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言抱住滑下来的白圻,白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就察觉隔壁的人已经发现了自己。抱紧秦恪言,在他身上汲取温暖。

“主人…”

“没事。”秦恪言这句话没有控制音量,像是说给白圻听的,也是说给姜澜听的。

姜澜了然的挑挑眉,伸手再次把恍惚的严习风扶住,贴近他耳边:“老板在隔壁,我们给他尽尽兴?”

严习风再怎么浪也没有能在别人面前做爱的勇气,难得蓄着泪摇头。

“你不是要喝要做吗?”姜澜最喜欢欺负他,说完抓着自己的奶子强行塞进他嘴里,把他呛了一嘴。

白圻听着隔壁的动静身子一紧,小鸡儿颤颤巍巍又站起来了,秦恪言笑着拿手指勾过来勾过去,像是在玩小玩具。

“别~”白圻一弹,那个地方很少被触碰,都是冷落着自己射精,还没有被好好安抚过,猛地一撸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这里很好喝。”秦恪言抹开他龟头上的精液说:“下次不许你浪费了,我部都要喝。”

白圻怯怯点头,含着泪咬住下唇才能忍住被手指玩弄到无法抑制的呻吟。

耳边是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低低的浪叫,严习风表面上是阳光大暖男,私底下却骚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秦恪言趁白圻快射停住了手说:“转过身坐在我身上,我们速战速决。”

白圻把滑在腰上的衣服整理好,脸红小声:“不要做了。”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失去理智,还是同类。

秦恪言故作苦恼:“好吧,既然小白不要了那我也就不要了,反正过一会自己就能冷静下来,没事的。”

白圻哪见过示弱的主人,当即心软的又把衣服脱了,还乖乖转过身掰开屁股,语气着急:“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你这么难受…来操我吧,白圻没关系的。”

秦恪言在他身后满意的勾起唇,草草撸了两下心满意足的直捣龙穴。

那里已经被捣的软烂,轻易就能抵到宫口,残留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插的噗哧作响,飞溅到厕所门上。

白圻很轻,秦恪言想着后面要把人喂胖了,然后双手掐着他的腰轻轻松松的抬上抬下,可怜的白圻像个厕所里的飞机杯一样被使用,正好此时隔壁淫荡的严习风低声啊啊叫起来,嘴里说着淫乱不堪的床话。

“老公好舒服…好会操…哈啊、啊啊啊~顶到…不行…不要这个姿势。”

“怎么不要了?”姜澜喘着粗气,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他没有秦恪言伟岸的身材,同样的姿势他做的很吃力,干脆拍拍严习风屁股让他自己动。

“像飞机杯…啊啊、嗯啊、我是老公的飞机杯,随时都能被操唔啊~老公累了就到厕所用我…”

姜澜热汗都出来了,奶水和汗水从胸口流下,严习风闻到味道从鸡巴上下来,跪在地上用舌头舔干净胸口和小腹的奶水和汗水,边舔边弄出啧啧作响的声音,眼神直勾勾魅惑着姜澜。

姜澜理智啪一下断了,扯着他狠狠摁在隔板上。

白圻正好被操的往前一顶,也趴在隔板上,秦恪言把他双手抓在一起扣在腰后,另一手揉着他的阴蒂,亲吻落在在脖颈后,随即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和对方小腹与自己臀肉碰撞的肉体声响起。

白圻趴在门板,隔壁的骚贱浪荡话几乎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白圻浑身都被秦恪言掌握,无法逃脱,只能撅着屁股挨操,他还记得不能大声叫,带着哭音低声哀求:“我不是飞机杯…我是主人的牛…”

严习风:“操我老公,操你的飞机杯~”

白圻:“不是的…主人…”

严习风:“老公~哈啊、骚老婆要射了…”

白圻眼前一片模糊,脑子也乱糟糟的,身体攀升的快感似乎达到了顶峰,体内叫嚣着喷发,他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接着是无法抑制的颤抖与痉挛。

“老、老公…爽…出来了…”

白圻像是被严习风蛊惑了一般,叫出萦绕在耳边的称呼。

秦恪言愣了一下,接着眼神一厉,动作迅猛,打桩似的往死里操。正在高潮的白圻叫都叫不出来了,绞着腿尿出来。

是真的尿出来了,他被操尿了。

得知这个事实的白圻陷入了莫大的羞耻中,双腿一蹬又晕了过去。

秦恪言看他晕了无奈的摇头,想着一定要把他身体养好了。

然后他就抱着软绵绵的白圻不停地操,像个真的飞机杯一样使用。

隔壁没过一会停下来了,接着是水龙头和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姜澜奶子发疼,狠狠瞪了一眼也被操的走不动的严习风,敲门说:“老板…我就先走了?”

秦恪言嗯了一声,特地说:“你不用害怕工作方面,有些问题我还要问你。”

然后又是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姜澜欲言又止,心想白圻都没声儿了,万一出人命怎么办,提醒道:“那个,可持续发展啊老板。”

秦恪言没回他,他摸摸鼻子讪讪走了。

可怜的小白圻,下次给他带点新鲜的草料吧。

秦恪言今天被白圻勾的欲火高涨,和部下一起在厕所做隐秘的事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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