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张欣儿,我没有看错,这没有假,但是我总觉得这画面……为什么感觉起来有些古怪啊,照这样看来我是被救了,还是被坑了?
她这样一出戏,就等于直接在我好不容易从绝境中出来那颗脆弱的心上用力的开了一枪,对不起,虽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心脏,但是一听到她叫我赔她所谓的香奈儿限量款的衣服,我还是依稀能感受到一种来自于遥远天边的心痛。
之前来参加这奔跑吧道士这综艺节目的时候,我在第一场的录制就已经欠了月经哥两百万了,更要命的是这综艺节目在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在节目过程中支出的钱,会在结算片酬的时候进行结算,会统一按照奔跑吧道士的规则,也就是超出片酬的钱会按照其数目十倍来处罚,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加上欠月经哥的钱,还要赔偿她那香奈儿限量款的衣服的话,到时候,我可能连两百万的片酬一分钱都拿不到不说,到头来还会赔上个好几百万。
这样看来,我特么的不仅会冒着把命搭进去的风险,结果还有可能颗粒无收,那简直悲催到令人发指,令人发指到惨绝人寰,惨绝人寰到让我还是怀疑人生了,在此刻的心中,我不仅将这张欣儿看成一个拖着尾巴的恶魔之外,顺道将那个在我没有哪怕一点点防备的时候,就将我丢进了这奔跑吧道士中的那个叫云中子的残魂,骂了一个连他都不知道我在骂谁。
“你先别说叫我赔你的衣服了,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在手机上看见你的定位呢?”
我没好气地看着张欣儿,有些无语,更多的是有气无力,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像正常人,毕竟你如果看见一个人的心脏都被鬼掏走了,像一个尸体一样躺在地上,几乎连生命的迹象都没有了,第一时间都没有升起将这个人送进医院,乃至救助一下的念头,反而是莫名其妙向这个人提起索赔,这简直比哔了哮天犬还要夸张啊,可以说这个人,她不是脑子里的神经过于粗壮的话,那就是这个人对于金钱的执着较沈潜来说更为夸张。
“刚才我和你一起进入这铁岭炼钢厂的时候,被传送进来的地点和你不同,我也没有看到你的定位,说实话,你运气还好,被那厂长安排到去当什么心理疏导师,我真的倒了大霉了,被安排到食堂和里面的大妈一起做饭,你知道他们这些炼钢厂的员工,在每天的大体力工作后究竟吃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吗……反正我闻到那味儿,就已经有些不能自已了,鬼知道他们是怎样把这些东西吃下去的,不过毕竟有一句话说的好长相决定待遇,做了一会儿饭后,我遇见了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她已经饿了许久了,偷偷的跑过来找我要了一些吃的,然后告诉我藏在这食堂里面的道器,然后我就硬生生的从她们上厕所的草纸中,得到了一堆符箓……喂,你现在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有任何的情感波动呢,你再怎么也要一点表示吧!”
听得她这一席话,我只能心如死灰的看着她现在一副傻白甜的模样,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感受不到我此刻的心脏都被鬼掏了出来?
讲真的,要不是她刚才对付那肥头大耳鬼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一张有着静心功效的符箓,勉强吊住了我的内息的话,就她那一席话的时间,我可能都要噎气了。
“等一下,你是在练机械舞吗……你手这个姿势有些帅气啊!”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整个人都方了:“你觉得已经被弄脱臼的手,还能够做出什么样的姿势吗?”
“大哥,你是医生,你怎么连脱臼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呢,我以前从百度上搜到过一个秘方,可以用土鳖虫三钱,硼砂一钱,自然铜两钱,字如香两钱,字眉要两钱,补骨脂三钱,股骨碎三钱,红花一千,血竭三钱和甜瓜子四钱等研磨好,每日按照医嘱服用的话很快就好了!”
我整个人都要懵逼了,愣了一会儿,没好气的白了张欣儿一眼然后说道:“大姐你这是治粉碎性骨折的,我读书不少,你骗不了我,脱臼和骨折是两回事,还有你要知道医生最好不要医治自己……网上有一个案例,就是一个医科大的学生的腿,本来只是移了位,然后他决定不去医院去看,然后自己决定要以自己所学的知识来医治好自己的脱臼,然后拿了一根凳子,请他的朋友固定好他的腿,然后一凳子敲下去之后,直接敲出了一个粉碎性的骨折。”
张欣儿看着我笑的那个花枝乱颤,然后幽幽的说道:“我知道其实你就是这样这样的智障。”
“大姐,我们现在不应该花了这么多的时间来争论谁是不是智障这样的问题,因为以我的推论来看,我们进入这炼钢厂,所进行的这支线任务的话,并没有其他人参与进来,所以表明有且只有两个道器,现在你将其中一个道器得到了,剩下的道器就在我们眼前的宿舍楼中,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诉你,我的心脏还在那一个小鬼头的手中。”
“我艹,你不要命了,你心脏都没了,怎么不早说啊!”
我心想,你在说那一大段话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你的身份在这是支线任务中是一个为那些员工做菜的厨师,而我的身份是为那些经常加班的员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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