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去了怕给她增加压力,害她紧张。”
“你是怕她得奖的时候自己哭得太难看吧?”乔微凉一语点破,上一次阮凌参加比赛,阮清没去,但在网上看的现场直播,哭得稀里哗啦的,如果不是乔微凉知道内情,都会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
阮清干笑两声,低头喝酒。
“去看看吧,她也一定很希望你到现场的。”乔微凉继续劝说,阮清还想拒绝又听乔微凉道:“我以前参加比赛的时候,也很希望我爸爸能来看一次,无论成败与否,我都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和他分享。”
可惜,后来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而且……
乔微凉虚握了一下左手,伤口还没完好,稍微用点力还是会觉得疼。
她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再攀岩了。
“什么比赛,攀岩么?”
安若柏突然抬头问了一句,有些好奇,这件事是他上一世看了新闻才知道的,原来乔微凉的爸爸是个很厉害的攀岩运动员。
“不是,是诗朗诵。”
乔微凉否认,低头继续吃东西,季臻却有些食不下咽,他问过林淮,乔微凉左手的伤虽然没有伤及主要的经脉,但也不轻,就算以后伤好了,也提不了重物,像攀岩这样的运动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虽然这三年里,乔微凉好像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攀岩,但季臻看得出她很喜欢这项运动。
不然当初在飞机上偶遇阿金他们,她的眼眸不会多了几分光彩,也不会在被关阳绑架之后,看见阿金他们攀岩,就振作起来。
失去一件自己很喜欢的东西是怎样一种感受?季臻不知道,他只知道季善如果经历这样的事,会哭,会耍脾气,而不是像乔微凉这样,用平静的面容掩盖一切。
“对了,何帆呢?”
“哦,他师兄前两天回国了,他在陪他师兄。”
“也是摄影爱好者?”
乔微凉问,脑袋里无端想起今天在君纱碰见的那个叫夏以轩的男人。
“不,好像是专业的摄影师,据他的描述感觉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
阮清回答,听得出他对何帆口里的‘师兄’也有些好奇。
乔微凉点头,喝了口果汁,肚子吃了四五分饱。
吃了些东西垫肚子,阮清逐一向琅月介绍了在场的人,因为阮凌和何帆不在,所以只是稍微提了一下。
等琅月昨晚自我介绍,阮清举起酒杯站起来:“今天我们聚餐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欢迎琅月美女加入我们,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第二,欢送小白去戈壁拍广告,提前适应野外生活!干杯!”
安若柏:“……”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为什么他从这话里感受到了深深地恶意?
大家举杯碰了一下,都是一口喝完。
除了应酬,其实乔微凉在饭桌上还算得上是安静,基本都是阮清一直在说话活络气氛,萧红和安若柏时不时搭两句,季臻则是完的局外人模样。
乔微凉吃到七八分饱就擦了擦嘴不吃了,靠在椅背上休息。
店里暖气很足,现在的气氛也很好,她明明没有喝酒,也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起来,眼前似乎有了光影,乔微凉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好半天终于看清,是她和温颜在街边吃串串。
那个时候温颜还不是人尽皆知的歌坛天后,她也还不是什么圈里的王牌经纪人,她们只是乔微凉和温颜。
耳边还是阮清嘀嘀咕咕的说话声,乔微凉很清楚,现在她看见的都只是过去的幻影罢了。
只是突然想,如果温颜也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很开心。
正想着,脸颊突然被捏了一下,男人的皱着眉头的容颜突兀的在眼前放大。
“乔微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臻问,眉头拧成‘川’字,皱得死死地,看得出他现在很紧张。
乔微凉有些愣,好像已经很久很久都没看见过这个男人了呢。
他看上去怎么会这么憔悴?眼底布满血丝,眼窝也因为熬夜一片青黑,下巴处甚至冒出了青黑的胡渣。
这样的季先生,看上去有点幻灭呢。
乔微凉拍开季臻的手,伸手挡住眼睛,黑暗来袭,她忽然浑身僵住。
她……看得见了!?
“乔微凉!我带你去医院!”
季臻站起来,拉开乔微凉的手,弯腰想就要把她抱起来。
乔微凉任由他抱着,怔怔的看着季臻。
店里的灯光有些刺眼,男人的容颜和周围的一切都如此清晰。
乔微凉可以确定,这不是幻觉,她真的看得见了。
就像突然陷入黑暗一样,光明也来得如此措不及防。
阮清他们都站起来,紧张的看着他们,乔微凉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儿,她眉目秀丽,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白色毛衣,后面椅背上搭着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应该是琅月。
“没事吧?怎么会突然晕倒了?”阮清边问边拿出手机准备打120。
“我没事。”
乔微凉冷静的开口,季臻没管,直接抱着她往外面跑,他跑得很急,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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