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被推了出来,是躺着出来的,脖颈上缠着纱布,我问主刀大夫怎么样了,大夫摘下口罩笑道:“几位首长,请放心吧,没什么事儿,就是普通的穿刺型伤口,没有感染,也没伤及神经和大动脉,已经缝合、包扎好,卧床静养即可。但是,也很危险呐,再偏几毫米,就戳脊椎缝儿里去了,会切断神经,造成大问题!”

“谢谢大夫,辛苦了。”我跟他握手。

“真没事?那咋流那么多血,吓人虎道的!”王媛问。

“后颈的一条小动脉被割破了,当时首长应该心率很快吧,所以出了很多血,不过已经愈合了。”大夫又说。

王媛拍拍胸口:“没声就好,可吓死我了!”

胜男从病床上惨笑,拉住王媛的手,柔声道:“谢谢妹妹!”

“别谢我呀,还是东辰处理的果断干脆,如果是我,早就麻爪了呢!”王媛吐了吐舌头。

“谢谢东辰首长。”胜男又转向我,笑道。

我摸摸她的脑袋,转向火凤:“你先送她去病房,观察观察;马玉,等胜男病情稳定下来,再让医务室的急救车把她接回营地,这边的医疗条件还是差了些。”

“是!”火凤和马玉同时向我敬礼。

“我以为你是马部长的手下呢,原来您才是首长啊?”主刀大夫小心翼翼地问。

马玉慢慢转头向我,抱着肩膀皱眉道:“对啊,我是你的首长,你怎么反倒指挥起我来了?”

我搂着马玉肩膀,把她扶到一边:“马玉同志,论年轻、职务,我没你高,但是论社会经验,恐怕你不如我。”

“噢,是吗?”

“你住过几次医院?来过几次医院?”我笑问。

马玉想了想,摇头:“没怎么来过,去年冬天来,是因为重感冒。”

“是吧,我可是三进三出医院的人了,浑身上下都受过伤,还陪护过不少病人,所以这方面的经验多一些,”我继续说,“还有,那个王君阳的事情,你交给我处理吧。”

“为什么?”马玉问。

“对付混混,就得用混混的方法。”我说。

“你怎么懂这些的?”马玉皱眉。

“呵呵,因为我就是混混,在我们那个县城,我可有些名声呢!”我得意笑道,其实这么说,已经很是谦逊了。

“真的?”马玉表示怀疑。

我点头:“交给我吧,等把胜男送回营地,我再回来对付那个小子!”

马玉点点头。

司机叫了外卖,给我们几个饿的,狼吞虎咽。

胜男体质好,恢复快,晚上十点钟左右,青训营派救护车过来,把胜男接回营地,安置在医务室过夜,贺立强不在,去常春开会了,马玉把这次意外跟一位副校长汇报了一下。

我和火凤、王媛回到寝室,疲惫不堪,简单洗漱一番,就睡下了,今晚不用戴那些仪器。

次日早上醒来,胜男受伤,我们仨还得继续练,晨跑,射击科目,上午十点的时候,马玉带我们去了一间类似教室的地方。

“该不会是要考试吧?”我坐下问。

“没错,答题,心理素质测试。”马玉挑挑眉毛,从讲台抽屉里拿出试卷,发给我们,不过是倒扣着的。

“一共两百道测试题,回答是,或者否,就可以了,是用对号表示,否用叉号表示。请按照你们的初心来回答,不要刻意去想个中缘由,测试没有分数高低的区别,我得根据你们200道题的真实答案,来给你们分别制定改造方案,明白了吗?”马玉又说。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

“胜男怎么办?”我问。

“你们晨练的时候,她已经在医务室测完了,”马玉说,“时限半小时,抓紧时间吧!”

“报告首长!”火凤举手。

“说。”

“首长,我有默读障碍,必须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才能看懂题意,半小时恐怕不能答完。”火凤起身,惭愧地说。

“设定时间,只是不让你们过多思考,那你尽快吧,”马玉松口,看看手表,“开始答题!”

我翻开试卷,第一道题:当注意到自己的照片时,是否总觉得很不满意?

我直接懵逼了,这是啥题啊!

转头看了旁边站着的马玉一眼,马玉耸耸肩,小声说:“反正我觉得你挺帅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于是便在题目后面,画了个叉。

第二道,处于压力之下,你是否会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是,对号。

都是这种“你是否会”的题目,涉及的内容很杂,有生活方面的、军事方面的、感情方面的,还有娱乐方面的,林林总总,我读题速度还可以,又是凭借第一印象答题,跟瞎蒙差不多,答完第200题后,我放下笔,看看时间,才用了20分钟。

我抬头看向马玉,她点头,用手势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出了教室,我站在走廊里抽烟,看见窗外楼下,几个龙组成员,正在研究一台装甲车,有一个教官讲解,龙组轻易不会配备装甲车,因为用不上,可能是从地方部队借来的。

我叼着烟下楼,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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