落入齐家宴,我就垂涎若滴。我的小心脏,就像那奔涌的泉水冲向山涧,哗啦啦,又像那小船一样,心神荡漾啊!”
“说完了没有?”李水山淡淡的说道,端起扫把,继续扫除,从人多的一角,到了峰边。
春风的风还是足够温煦,他一点点的把雪龙吹掉的落叶凝聚在了一起,成了两三堆,除去石台的部
分,看似不远南部峰边,却让他走路都走了半个时辰。那边积聚的落叶不多,由于那矮小的树层上还有几个歪头的鸟类在休息,便不好意思打搅,回来等待女子打坐完毕。
而午后时刻,却是焦躁的如同夏季。
坐于树荫下,还能睡个通天美梦,在他日光直射下,几十个呼吸就坚持不住,抹去头顶的一片汗津,坐在一块青石上,背对着那蟾蜍精,听它叽叽歪歪的说道:
“你这少年怎么不听我劝?你做了坏事就要和我一起承担,只要把我从这上面解开了绳索放下去,我就闭上我的嘴巴。”
“她们都是到日落黄昏睁眼,钟鸣而起身,整平衣装,抬衣袍收心。你还有些许时间。”
李水山实在听闻不进蟾蜍精口齿乱言,恨不得落叶扫进它的臭嘴巴,让它尝一尝属于春峰秀丽的泥土芬芳,转眼对视,“你再说。我就图个清净,你还那么多废言废语,莫非看不到我在打扫?”
“看不见。”蟾蜍精不依不饶。
“你再说?”李水山面色微红,不似日光的灼烧,由心而出的怒火,他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的气愤了,烧的整个蓝袍店袍丝丝作响,其内的小鬼红眼被印刻的鲜明,了了几线可是绣不出精细真容的。
藏峰蓝袍与本身心情挂钩,这一下可算带着石塔上尊荣老人一起烧着了。
原本悠哉坐在从衣袖掏出的梨花椅子上摇摆的老疯子,一口一口咬着萝卜,嘴巴还不忘督促旁边的肥鲶鱼精做菜,笑眯眯的享受生活,下一刻一道细微的烟气就沿着那鬼眼席卷而来,清晰的亮痕抹在其上,温度自然增加了不少,火烧的他嗷嗷乱叫。
他站起身,摸着自己的胡须思考,自己在许久之前曾融合进入术法,作用颇多。
老疯子喃喃道:“先前可是我自己主动按下心,凝练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术法融入其内。一道掐诀在其内成了飞天云雾,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第二道掐诀在其内形成转运化力,可以借用我的气运给我的徒儿;第三道可就是遮风挡雨之能,就算是修为过强之人也不会伤害性命;第四道最为隐秘,有共通之处,心境变化双方衣袍可以显化,这次便突然而出,莫非...”
他踱步而出,站在塔前,望向春峰的方向,露出肉疼的神色,一脸悲情,开口道:“那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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