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过一次酒会,差不多就被看晕了……她不一样,被吓跑了。”燕登科无限挽惜地道。
“她怎么会去你们那种地方?”仇笛问。
“想攀附名流显贵,我们那地方是首选啊……你装李从军,能装像了么?李从军是个什么人,那手指一勾,能勾一个排的娘们,没少给我们介绍漂亮妞,唯一一次没拿下的就是庄老师……可庄老师也瞎了眼了,怎么看上马博那娘货了。”
“李从军是我原来的老板,我可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不能告诉你,要命的事。”
“少扯淡,我也知道他干什么的,他就一跑腿的,那娘们才是老大……那日本娘们我都睡过,那娘们给你来个跪式、嘴嘬服务,你射她脸上,她都笑着说谢谢……真的,嘎嘎嘎哈哈哈……”
仇笛和燕登科相视淫。笑,像最后的疯狂,此时仇笛判定,这家伙可能真知道点,不过好像知道的不够多,仅限于这些肉体交易的烂事。
“你是说被杀的那娘们吧?应该是老段下的手吧,真黑啊。”仇笛问,看着燕登科快到恍惚状态了,正是套两句的好时候。
“不够黑,要够黑至于他也被灭了么。”燕登科脸上泛着无限愁绪,死了段小堂,剩下的事,他算是说不清了。
“就是啊,老段一死,剩下知道最多的就是你了啊……你数数咱们刚才说的人,可都被灭了。”
“你说的……真的假的……”
仇笛的声音很阴沉,这个天将欲暗的时刻听着,让燕登科有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就像应证这句话的真实性一样,突然间,听到了嘀声开门的声音。
老燕听到了,惊得全身抖索。
仇笛听到瞬间拔枪在手,小声问着:“谁呀?你叫客房服务了?”
“没有啊。”老燕惊恐地道,已经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他拽着仇笛:“兄弟,别走别走……救救我,救救我,回头我给你整钱,等过了这关,我一准给你……”
“别说话,你个傻鸟。”仇笛回头斥了句。
话音未落,咚声门被撞开了,一位戴口罩的男子双手持枪冲了进来,一看有人持枪,朝着仇笛砰砰就是两枪,仇笛应声仰倒,手里的枪砰砰砰还击着,那男子似乎没想到有“保镖”,捂着中枪的肩头,迅速退出,恶狠狠地看了惊得裤裆里直流水的燕登科。
砰……又是一枪,燕登科吓得捂着眼睛大喊,半晌睁开眼,才见得开枪的仇笛,手软软地垂下了,左右手捂着的胸口汩汩地冒血,两眼死不瞑目地看着他,跑出几米的枪手,仆倒在地,身边已经流一趟血。
啊……嚎……燕登科吓得心胆俱裂,夺路狂奔。
跑出了门,跑向电梯,可一刻也不敢等,又跑回来,有人示意着他去安全出口,他慌不择路的奔向出口,出楼有三个人焦急地问着:“怎么了?那儿的枪声?”
“杀人了,杀人了……”燕登科惊恐地指着楼内。
“你们俩,去看看……跟我走,我是安全局的,负责监视居住,我保护你……走走,步行从这儿走……”
一位胖子,亮着证件严肃地告诉他,两位队员拔枪而上,冲进了楼内,燕登科惊恐万分地拽着胖子的衣角,一路哆嗦地下楼了……
楼上,两位队员直接封了门,挡住了听到动静的客人和保安,证件一亮,屏退众人,等把人都打发走,两人才进去了,地上扔上血衣,还真像发生了激烈的枪战,不过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地,不一会儿仇笛和包小三裹着浴巾出来了,两人收着仇笛的包小三“武器”,用的空包弹,一位奇怪地问着:“怎么吓得,把人家吓成那样?”
“就那么吓得呗,我们想当年可是演过电影的,专扮‘死尸’”仇笛笑道。
“扮一回五十,露脸一百……那,就这样。”套裤子的包小三做了个死翘翘的动作,果真是神似无比,不过旋即他气嚷着:“不专业就是不行啊,我们演电影那血浆直接能喝……这找的什么血?臭哄哄。”
“医院找的血浆,那可是真人血。”一位特勤道。
“我…靠…”包小三触电似地扔了血染的衣服,吼着:“不知道我胆小,怕人血啊?”
一室之内,哄笑不断,过不久,四个悄悄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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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登科是被请上闷罐车的,车里留守的正是负责监视的燕登科的,只是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燕总一下子就成了这样子,上车缩成一团,全身哆嗦,两条裤腿全湿了。
“喂喂,燕登科,冷静一下……我是国安局的,这几位都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别害怕……马上大部队就来了……开车开车,先到安全地方。”董淳洁看着不成人样的老燕,真想不通那个恶作剧能真实到什么程度,把人吓成这样。
老燕上牙打下牙,蹦蹦直响,来龙去脉说不清,就说敲诈他钱的,被一戴口罩的杀了,流了好多血,开了好多枪,说着,惊恐地抱着车上的椅腿当依靠,走了好远,那口气才舒缓过来。
问题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老董和霭地道着:“燕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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