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不做逃兵。”
天地笑泪无声闪到仲西侯身前,这二人的手一直按在剑上。
仲西侯摆了摆手:“练武本就不是件舒服的事,什么也没得到还白白辛苦了半辈子。人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让这二人走吧。”
“侯爷,猛虎放不得。”
仲西侯笑了,这笑同之前的不同,他这次是在笑天地笑这人。
“你二人可记得在王府上你二人对孤出剑?若你二人毫不保留力一刺,孤会重伤,再多几个高手,也就命丧。自然,那个时候你二人也早已在阎罗殿外等着孤了。”
“明白了,你二人走吧,隐姓埋名也可,改头换面也可,万不可回那猪狗地或将今日之事说出来。”
那风雨二人单膝跪地,那身上缠着绸布的风泣声道:“仲城主是英雄,可我二人不能跟随城主,也不能从此退出江湖。只求城主一剑,让我二人一个痛快。”
“死有很多种方法,有快的有慢的。求死的人也很多,一个人越是求死,孤就越会让他活下来。死都不怕,难不成还会怕活着。”仲西侯不关心这二人的生死,他更关心自己手中的剑,这剑的声音很闷。
仲南燕告诉过仲西侯,舞雩剑同听雨剑大战决一高低,本是伯仲间。仲南燕听到了舞雩剑一声闷响,他的剑脱手,听雨剑架在了这一代豪侠的脖颈上。
风雨二人依旧站在一旁,那雨掏出身上的飞刀部丢在了地上。“仲城主今日不杀我二人,他日我二人定会联同燕云骑一众高手一同围剿。”
“侯爷,这二人······”
“看出来了。”仲西侯把剑往地上一掷,带鞘的剑插进大地,他手上抬,“你二人还是走吧,燕云骑中高手如云,曾有几人诛杀千人安然无恙回到帝都。”
“燕云骑的训练如同无间地狱,不论是你不夜城的黑甲军或是这二人所属的易水寒,其程度都比不上燕云骑。”
“那孤告诉你,有一个人,或是有一群人,他们所受的折磨,不比你们燕云骑低。”
“谁?”
“天下有一人来去无影,以真身见人不以真面目见人,总有不识事的人给他冠名不死之人。”
“城主说的那人是暮寒楼的尊者,萦如歌。”
“人好暮寒楼第一高手,孤告诉你二人,他的剑术同孤不相伯仲,他的天资却是极其之差。”
那风雨二人皱眉,萦如歌的传闻在天下很多,混杂不一。见过萦如歌的人不少,同之有过往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