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理智的警察,恐怕也无法按捺此时心里的愤怒情绪,强.奸、虐杀、抛尸……加诸在一个女人身上,作案者得惨忍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

发生的越离奇,在几位国安心里越确定,可能要找对目标了,临下地下室停尸房时,家里来电,几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拿起来了看时,却是一副合影,王卓在照片上做了个标记,提示居中的一位,就是目标。

“你们谁尸检过,看看是不是她……中间这位。”董淳洁举着手机。

鉴证和警督齐齐凑上来看,端详片刻,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没错,就是她!”

第二个惊讶来了,警督兴奋了:“啊?你们连尸体都没见过,就找到尸源了?”

“这事别多问。”徐沛红摆了摆手,脸上稍有难堪地道,没法解释。

一行人鱼贯而入,从条形的冷柜里,抽出了尸检后的遗体,第一刻下意识的动作,有的掩鼻子,有的遮眼,谁也不忍看到一位花样的女人,变成停尸台那具冰冷的、伤痕累累的、怵目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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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格外地安静,仇笛的脑子里弦绷得越来越紧,可意外地越来越安静。

饭后送晋红去上班,这位性感妞成功撩起了他压抑很久的欲望,下车离开时候,还给了一个俏皮的飞吻,让仇笛身上的仇二兄弟老勃了,只是有点理智在告诉他,最好还是别拈花惹草,特别是这种时候,有可能把祸惹到别人身上。

送完人,他就等着消息,等着的时候,居然在车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意外的是,不管那一方都没有来电话,都像消失了一样。

仇笛迷糊迷糊醒来,一下子都觉得陌生了,还以为自己在京城,在他那辆破车里午休,一觉醒来急急去送货呢,等看清坐的是辆奥迪、全身穿着名牌时,才省得他已经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

其实打心眼里讲,他是喜欢这种生活的,穿着名牌、开辆好车,穿梭在城市里寻找吃喝玩乐的地方,那是多少人吊丝的梦想啊,不过梦想实现的这些日子,他却怀念曾经挥汗如雨的日子了,他也明白了,心里的踏实比口袋的殷实更重要。

老爸曾经教的,他无从理解父亲在枪林弹雨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恐惧、决然、勇敢、或者其他。他更无从理解,从战争上九死一生走出来的父亲,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他却选择一个貌似最差的归宿。

可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放下一切名利,坦荡而真实的活着,也是一种选择,选择这种方式是需要勇气的,需要直面自己内心深处那些阴暗、猥琐、欲望,而且你必须有战胜它们的勇气。

他想到此处,鬼使神差的驾着车,调着导航,又调到了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长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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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尸源发现现场,还原在行动组的电脑里,是地方警方提供的,详细地记录了发现、现场勘察、以及解剖的过程,没有接触过类似案件的几位国安来人,明显地一脸不适,你想像不出人在相残同类上会有多少创意,这位受害人,是被裹在几层塑料布里抛尸的,胃内容里,发现了多种致幻成份,身体被虐伤的,几乎已经体无完肤了。

“这是专业人士干的,用一块厚塑料布一裹,不管是抛尸,还是第一现场,都容易处理干净……但又不像专业人士干得,怎么可能在死前还发生过性侵?还提取到了DNA,不是一个人的……啧……”张龙城喃喃着,即便真相摆到眼前,仍然显得十分诡异。

“你们看……我这个想法……如果用这事去敲打一下李从军,会有什么结果?”董淳洁问。

这个是两难选择,有可能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同样也有可能让他死志更坚,董淳洁拿不定主意,看着诸人,他问徐沛红道:“你说呢?”

“我说?我还没把这事消化呢。”徐沛红明显畏难地道。

“那你呢。寒梅?假如一个心爱的人,因为你的原因而死……”董淳洁提示着。

“这个可能性就多了,有可能出于报复心理,和我们合作;但更大的可能是死志更坚,间谍的教育都是洗脑式的,为了一个目标他们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假如这个中野惠子仅仅是他在长安偶遇的一个性伴侣,你们觉得会有作用吗?”都寒梅如是道,真正的间谍,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难道会在乎别人的?

“把我难住了啊……小戴,你觉得呢?”董淳洁又问。

戴兰君似乎刚从思考中惊省过来,她疑惑地反问着:“仇笛怎么办?假如这就是把我们往坑里带,他们假手与仇笛意义何在?生怕我们发现不了?难道让中野惠子就以无名尸源处理不更好?”

“不可能……枪伤肯定立案,这个案子一直要查下去的。”李小众道,不过聊胜于无,那些人,不是普通警察对付得了的。

“也不对啊,缩着头,总比露头安全啊……杀人抛尸这么专业,怎么可能留下DNA可查?前辈,您怎么看?”戴兰君直接问张龙城了,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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