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二十米,到头了,又是一道铁门,鹅螺丝的钢铁不花钱的么?怎么到处都是,而且看起来都异常厚重,得费很大力才能打开的那种。
门是关着的,我举起手铐,在上面敲击了两下,然后等在门口,不多时,里面传来皮鞋的脚步声,咔哒,门打开,被推开,我往后退了一步,门那边站着一个制服,挨个比较矮,但很精神。
他看了我左胸口一眼,有个编号,然后歪头,让我进去。
这里面应该是办公区,不少制服在里面工作,不过也都是铁栅栏防护着,我是进不去的,矮个子制服带我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口,敲门,打开,让我进去。
里面面积不大,布置也很简陋,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戴大盖帽的制服,却是个黄种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英气逼人。
“您好。”我直接用汉语说。
大盖帽对矮个子制服说了句什么,矮个子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张东辰?”大盖帽用汉语问,我点头。
“坐。”他指向办公桌对面的一把木质椅子。
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询问。
“多大年纪?”大盖帽问。
“十七。”我说。
“华夏哪儿的人?”
“东北,奉天。”
“因为什么事儿被克克博抓?”他又问。
我有点听明白了,这位大盖帽,这知道我的名字,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我无疑是被喀秋莎送进来的,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总之,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此事应与护龙世家无关。
“嗯?”
“哦,对不起,”我赶紧道歉,“我是误伤了克克博的人,才被他们抓起来的。”
只能编一个理由了。
“误伤?”大盖帽笑了笑,“是误沙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笑,“反正我被抓的时候,对方还没死。”
大盖帽点点头,翻了翻桌上一本卷宗,应该是我的,可惜是俄文,看不懂。
“我父亲是华夏人,小时候,我在龙江生活过一段时间。”大盖帽抬头说。
“嗯,那咱们算是半个老乡。”我趁机套近乎。
大盖帽不置可否地笑笑;“既然是老乡,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克克博让我对你‘重点关照’。”
“重点关照?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在保障你生命安的前提下,尽量让你活的不是很如意。”大盖帽斟酌着词汇,慢悠悠地说。
我品了品他这句话,懂了,翻译成喀秋莎的话,就是第一,不能让我死;第二,让我快速成长起来,这也是201的遗愿。可是我有个疑问,这只不过是个劳,关在这里,跟历练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想锻炼我,直接让他们克克博的高手们教我不就行了么!
“你怕了?”大盖帽见我皱眉,笑问。
“没有,”我挺直腰版,“这是您的地盘,我听您安排。”
“态度倒是很好嘛!”大盖帽坐进沙发里,双手十字相互撑着,“我喜欢你这个孩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柴科夫罗斯基,中文名,陈强,是奥斯维的点玉长,相当于华夏的……你们那边叫什么?”
“差不多吧,”我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就是一把手呗,“陈守长,您好!”
陈强点点头:“再跟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我们叫奥斯维,在俄语里,是‘地狱之门’的意思。”
我心里一笑,已经看出来了。
“这里,鹅螺丝远东地区最大,面积数万平房公里,关着两千多人,我们是在一座岛上,你不用想着逃出去,不存在的。”陈强笑道。
“贝加尔湖中心,距离最近的岛屿或者岸边,也有50公里,对吗?”我笑问。
“52.5公里,”陈强补充道,“你们国内,是不是有劳动改照的说法?”
我点头。
“我们这里也有,不过不是通过劳动,而是战斗!”陈强握紧拳头,用力挥了挥,“实话告诉你,奥斯维是球最大的地下角斗场,这里收鸭的不仅有鹅螺丝人,还有各地的重饭人,每天都会有数十场拳赛,通过电视直播,呈现给世界各地的观众,并接受筹码赌注。只要你拳头够硬,参加比赛并取胜,你的日子就会过得很滋润,因为我们针对拳手会给予生活上的特殊照顾,吃穿住用,甚至比外面还要好。既然你能‘误伤’克克博的人,那一定是身手了得,有没有兴趣成为我们的拳手?”
原来如此,怪不得喀秋莎要把我送到这里,原来这并不只是一个劳,而是一个“斗兽场”,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迅速提升我的实力!很不错的想法!
“我有兴趣。”我毫无犹豫地点头答应。
“我们一共有A\B\C\D\E\F\G,还有S,一共八个级别的比赛,你是新人,按照惯例,得从A级开始,如果你同意,那就请签署协议吧。”陈强把桌上那个卷宗推了过来。
我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笔,在右下角的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内容看不懂,应该是“生死状”之类的玩意。
“请问什么时候有比赛?”我迫不及待地问。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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