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道,“如果我沒有想错的话,这也就是父皇选择禅位给我的原因,因为我也和赵可一样,是始终站在父皇一边的。”

“你说得对。”赵仑说,“你世袭我的皇位之后,更是坚定地站在我一边,果断地削掉戴鼎等人的官职,发现了郭佥盗取国库的事,跟踪追击和暗中调查这伙老臣的阳谋,及时地挫败了这场蓄谋已久的宫廷政变,你干了我不敢干的事,沒有让我对你失望。”

徐东道,“可是,父皇,我也犯了一个大错,致使罗陀国失去了一位贤明的皇后……”

赵仑打断他,“这不能怪你,这么多年來我就在彻查这件事,想找出当年唯一沒有除掉的祸根,可惜我失败了,一直到今天都沒有想到赵振兴还活在人世,更沒有想到他会练到了五婴俱现的境界,才酿成今天我失去爱‘女’的大祸。”

“儿臣也有失误的地方,千想万想,就是沒有想到我的主要敌人会披着于坚大人的人皮,瞒过我的视听潜进十七驸马府。”徐东道,“我看主要的原因是这些老臣结成同盟,在父皇面前阳奉‘阴’违造成,说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削减他们的权力,‘逼’迫他们狗急跳墙,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快发动这场政变,赵可就……”

“错错错。”赵仑连忙说,“他们早就有屠宫弑君之心,假如我不禅位给你,说不定今天我的命不保,我的整个皇室一族都会‘荡’然无存,因为我沒有你的天资,虽说‘花’了大量时间练习读心术,也无法看透他们内心。”

徐东想,从他进宫当十七驸马爷至今,总算听见赵仑说了一句真心话,他知道赵仑之所以选择他婚配赵可,让他到骠骑营去历练,最后把皇位禅让给他,都是因为他的雷云灵根之故,唯一只有选择他才能战胜这些宿敌。

俗话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我徐东给你清除了所有的路障,你会从我手里把皇位要回去吗,甚至会想办法除掉我,让你赵仑子子孙孙安心把罗陀国皇帝做下去。

显然,赵仑读出了徐东的心思,“说实话,我原先禅位给你时是想让你帮我度过风险,可是我后來改变主意了,这罗陀国君还非你莫属,我赵仑真的不及你一半的智慧,只是我请求你一件事,这件事你如果答应了,我就等于吃下一颗定心丸了。”

徐东想,这是他听到赵仑说的第二句实话,“什么事,父皇尽管说。”

“我不是还有个小‘女’至今待字闺中吗,我要你娶了我这个‘女’儿,然后让她承袭可儿的皇后之位。”

徐东一惊,在刚才一刻他什么都想过,就是沒有想过赵仑会來这一招,“你是指十六公主赵璇。”

“对,是我的璇儿,她自从看过你第一眼后,就开始害了一种奇怪的病,御医说这病好比中了蛊毒,而这解‘药’就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就是你。”

徐东口里沒说出來,只在心里想,“你是说,赵璇害的是单相思,不会吧。”

赵仑说,“的确是这样,璇儿就因为这件事在内心折磨,不愿接纳任何男子为夫婿,至今还一个人守在公主闺房,你如果能父皇一句劝,就尽快成就这场姻缘,也好让你、让我从失去可儿的悲痛中走出來。”

徐东几乎沒有犹豫就拒绝了,“父皇,恕儿臣不孝,儿臣实在不敢接纳十六公主为妻,你如果对我沒有以前的那份信任,那么,我宁愿现在就放弃罗陀国的皇位,还是由父皇您來复位好了。”

斩钉截铁地说了上面的话,他又说,“儿臣自从与赵可结为连理之后,一直相敬如宾,现在赵可尸骨未寒,我岂敢接受别的‘女’子继任她的位置,我可以向父皇保证,儿臣今后终身不立后,还可以向父皇保证,儿臣就是从今天起把罗陀国君还给父皇,依旧对父皇忠心不二。”

赵仑摆摆手,决断地道,“你就别这么说了,父皇知道你也为难,除了舍弃不了和可儿的夫妻恩情,还有一桩特重要,就是要顾及罗陀国皇上的脸面,父皇也知道,要是你为了保罗陀国君的位置,就屈从于前皇上的威压而不得不立另一个公主为后,这在脸面上是抹不开,所以,父皇早就把这件事安排好了。”

徐东问,“怎么安排,儿臣想不明白。”

赵仑说,“那我问你,要是我的可儿还在,她并沒有被赵振兴所害,你会说出什么宁愿舍弃皇位,实在难从父命等这一番话來吗。”

“当然不会。”徐东眼睛一亮,“父皇是什么意思,难道赵可真的还在,父皇能让赵可起死回生之术。”

赵仑道,“你想错了,父皇再能也沒有起死回生之术,但是父皇有瞒天过海之计。”他顿了顿,“好,你且看看,这是不是我可儿再生。”

说着,他向后殿拍了拍手,“我儿,出來吧。”

他话音刚落,从里殿走出一位‘蒙’着盖头的‘女’子,徐东咋一看,虽说看不清这‘女’子盖头里面的脸,却能清楚无误地看到她的身板,不错,这‘女’子十分像赵可的身材,也是那么修长,那么亭亭‘玉’立,有一种皇室里长大的‘女’子的气质。

“相公,臣妾來也。”

那‘女’子嘤嘤地叫了一声朝徐东走來,走到离徐东三步远的地方站下了,徐东一听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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