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必定在折磨我的徒儿,逼迫他做一些难以接受的事。让他心内挤压的内火得不到挥发才微微融到衣袍内,我可怜的宝贝弟子,等你回来,我要好好疼爱一番。”

说完,便进入塔内,一脚踹的肥鲶鱼嗷嗷吃疼,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也不敢问。

春峰上,蟾蜍精绑在树上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看不见。看不见。你就是给老子一百个问题,我都能告诉你看不见..”

李水山收了脾气,远离了这蟾蜍精,一眼看去并无他意,甚至还有看心虚,哈哈的呕了

呕气,下一刻有恢复了原样,十分仇视。

黄昏落幕,打坐的春峰弟子在钟声来时,睁眼呼气,掐诀运平和自己心中的气息,一个个由先前的无奈到了现在嬉笑言谈。

蟾蜍精眼神看不过来,转了一周,又看到了那个绑它的女子,吹起了口哨,嘘嘘道:“来了来了。还不快快给我松绑。”

那位女子狠狠的甩出一道黄光,直达小树树藤,咔嚓一声,落下一朵大花瓣,其内爬出一个蜘蛛精,看到了蟾蜍的面孔,赫然两眼一抖,长着口器,啊的张口要去撕咬。

蟾蜍精口中臭骂女子无耻下流,心机多变,说自己如此心善且对她一心一意,如今以仇相报,便双爪一甩悉悉索索的跑去了山涧,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口吻,下次还会再来。

蜘蛛精看似可恶,却在女子的脚下化作了一块硬石。

她挽起自己的衣袖,对李水山魅眼一看,步入殿门,留下一道身影。

李水山等待石台上的女弟子收心离去,便起身打扫,数十丈的石台在昏黄的光色下,尤显奇特,看似齐平的面一会变得高低起伏,抬脚一上,感觉还有些晃荡,面对远处的云雾之景,换成了另一面透薄的落叶之境。

地上原本扫除干净的尘土碎石,在眼中飘飞,宛如悬空而坐,一株株绿藤,细竹都瑶瑶扭动,细微入丝的气息顺着他的手背萦绕,慢慢的变成一股冰冷的绿,被他轻吸一口入了鼻中,瞬间让他心神振奋,若似那来自于大自然的第一抹绿茵。

绿境多的遍地可见,只因双脚站在此地,有些女子还拿着有些米面在殿后的一处小屋内生起了火,火气生烟,顺着一个小筒飞卷上天,不过云雾与烟气再也不可分割。有风也不会把烟吹散,只会拧成一股绳索,别天空的云雾吸收,就看到其内煽动的雷火,不知多久怕是又有春雨而下。

春雨润人心,难怪这石台上看到景色会变成另一种,这应该就是一种奇特的法宝,感受许久,后面的女子来来去去还是多少看上几眼石台上的李水山,露出别样的情愫,便收回观看的兴致,快速的打扫干净。

天色贪黑,却因为饮浊酒一般的日月交换,仿佛留下了醉晕的宝贵时间。

李水山抹去头顶的虚汗,看着已经扫除下去,堆成好几块的叶子堆,便在殿门又方那留有口槽的石块上放下扫把,掸掉身上的尘土,尊敬的踏进门,见那黄袍老朽坐于木垫上,身躯纹丝不动,便弯身道:“黄峦衣前辈,今日大部分扫除已经完毕,明日我便来整理剩下的小污秽,我先告辞。”

黄峦衣睁开双目,点了点头,看望了石台一眼,接着闭上眼睛。

李水山站于峰边,天意醉晕,呼出一口大气,脑海沉静,浮现蓝袍的纹理,便腾空而起,听闻下方蟾蜍精在对天大喊大叫,一只白天鹅从身边飞过,留下一袭白影,喃喃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