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穿了,那你看我……像什么?”仇笛转移着这个尴尬。

“你别让我猜啊,我能猜出来,还问你?”晋红不悦了。

“那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是……我不好意思跟你说啊……”仇笛难为地道,打着预防针道着:“非要跟你说了,我怕你不理我。”

“有这么严重吗?你总不会是逃犯吧?嗨对了,今天有则新闻,有一对吵架了,女的报警说男的是逃犯,派出所一查,咦,真是逃犯。”晋红开着玩笑,看着仇笛脸表情严肃了,她惊声问着:“你不会也真是吧?”

“不是……我是……”仇笛噎了好久,才警惕地道着:“警察。”

噗……晋红差点把吃的全吐出来,看着仇笛,笑得全身直抽。

“不像吗?”仇笛严肃地问。

“可能吗?你一年工资,够那天晚上一顿饭钱吗?”晋红笑着。

这漏子大了,仇笛早有防范,他笑着道:“警察有很多种,像我这种,是卧底的,不差钱的那种……”

“得了得了……你别蒙我,知道你们男人嘴里就没句实话,不过看在你盛情招待我的份上……那,给你了。”晋红似乎接受仇笛的说法了,掏着手机,翻到了相册里一张照片,指中居中的一位告诉仇笛,这就是松子料理的老板,中野惠子。

照片发到了仇笛的手机上,他仔细端详着,是位白领丽人的扮相,标准的职装,和服务生、厨师的合影,照片上,她随意地手搭在旁边一位女人肩上,这个随意的动作似乎让她看上去更添几分亲和、优雅,仇笛记忆中的住所、茶石、石头摆架,在和这位女人的气质比对时,他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契合。

不是品位养出来的人,而是人养出来的品位啊。

他心里喟叹了声,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对照片上这位女人油然而生一种深深叹息,卷到这种事情里的后果,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

“怎么了?看傻了?”晋红笑着问。

“是啊,照片上这个美女真漂亮……我想问她一句:约不约。”仇笛开着玩笑道。

“要不我替你问问?”晋红逗着他。

“一定告诉我结果啊……就她。”仇笛一指手机,手指摁到了却是晋红的照片,晋红脸色一糗道:“你又调戏我是吧?”

“约你……谁调戏了。”仇笛严肃地道。

“不约。”晋红摇头,不过却笑意盈然。

“那我就去约你们老板了啊,她什么时候走的?”仇笛问。

“两周了,应该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哎对了,你今天一问,我想起来了,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你猜什么结果?”晋红随意地道。

“别告诉我,是不在服务区啊。”仇笛脱口道。

“咦?你不会真是警察吧。还就是不在服务区,你怎么知道?”晋红惊愕地问。

仇笛被吃食一噎,凸着眼,喉结动着,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只是同样愕然地看着晋红,没法说啊,就说猜的,人家能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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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辆黑色的无标识SUV正风驰电掣地赶往省法医鉴证中心下属的第四处实验所,对外这是个相对隐秘的单位,不过行内人都知道,全市大部分无名尸源,都要在这里集中处理,这里同时还担任着法医教习的职能。

是徐沛红领的队,中午的消息让行动组警惕了,开始重头查找,近期发生的凶杀案例以及未查明的尸源,根据大致的判断反查,居然还真有,居然就在眼皮底下,已经发生多时了。

随行的是张龙城、戴兰君、都寒梅、董淳洁,一路上各人脸色凝重,如果真是的话,恐怕又要南辕北辙了,那只能证明,对方已经知道“李从军”落网的消息,早就洗底了,现在带着线人兜圈子,只可能是把追踪往坑里带。

车泊到门口,已经有鉴证中心的人在接了,同来的还有市公安局重案大队接案的一位督察,相互介绍,边走边道着:

“近期尚未处理的尸源,一共有十七例,除了几起旧案,上个月到现在,一共六例,根据你们的提供的线索,我们觉得这一例很像……”

“死者,女,30岁左右,发现尸源的是一处施工工地,就在体育场东门不远,一处资金断掉的烂尾楼,是工地看门的发现的,时间是,7月2日……根据尸检情况,死亡时间比发现时早24个小时左右……”

“这起案子我们已经立案,死亡原因是枪击死亡,心脏处贯穿伤,体内没有留下弹头……检测显示,应该是七点六二毫米的弹头伤,工地是抛尸现场,第一现场我们尚未查到……”

“发现死者的时候,她是****的,全身多处大积软组织挫伤、於血,应该是遭受了虐待……而且,她在死前被性侵过……这种情况,让我们不得不往近年案发率较大的债务纠纷上想,我们也多方查找,不过到现在为止,仍然无法确定她的身份……而且没有接到类似人口失踪报案。”

“尸源就在这里……”

警督和鉴证中心的人员领着路,对于惨绝人寰的不管什么故事,当警察的都有这种承受能力,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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