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判得公平公正!”

金默成的话砸地有声,连林淮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金默成身上环绕着一股浩然正气。

靠!为毛突然觉得这丫打起官司来还挺帅的?

他们几个的关系很铁,金默成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季臻和林淮心里自然也有了底气。

“那当年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是机密,没有当事人的许可,我无可奉告。”金默成推推眼镜,摆出行业行规条条款款,最终败在季臻威慑力十足的注视之下。

“很简单,当时季善是正常行驶,死者自己突然冲出马路,季善踩了刹车,但是距离太近,没刹住。”

“没了?就这么简单?”

林淮追问,觉得这事儿也太特么扯了,同时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季臻:就这么点事你至于找个人顶罪?

“现场有轮胎刹车痕迹,路面也有监控,还要怎样复杂?”

金默成反问,有些无语,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简单问题复杂化?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季善是正常人又不是傻子,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去撞一个陌生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当初她受到惊吓把油门当成刹车踩了,那也是过失杀人。

“当初你看见乔微凉,她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金默成一个转折,两道明晃晃的眼光立刻扎到他身上:“又不是我干的,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快往下说,信不信我用手术刀剥了你!”

“……”

金默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就是身上老是挂彩,应该是里面有不好惹的人,其实这也正常,会进去的人都不算良善。”

“无罪释放以后她的状态怎么样?”

金默成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法庭宣判以后,她表情呆呆的,也没有很开心。”

“后来呢?”

“我怎么知道?”金默成瞪着季臻:“你只让我帮忙打官司,又没让我帮忙善后。”

“……”

是!他说得很对。

季臻咬紧牙关,脸部表情冷硬得好像刚从速冻柜里拿出来,还往外滋着冷气。

他当初根本没有想过那个帮季善顶罪的人会遭遇什么。

在他看来,那些事与他无关,只要季善没事就好。

现在回头去看,季臻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会对乔微凉做出这种事!?

“你也别太自责,当初我看见她那样,帮她办了保外就医。”

季臻握拳,咬着牙问了一句:“她伤到什么程度?”

“这个真的无可奉告。”

金默成说着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季臻,就算是哥们儿,他也不能随便泄露。

况且以这男人现在的状态来看,以后乔微凉要是想起来要秋后算账,这男人绝对能立马倒戈相向。

看金默成这样,季臻没打算继续逼他,转而开口要求:“想办法找个她不能出庭的合理理由,打赢这场官司。”

“……”

这男人当他是万能的么?

最终没有反对权的金默成被林淮强行送走。

季臻回病房去看乔微凉,许诺的测试还没结束,季臻站在病房外面没有进去。

病房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乔微凉躺在床上,面前是一个小桌,上面放着纸和笔。

许诺没有穿白大褂,而是平时生活穿的休闲服,脸上带着随和的笑,给人很阳光很温暖的感觉。

“温颜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乔微凉想了想,抓着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一言难尽。”

真要写出来,估计得好几页纸,乔微凉觉得很麻烦。

“温颜当初吃的药有很多种,那天我也买了好几种药,为什么你对‘安莫林斯’记忆这么深刻?”

为什么?

因为当初她也吃过这个药很长一段时间。

乔微凉转了一圈笔,写道:因为药名很好记。

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信服。

不过许诺没有点破,换了个话题问:“晚上睡觉会做噩梦吗?”

偶尔。

“都会梦见些什么?”

笔尖在白色的A4纸上划出一道痕迹,乔微凉的指节泛白,呼吸也有了明显的波动。

许诺关掉音乐,温和的开口:“不要紧张,我们换个问题。”

乔微凉飞快的动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我需要一个陌生的环境和一个陌生的心理医生医生。

陌生有时候是件很可怕的事,但有时候又会让人觉得很安。

一个人很喜欢在朋友和家人面前展现自己美好的一面,却更容易在陌生人面前暴露更隐秘的一面。

因为陌生赋予了一种安感,似乎不管怎样做,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

许诺愣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了乔微凉一会儿,起身离开。

打开门,季臻就站在外面,不过没有出声,和许诺眼神交流了一下,带上病房门跟着许诺走到林淮的休息室。

“她的情况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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