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陈太医并没有什么口才,在穆霖的反问之下,想了许久,才道,“照你这样说,只要是男女行事了,就一定会怀孕?”
“你错了。”穆霖一口否决了陈太医,看着他道,“有几种人是不可能怀疑的,一,如果男女行事之前,有一方做了阻止怀孕的措施,女人就不可能怀孕;二,男女有一方是天生的不孕者,那么在行事之后,女人一定不能怀孕;三,男女行事之时,男人感觉要完了之前,连忙退出女人的身体,把液体不要流进女人的里面。那么,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怀孕。”
“这个,这个……”陈太医再一次被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而我,既没有做阻止怀孕的措施,也不是天生的不孕者,而皇上,在完事之前也没有退出我的身体。所以,我会怀孕的机率就非常高。
不但如此,我与皇上行事之前的几天里,我便已经做了身体调理,吃了各种能够对怀孕有帮助的食物。这样一来,我怀孕的机会就已经接近十成的把握了,是吧?”
穆霖当然看不到陈太医的一张老脸上已经布了红潮与羞涩,她眼光能看到的便是他的脸上布满了胡子。所以,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骇人,又多让人羞涩。她只是觉得她在说一件事情,便完没有想到,她的一翻话,对于古代人来说是一件让人难以启齿,也是让人羞涩到难言的地步。
“这个,这个……”陈太医觉得此时此刻,他除了会说‘这个……’之外,实在找不到什么话来跟穆霖说。
穆霖听了,便又道:“所以,皇后和四位娘娘要你来给我把胎脉,虽然把不出来,但不一定就没有龙种,只是因为你的医术还不能够确定我有龙种。如此,你便可以把我对你说的话对她们说,让她们清楚、明白地知道,我有接近十成的把握有了龙种。
当然,如果大家真的想要用医理来证明我有没有龙种,还得请大家再过三十天以上再请个你来给我把胎脉。如果那时候还把不出我有胎脉,那么,你们再来说我是欺君之罪,到时我便无话可说,也愿意接受大家的治罪。”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陈太医连连点头,连连说道,心里早已恨不得离开了……
德妃看到淑妃一翻咄咄逼人的问话,把陈太医逼得沉默了大半天也没有说一句,只是脸色尴尬地沉默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好奇,便温和细语地问:“陈太医,你给穆修容把胎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穆修容逼你,威胁你,恐吓你,要你向大家说出她有龙种的话?”
“啊?”陈太医一惊,这才从深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德妃看到陈太医一副惊讶的样子,不由得再次问道:“穆修容是不是威胁你,恐吓你,逼迫你。所以你才会对大家说她有了龙种?”
“这个……”陈太沉吟一声道,“穆修容并未威胁微臣,也未恐吓微臣,微臣只是照实说。”
他本欲将穆修容对他说的一翻话对四位娘娘说,但想到那一翻话实在是太过惊人所闻。如果他说出来,非但不能让四位娘娘清楚明白,而且还会让四位娘娘把他当作淫贼给抓起来
然而他却十分的震撼于怀孕十个月里,竟然还分周期。而第一个周期里,竟然就是精子与卵子的相结合,然后才是生命的慢慢演变的过程。
这实在是一个伟大而让惊奇的演变过程,他听了虽然觉得羞涩,但也真的是学到了前所未有的知识,对穆修容便存了崇拜之心,又有尴尬之心。
淑妃听了追问一句:“既然没有恐吓你,那你为什么要替穆修容说话?”
陈太医解释道:“微臣并不是替穆修容说话,而是穆修容的肚子里真的有了龙种。”
“呵!”淑妃气不可竭地瞪着陈太医,语气尖锐地道,“本宫第一次听说,一个女人与皇上行事七天就可以说有龙种。照你这样说来,这天下之人,岂非个个女人与男人行事之后的七天,就可以对人言,有了孩子?”
“也未必不可以!这要看女人自己怎么说,别人又怎么去看待她的说法。”陈太医连忙应了一句,看着淑妃道,“但是穆修容真的有龙种!”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淑妃真是气到了极点,伸手指着陈太医,“本宫早就怀疑你和穆修容有勾结,以此看来,还真是如此哪。来人啊,给本宫把……”
淑妃正要发令叫人把陈太医抓住狠狠地教训一翻,但突然看到德妃向她使了一个眼神,便硬生生地收了脾气,转眸看向一边,暂时放弃了教训陈太医的想法,想要看看德妃还何有话要问。
德妃听了也有些气,但她素来沉稳内敛,想的事情便比淑妃多一些,也就不会像淑妃这样动不动就发怒。因此,她虽然生气,但却没有忽略陈太医话中的‘未必’二字,便看着他微笑道:“陈太医的意思是说,其她女人与皇上行事之后的七天时间里,可以说‘未必’有龙种,也可以说‘未必没有’龙种,是吧?”
陈太医想了想,道:“德妃娘娘说的是。”
贤妃听到这里,不由得冷笑一声,看着陈太医道:“本宫真是不知道,素来以医德著称的陈太医,也有说话投机取巧的时候。”
陈太医连忙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