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姐你还记得,你是我阿姐。”
当初沈琴说那戒指,骂十八娘的时候,可没有当自己是她的亲姐姐。而且见面说了这么久,她连问都没有问一句,你们在边关可受了伤?庭哥哥可还好?你们被镇平王府扫地出门,可需要帮助?
一句也没有。
他们可是因为那李谦之,险些丢了性命。
沈琴涨红了脸,站起身来,跺了跺脚,“懒得与你说,冥顽不灵。”
说完,在婢女的搀扶之下,甩着袖子离开了。
等她一走,东珠朝着门口吐了吐舌头,“白瞎了小娘你的那套好头面了。琴娘怎么还是如此,只顾自己。连奴都知道,侯爷刚立了大功,正是站在风口浪尖之上。今日接了二皇子的宴,那明日太子的呢?四皇子的呢?这说是宴,要的却是心。”
十八娘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看你这个小气劲儿,一套头面念到现在。小娘我这次可是给你们带了不少好东西,绝对够你娶三个夫郎了。”
东珠瘪了瘪嘴,“才三个夫郎。小娘你别的地方聪慧,论赚钱可比不上奴。松州比邻吐蕃和西域,你们那么多人回长安,怎么也不带点货呢?还有侯爷当时在松州当刺史,那就是土霸王啊,这你才赚到这么一点钱?简直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