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问题是你们俩一闹别扭,世诚找麻烦,甚至怀疑我撬他墙角,你说我一把年纪了,这叫什么事啊。”

戴兰君一愕,跟着咬着下嘴唇吃吃笑了,她说了:“跟着感觉走呗,世诚雄心壮志的,能不能接受得了我还得两说,再说我不喜欢别人用可怜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是残疾人似的。”

董淳洁闻言,下意识地看着他戴着手套的右手,其他何尝没有怜悯的成份?

“好吧,随你。”老董眼瞟着她,心里嘀咕着,这可有好戏看了,一个喜新厌旧,一个又在另寻新欢,这调子不知道能不能合了拍。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把他们撤出来,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普通人,谁也没有权利把他们牵涉到我们职责范围内……我提醒你,你那套真冒险啊,运气不会总跟着咱们。我们献身是尽职,可他们算什么?”戴兰君轻声说着,其意很明显,有保护三人的成份。

有点感情用事,不过在董淳洁看来完全正确,他啥也没讲,就是为这点感情用事,觉得不值。

航班缓缓地降落在机场,两人刚下弦梯就被一辆黑色SUV接走了,接人的是徐沛红,已经急得不像样了,给两人汇报一个震惊的坏消息:仇笛失联。

两个小时前发现手机信号消失,之后再无消息,徐沛红已经向陈傲汇报了,陈傲的意思是,按兵不动,连找都没去找。

“不会自己溜了吧?”董淳洁的第一反应是这样。

戴兰君第一反应是刺激老董道:“万一不是呢?”

“那不对啊,老徐……不是说他们吃喝玩乐,成天介积极怠工么?怎么就跑丢了?”老董问。

“是啊,中午还问我银行卡的事,今天冻结账户了……我觉得都没事了,把跟踪人员都撤了,就留了手机信号追踪,结果一转眼,找不见了……我觉得是溜了,账户要开着有钱花,他肯定不走。”徐沛红道。

“那你冻结什么账户啊?”老董埋怨道。

“董主任,您是不知道,他们仨一个月折腾了小二十万,别说找人,我就自己雇间谍都没这么贵啊……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吃的用的玩的拣着来,长安的大饭店挨着个吃,包小三去找地方嫖,耿宝磊换着女人约会……现在连仇笛也学坏了,去勾搭一大学老师了……”徐沛红道。

“什么?”戴兰君愕然问。

“换个话题,那两位没事吧?”董淳洁问,打岔了。被戴兰君恶狠狠地剜了一眼。

“没事,包小三吃坏了,拉痢疾呢,耿宝磊还在酒店,没准又有约会了。”徐沛红道。

怎么办?董淳洁和戴兰君互视着,下机伊始就遇上棘手问题了,这可真是想消停也消停不下来,正说着,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徐沛红像受了刺激一样,毫无征兆地把车开上了路牙,停下,从口袋里掏出来了手机,一看陌生号码,他愕然地道着:“……这个号码只有仇笛知道,专为他准备,是个陌生电话打来的,怎么回事?”

“试探!?坏了,出事了。”董淳洁瞬间反应道。

“给我。”戴兰君一伸手,接过了电话,一摁接听,若无其事地道着:“谁呀?”

“连我都听不出来啊?”对方一位男子,淫淫的口吻道。

“哦……我听出来了,是刘老板……哟,不对,那是张哥?……也不是?那陈总是不是?……哎呀,你讨厌,让人猜呀?”戴兰君瞬间是亦娇亦嗔的口吻,把老董看傻眼了。

“哎……你谁呀?”对方似乎愣了。

“我兰兰啊?哎你到底谁呀?别让人家猜好不好。”戴兰君斥着。

“我……中午给你打电话的,你已经忘了?”对方严肃道。

徐沛红赶紧做着手势,是中午仇笛给她打电话,戴兰君瞬间脸冷了,直骂着:“狗屁,你又是他那个狐朋狗友?告诉他,少来骚挠老娘,多大个了,一毛钱挣不回来,还得让老娘养活他呢。”

说完,狠狠一摁,主动挂了。

不过这几句说得戴兰君放下电话就气喘吁吁,紧张得很,说完了,两人都看着她,她凛然道着:“我们有过这样的训练,这是投石问路,如果对方发现他是咱们的线人,肯定要灭口。”

所以,只能往这种无法查证的私事上扯,戴兰君催促着:“快,追踪这个号码,分析音频,仇笛可能落到对方手里了。”

“好嘞。”徐沛红紧张地一打方向,顺手把警报扣到车顶,风驰电掣回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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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划了一道弧线,飞向路畔的河里,叮咚声溅起了一处水花。

车里,扔手机的矮个子道着:“走吧,没事,就一逼货……”

手机里就一个号码,看来冒名顶替准备很充分,这一个号码两人也不放过,尝试了下是个大失所望结果,驾车的犹豫地道着:“上面什么意思,不是灭口吧?”

矮个子回头看了眼箱子,不确定地道着:“那得看他是谁了,能找到佰酿,那特么就不是一般人……审审,看来得费点功夫了。”

车渐行渐远,夜色渐渐浓了起来,出城四十公里拐上山路,一处座落在青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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