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唐星求见!”
唐星进入刘谌营帐,刘谌将其凑近耳语一番,之后唐星带着几个将士便服出营,望东北而去。.
“王上,大将军遣使来请!”
侍卫前来通报,刘谌才想起姜维,连忙起身出去,跟来使去往中军大帐。
“姜伯父,唤小侄前来,可是有何吩咐?”
刘谌见到总帐多了几人,顿时知道其在议事,拱手问道。
“哈哈,贤侄放心,这几位皆是心腹,忠于大汉之人,勿怕行踪失泄。”
听到姜维这般说,几人都是将目光放在刘谌身上,很是疑惑,他们实在不知,为何大将军对刘谌如此和蔼平近。
“末将宁随,见过王上!”
宁随是姜维的副将,一直跟在姜维身边,也是见过刘谌的,再听到姜维这样说,立马想起刘谌其人。
“王上?哪位王上来军中,吾辈不知耶!”
随后姜维一介绍,胡济,王含,蒋斌才对刘谌拱手一礼,却是没有几点恭敬,毕竟刘禅近年所为,已经疏远和积怨了大部鹰派将领。
刘谌见得如此,也不生气,依旧对姜维拱手道:
“姜伯父唤小侄前来,可是有事吩咐?”
姜维见到刘谌这般,不禁一愣,魏军攻蜀是其先提出,如今时间将近,刘谌却是一副淡然之态,让其颇为疑惑。
“贤侄,义商带来密信,言说魏国在整军备战,不日就将进攻汉中,且陇西几地也有异动,此皆如汝所言,大兵压境,为何汝不急?”
“什么?魏国进攻了,不可能吧,一直都是咱们压着他们打,还敢再来?”
宁随几人听到姜维这般说,先是一惊,接着看向刘谌的目光就变了,刘谌终于不像刘禅那般昏庸,而且貌似聪慧有先见之明,尚武尊强的几人顿时崇敬不已。
刘谌微微一笑,也不自傲,谦虚道:
“大局由大将军主持,小侄放心,此次前来,也是告别的!”
听到刘谌不抢权瞎指挥,姜维松了一口气,但刘谌后面的话让其一愣,问道:
“贤侄替吾坐镇中军就好,战场之事吾会解决,何须贤侄犯险?汝欲何往?”
“南郑关!”
“什么?嘶……”
几位将军也知道南郑之重要,不禁一惊,对刘谌之勇更加佩服。
“贤侄,南郑关可是兵战前沿,惊险万分,本将军不许!”
姜维虽然赞赏刘谌的勇气,但是他也知道刘禅既然将刘谌放到他这里,他就必须得照顾好刘谌,否则过失就打了。
刘谌也不辩解,微微笑道:
“伯父放心,小侄惜命得紧,不过这仗还是得打的,吾可是奉命而来。”
姜维顿时结舌,原本他想以大将军将刘谌留下,但是刘谌之话已经很明白了,他也知道刘禅之言,所以无法反驳。
“好吧,吾陪汝走一番,正好正面抗击魏军。”
姜维无法,只得开口欲跟刘谌同去,企图贴身保护,此外刘谌亲自去,那里必有重要人物重要事,所以也作这般打算。
“这……”
众将傻眼了,非但是大将军姜维拿刘谌无可奈何,如今更要与刘谌同往,怎么看也觉得有些儿戏。
“哈哈,伯父之好意小侄心领了,只是大将军您还得对付邓艾钟会两人,统领局,何必管一个偏末小角,想必大将军也很想再此遇到邓艾吧,他会来找您的哟!”
刘谌这般说,在座无不惊惧,刘谌仿佛能洞察局,提前算出所有东西,此等才能,不是神仙,就是天才!
姜维知道刘谌的邪乎,听得此话,心里一动,他征战一生,经历一大败一小败,竟是邓艾所赐,所以也打算这次一雪前耻。
但是恐怕自己有察漏,姜维温和问道:
“贤侄神算,还有什么教吾?”
刘谌深知姜维品性,若自己藏私不言,会得罪其人,若指手画脚,更会得罪人,只得谦虚道:
“小侄只是瞎蒙而已,大将军莫要当真,只是刘谌觉得,只两国交战,岂不便宜了吴国,何不将其拉进来,这样就公平了!”
“妙哉!同时攻魏,若事有可成,可减弱贼魏的威逼之势!”
姜维一拍手,眼睛更加亮了,看向刘谌的目光更加赞赏。
“既然贤侄此般言语,汝必有自己打算,本将军给汝三万兵马如何?”
刘谌苦笑,自己是行人尽不知之事,若三万兵马跟随,想掩匿都难。
“谢伯父好意,小侄乃是打算走阴不露白,人多反倒不好!”
见到刘谌这么说,姜维愈发确定刘谌有图谋,心思一动,道:
“好吧!那就让宁随领五千老兵跟随,莫要推辞,否则本将军真的生气了!”
见到如此,刘谌也不好拒绝了,只好点头答应,刚好宁随有智谋,可倚重,也是一大助力。
“末将宁随,见过王上!”
宁随见此,连忙拜见刘谌,刘谌也连忙还礼,没有丝毫拒人之傲,让在场的众将欢喜不少。
刘谌这边悄悄拔营,一万兵士分批悄然出沓中,向东北行去。
洛都,兵营大帐。
此时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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