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风光充斥着野性,吹拂的风都萦绕着张狂和不羁,若不是大兵压境,他真想带着她赏遍这北境的一花一木。

落马前独孤慕语早已将脸埋入了斗篷中,这时一声浑厚的声音响起“王爷!魏文琰依旧没有停下脚步,这时那人又走到了他们跟前,独孤慕语感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王爷,这是?”李睿端详了几番魏文琰身旁的这个娇小的声音问道。

魏文琰漫不经心地答道:“女人!”

闻声李睿也不再多言,目光仍旧追随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只见魏文琰突然回过头道:“李睿,今夜起巡逻兵力加一倍,切不可懈怠!”

李睿忙收回神应好,方才那女子虽只隐隐露出一双眼,他却觉得似曾相识。况且他追随魏文琰多年,从未见过他身旁出现过女子,即便是在蜀地那几年也不例外。

回到帐内独孤慕语这才舒了一口气,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感觉着实憋屈,说到底也是她自己要的,甘之如饴。

魏文琰看着她憋得红扑扑的脸颊嘴角的笑意愈浓,伸出手捏上她脸颊。她淡淡地剜了他一眼,张牙舞爪地要咬上他作恶的手。

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倒也少见,魏文琰即刻松开了手,却更有意要捉弄她,索性在她红彤彤的脸颊偷得一口香,罢了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笑意。

她捂上被占了便宜后愈发烫的脸颊,倒气定神闲地说道:“本王妃不与你计较!”

他挑起眉头启唇道“如此?”说罢他又在她另一侧脸颊上亲了一口,罢了还抿了抿唇道:“这样好的事,本王岂能错过。”

他不过是吃定了她,独孤慕语点点头道:“是是是,不过云起去了何处?”方才出去并不见云起在帐外候着,她看向案前神色严肃的男人,不禁为云起捏了把冷汗。

“云起现在胆肥了,能自己做主了,本王管不了这样好的英才,遣他去喂马了。”魏文琰语气平淡地说着,眼神从未离开过案上的书册。

想必他是怪云起带她来此一事,她又挪得离他更近一些,“来这是我的决定,云起是被迫为之。若要罚也该罚我,我才是主谋。”

这时他才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抬起眼看着她:“噢~那依王妃之见,本王要如何罚你才是?喂马?烧柴?”

似乎都不妥,她思虑了几番都未果,便道:“欠着,待来日回了王府,王爷想怎么罚悉听尊便。只是眼下将云起调回来才是正是。”

“那就抱歉了,本王这概不赊账!”

闻言她揽住了他的手臂左右晃动,眼神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冷漠如她,做出如此神情已实属不易。

魏文琰却横下了心,坐定身子任她如何晃动都不予动摇。见他这副姿态,她索性松开了手。

见她耷拉着脸,魏文琰便道:“罚你,本王舍不得。”

言下之意莫不是要她贿赂他?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道:“说吧,要我如何才能饶了云起。”

这时他懒懒地撑着下颌,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启唇道:“本王只要你!”

他这样不怀好意地笑着,独孤慕语急忙跑到榻上,手中抱着锦被道:“王爷,我卖艺不卖身。”

“噗哧!”魏文琰终究是绷不住笑了出来,正欲起身,独孤慕语又往里退了几分。他像是那种欲求不满的人吗?何以她如此戒备的神情?

她这一套套的都不知上哪学的,魏文琰突然想起她房里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话本子,回去一定要烧了。还有她开的那间如意馆,回去也要处置了才是。

“与你说着玩罢了,明日本王便将他调回来,如此可还称王妃的心意?”

她这才放下手中的锦被道:“甚好,甚好。”身子已困倦到了极点,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睡吧,我这还有些事,我守着你睡。”

她看了一眼他案前堆着的书册和地图,便点点头钻入了被中。魏文琰却突然起身走到塌前,她又警觉地坐起身子。

魏文琰沉声道:“本王是你的夫君,又不是豺狼虎豹,王妃何以如此!”

她紧紧的拽住身前的锦被道,,在别苑那些时日她日日都起不来床,在她心中他与豺狼虎豹无二致。

他只好指着她身上的男子锦袍道:“慕语,我不记得你有穿着外衫睡觉的习性。”

她这才如梦初醒地解开外袍,他走到案前坐下:“明日我再指几个丫头来伺候你起居,快些睡下吧!”

她已然是哈欠连天,仍撑起眼皮道:“不用,有思召便够了,况且我也不习惯生人伺候着。”

魏文琰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便也应好。她已沉沉地阖上了眼,委实是累坏她了。自己车马兼程才到了两日她便也到了,可想而知这一路她都未能好好歇着。

夜深了,只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魏文琰紧紧地拧着眉头处理着军务。帐内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只见榻上的人神色异常地愁苦,双手紧紧的攥着。魏文琰知道她定是又梦魇了,在别苑那些时日已未再犯过,今日竟又如何。魏文琰急忙宽解掉外衣钻入被中,将紧绷着的身子揽入怀中。

她突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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