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赶回去,给庄品言一个交代,给叶倾一个葬礼。

这次回去用了五天,他的身体状况愈发的严重,一路伤口没少化脓。

进了院子见庄品言正在院中摆着碗筷,他踌躇了一会,决定还是将叶倾不能回来的事情如实告知。

“庄先生......”

庄品言听到他的声音,讶异转过身来,却见门路之人一身狼狈。

“柳兄,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了?”

“庄先生,叶倾她......”

“大师!”听见柳勿的声音,正在厨房中忙活的叶倾飞也似得跑了过来,“你终于回来了,刚巧赶上吃饭。”

见到活蹦乱跳的叶倾时,柳勿毫无征兆的愣在了门口,真正的大脑空白心脏骤停,然后正常跳动。

“大师?你怎么了?”叶倾哪见过柳勿这般呆傻的模样,赶忙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是叶倾,我回来了,我没有变成孤魂野鬼,不知怎么的就回来了。”

柳勿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捏了捏叶倾的脸蛋,有温度,有手感,的确是活的,的确是她。

他忽然将她拽进怀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反反复复就几个字,“傻姑娘,回来就好。”

叶倾也忘记了羞涩,正感动之余,柳勿又猛的将她推开。那一瞬间,叶倾明显觉察到了他眼中的惊恐与......肃杀。

“大师,你......”

这一动作让叶倾心惊庄品言不解,两道目光就这样狐疑的落在了他身上。

“我太累了,我得先休息,你们先吃饭吧,晚饭时再喊我。”

柳勿这样一解释,叶倾便没有怀疑,赶忙小跑进他的房间为他铺*。经过这些天的折腾,他的确是够累的了,累到忘了伤口疼痛,忘了腹中饥饿,只想好好的睡到天昏地暗。

而实际,只有柳勿清楚自己方才为何要推开叶倾,并且那样粗鲁。将叶倾拽进怀里是情之所致,但是在拥抱她的那一刻,他却想亲手杀了她。这个念头来的很迅速,却是无由,使他自己也惊了一番,就好似身体中有两个自己,一个发狂的说快将她杀死,另一个自己赶忙将她推开。

他觉得是自己太累了,必须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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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勿睡的深沉时却被一阵阵疼痛给扰醒了,他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见是叶倾在帮他清洗包扎伤口。

微微一愣,他问道:“我睡了多久?”

叶倾见他醒了,便赶忙将他扶起,“外面已经天黑了,约摸着是戌时。饿了吗?晚饭时见你睡的正香便没有喊醒你,厨房有给你留的白粥和一些小菜,我这就去给你热热端过来。”

柳勿点点头,“很饿了。”

“你先别乱动,我这就去给你将饭菜端过来。”

叶倾离开后,柳勿望着手脚上被仔细包扎上药的伤口,渐渐陷入了深思。

这次再见到她,他竟然从心底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由衷的庆幸与喜悦,却也是从心底溢出了斩杀的冲动。

他本以为是自己太累所致,却在休息之后,那种冲动更加强烈。

叶倾带着一脸笑容将饭菜端了进来,“大师,饭菜来了。你的手受伤了不宜乱动,我喂你。”

在她与柳勿手脚不能动时庄品言便是两边忙着给他们喂食,叶倾一直觉着三人在一起就该互相帮助,如今柳勿带伤,她手脚能动了,自然是要替他做一些举手之劳之事。

可柳勿却只是冲她微微一笑,明着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出去罢,我自己吃就成。”

叶倾的笑容一下便僵在了脸上,她想了想,以为柳勿是难得的客气,便善解人意道:“没关系大师,你不必在意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你为了救我而受了伤,我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也是应当的。”

柳勿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不能对她脾气太好。于是他转换了语气,一脸不耐烦道:“你出去,让庄先生来便可。”

“这......为什么?”叶倾以为是自己做错事惹了柳勿不快,便赔着笑脸道:“还是我来吧,大男人之间相互喂食未免也太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让庄先生来!你出去!”

柳勿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了起来,叶倾被吓了一跳,一瞬间便怔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认识的柳勿并不是这样的啊。

她印象中的柳勿一直是个没皮没脸的男人,他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型,再大的事情摆在面前也不忘见缝插针的开玩笑。而眼前这个一脸严肃冷漠的男子,竟然让叶倾越来越觉得陌生。

听见动静的庄品言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觉房内气氛不对,再一看两人的神情,分明是在闹矛盾。

“柳兄,叶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庄品言发问,没人回答他,他看到叶倾手中端着的饭菜,便猜测道:“柳兄是不是嫌叶姑娘今晚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柳勿见不得叶倾那委屈的神情,便将目光收回望着自己被绷带细细纠缠的手掌。

于庄品言来说,这时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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