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弱的呼吸声与心怦怦跳的声音,但我还不能确定,于是便于余光瞄了粟粟一眼。
粟粟与我并肩而行,她会意,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确实有人隐藏在暗中。
我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我们的脚步缓慢了下来,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不多时,闻到了烧纸的味道,刺激的人肾上腺素快速分泌,更加激动。
继续向前走,看到一个大鼎,鼎中插着三柱碗口粗细的大供香,鼎下放着一个铜盆子,烧剩的灰渍与残破的冥币碎片被强风卷着,漫天飞舞。
我和粟粟同时驻足,目光凝重的看着大鼎,显然,不久前有人在这里做过法。
贡香这种东西,虽然粗细迥异,可长度却石很讲究的,很明显,大鼎之中插着的三炷香只烧了很短的一截。充分证实了我的猜想。
蓦然,粟粟沉声喊道:“何方鼠辈,还不现身?”
话音一落,咻的一下,自四周的竹楼里抛出十几多匹黄布,携带着呼呼的劲风,以我和粟粟为中间,包裹出一个三四平米的空间来。
接着,响起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直灌而来。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