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巨头血凤凰的剑。”

“小雨,难不成你是说这两个娃娃就是天地笑泪无声?”

“只是猜测。”

“这二人的确就是天地笑泪无声。”

仲西侯的脸上反而没了笑,他本想一剑杀了这风雨雷电,无奈这纵横二人半路杀出,他只得回剑收力。出去的力有多少,想要刹那回收,那耗费的力就得更多,这动作之余不免麻了手臂。

“难不成这易水寒是隶属你不夜城所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谁家养了一群猛虎会告诉别人。”

“风雨雷电,可动手,不要伤及路人就行。”

这赵汒依旧自信,他自信他带来的这四个人不但能杀了仲西侯,在杀仲西侯之余还能轻易杀了剑谱有名的两大用剑高手。

这四人齐齐奔向仲西侯,仲西侯站在那不动,他还是被那绸布绑着,不松不紧。仲西侯的手松开,他手中的舞雩剑插进了石板。

“不用剑的仲西侯,就如同被拔了牙的猛虎,有何可惧······”赵汒想收回这句话,可惜太晚。

同样,仲西侯也有些愁眉,他在郁闷,自己明明是想先找到那个拳震春秋,然后和那人打一架泄泄火,结果现在被这姓赵的给逼急了。

就见那个代号为雷,身材异常高大的汉子把铁锤挥向仲西侯,那铁锤还没靠近,仲西侯侧身一拳,这拳头打在了这雷汉子右边太阳穴,经外奇穴本就是人体脆弱之处,命中要害轻则昏厥重则殒命。

这汉子的脚步颤抖人向一边塌去,重重摔在了地上。赵汒愣愣看着,另几人也是这般,那天地笑泪无声,该笑的在笑,该哭的也在笑。他们在笑这几人傻,知道仲西侯是头猛虎,绑虎该用铁链怎么能用姑娘做衣裳穿的绸布。

一头猛虎,拔了牙,还有爪子,照样要人命。

“风雨电,你三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你三人的兄弟报仇!”

风雨电三人的确冲向了仲西侯,仲西侯的嘴角勾着笑,他讨厌说大话与废话多的人,他没发觉,来了金陵,自己的废话也没少过。

仲西侯吸了口气,他的身体一震,那绸布被震断,他又提起了剑。

“纵横子,可看清楚这招!”

仲西侯同这二人说,要这二人看清楚自己的剑招,是有意威慑,不懂他意。仲西侯轻轻挥剑,剑光成半月形射向迎面来的三人。

“舞雩剑法不同其他武学剑法,好似家宝不能外传。”

那电挥舞着长锥跳起向仲西侯刺来,仲西侯依旧没动。

“天下武学本同出一派,人说佛学人说道学,孰对孰错并不重要。”

那剑光反转飞来,仲西侯把剑反手,身子旋转,那赤霞色的光就如同一道旋转的风。剑光折断了电的长锥,剑砍破了电的衣甲。

“这招唤作飞燕,飞燕晚归巢,万军之中取将首级。若你二人合用,方显威力。”那风同雨停了下来,风雨雷电,这四人是什么时候进的燕云骑,燕云骑中人是否也都如同传说一般,仲西侯只能莞尔一笑,道:“听闻曾有燕云骑几人诛杀千人,今日看来不过如此。”

仲西侯提剑指向赵汒:“当今帝国就是太多你这般无能又贪好权位的,蠕虫。”

“你杀得了我,却杀不尽这天下的蠕虫。”

“那就能杀几个是几个!”仲西侯快步而起,持剑直刺向赵汒。那赵汒竟也不躲不闪,那风雨二人在一般,如同看戏的人,他们的脚步渐渐后移。

赵汒伸直了手,他的手上握着一把火枪,金漆涂抹无比奢华的火枪。“砰”一声,那火枪中的弹丸射出,射向仲西侯。天地笑泪无声在赵汒掏出火枪的刹那也动了身,这二人一左一右奔向赵汒。

人的速度再快也追不上离弦的箭矢,更不说是出了枪口的弹丸。

“嘣”一声,仲西侯挥剑劈开了那同样金光闪闪的弹丸,被劈开的弹丸一半嵌入一旁土墙,另一半却射入了仲西侯的右肩。他一个纵起,一剑刺入赵汒腹部。

“孤说了,不会有人看到风乎舞雩还让他活着离开的。”

“大人说的对,我赵汒杀不了你,可我也能毁了天下无双的剑客,没了手臂的剑客也只是废人。”

“燕云骑,也只是这般。”

“你永远不会明白燕云骑的恐怖,就如同你永远没法把这已经脏兮兮的天下洗干净······”赵汒的身子倒下,是睁大着眼睛的,却也是笑着的。他知道自己带来的人杀不了仲西侯,他也没把一切赌在一把火枪上。

一击断流的雷咒都杀不了的仲西侯又怎么可能因一把火枪而丧命,仲西侯甩了甩剑,他的剑没有引血槽,剑面也不过四面,却依旧沾上了这么多血,他吹去那些血,看着这朝中大员的尸体,不免笑了。

人生一世匆匆忙忙,有人为了钱有人为了色,有人为了权,到头来,命去,一切万般也都作无,还有什么用处。

“今天洗干净了临城明天就能洗干净挽风城,这天下,终究是会一片白色。”

仲西侯扭过头去,忍着疼痛故作潇洒,那风同雨却没有走,或说逃。

这二人站在那,不左不右不进不退的。

“你二人倒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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