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山疙瘩起一身,挠头问道:“老前辈,有什么事吗?”

瘸腿老者点点头,又摇摇头。

已山一脸疑惑,当时来到古庙时候,是他望见这少儿可怜,便呼叫他留下,独自流浪也不是一个法子,到现在,已山对于瘸腿老者的感恩之情还在,对他十分尊敬。

“前辈有什么就说吧!”

瘸腿老者叹了口气,开口道:“别再叫我前辈,你可以叫我持棍者。我半辈子都在这古庙里,捧着这主持正义的打狗棍。你是我接引来了,与我也算是亲切,就这么叫吧!”

已山微笑道:“持棍前辈。”

持棍者者眨着眼睛。

“不知前辈有什么事?”已山又问道。

持棍者咳嗽一声,淡淡说道:“今日,我问你几句话,你如实回答。”

已山看着他神神秘秘的,回答道:“好。”

他问道:“我第一个问题是,你是不是一名剑客?”

已山望着他,回答:“不是。”

“那是什么?”

已山呼气说道:“一名乞丐。”

持棍者摇摇头,显然问的不是这个,对着他胸膛前的衣服指了指,“你再回答。”

已山笑道:“一名刀客。”

持棍着笑眯眯的说道:“我见这几日不太平,暗流涌动,怕是有所目的。而你这几日形影有些诡异,我若是没猜错的话,那抱剑的白袍人,就是寻你而来的吧!”

已山如实点点头。

持棍子平淡说道:“我见你第一眼,就对你似曾相识,看到我以为老朋友的样子。他也是手捧一把刀,杀人无数,但胸怀大义,死在了贼人手中。你望月之心,恰好是修道运法之术,吐纳。可对?”

已山惊奇的回答:“对的。难道持棍前辈也是追仙之人?”

持棍者露出手中的打狗棍,从头抚摸到头,冒出一股蓝衣,杀气磅礴,对着远处的月光斜过去,如同幼儿吮吸,大口吞咽,转而蓝衣里面参杂者乳白色的液体流动,呼气收回。

李水按着自己的胸膛,呼呼喘气。

“没看出持棍前辈也是一位追仙之人,太过于低调,唉。”

持棍者说道:“乞丐也有不低调的,看我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了。对了,明日你就要走了吧?”

李水山点点头,他的事仿佛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前辈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他思考一会,“没有。只不过,离开这里,一定要好好保重。戒色戒贪,吃喝玩乐都可以,爱情这东西认定了才可以动手,但贪婪是本性,修行之法都有涉及,便不要我多说。还有,那个你等的女子在等你。”

“等我?在哪?”已山一愣。

“前走左转,湖边小凉亭。去吧。”持棍子猥琐的笑了笑。

已山轻轻起身,拍打一下自己屁股上的泥土,再次看他的时候,呼呼大睡了起来,唉声叹息,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左转走了几盏茶的时间,才看到一个小凉亭,这里确实比较幽静,青砖垒成的台阶,湖为青天湖,似青云倒摘下来,放在水里浸泡吹来的效果。

小凉亭属实很凉,风吹过透彻心扉,顶盖四脚朝天,下面拜访四个石凳一张茶桌,供给在白日游玩的游客使用,夜晚的时候怕是有鬼来用哦!

他迈着轻步伐走来,望着一女子坐在桌旁,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裙,黑夜的圆月照着她,显出柔弱寒蝉,呼出一口冷气,望着湖面起的微波,心情有些低沉,已山停住了脚,今日留下了她,实属于心不忍,而在这时候打了退堂鼓后悔了、

他不就是在等待宁秋成为自己心爱之人吗?原本在心中的暧昧摆在眼前,胆怯的心理由然而生,吐出一口热气,望着那孤涩的身影,静止不前。

女子背对着他,秀发盘卷,微动嘴唇,湖水中的水流扭曲垂月,转过头,望见了他,同样没有说话。

已山轻轻迈步过去,坐在桌边,望着她开口道:“几年没见了。”

宁秋点点头,苍白的面孔上有一丝柔情,回答道:“好久了。”

“今日是我鲁莽。”已山惨笑说道。

宁秋坐在它对面,望着湖面,“没有什么鲁莽。我早已看透一些事,你只是戳破了我的幻象罢了!”

“呵呵,我还是希望你如我刚遇到的那般,不会露出失望的表情。”

宁秋微笑说道:“失望也是我自找的,不过对于未来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失望过。我离开竹林小屋的时候,就答应父亲一些事情,直到他战死沙场,我连他一根头发都找不会来。唯有的一根木簪,还是母亲流传给我,让我好生保管。当我知道父亲是谁的时候,我早已没有了抱怨。”她摘下插着盘发上的木簪,轻轻放在石桌上。

木簪是用禅木打磨,上面封了一层浅薄的油脂,上面留下一股青色的抹茶味,看似不如金簪银簪豪贵,但蕴含了母亲对她的爱意,还有寄托,只是她把寄托留在了木屋中,再也没有取出来。

已山手轻轻抚摸在木簪上,她散开的秀发飘香,犹如花丛的蜜粉,吸入他的鼻息,心中有股难以抑制的情愫。

他放在掌心,感受到其内一股萦绕的气息,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木簪,带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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